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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青丝微卷,红润的唇珠格外明显,一双眸子乌黑明亮,看似温柔的她却拒绝的直截了当,
“抱歉了诸位,这签我不转让。”
她转身欲离,弘晈挡住了去路,“六百两!”
面对银票,她丝毫不心动,“本姑娘像是缺银子的人吗?”
弘晈打量她一番,但见这姑娘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白底青翡翠镯子,那一抹二指阳绿格外夺目,能戴得起这种镯子的姑娘,非富即贵。
略一思量,弘晈改口道:“条件随你开,我只要那支签!”
“没条件,不转让。”她态度坚决,并未留下商量的余地,转身即离,弘晈英眉顿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手突然被陌生男子触碰,那姑娘警惕回首怒斥,“放开我!否则我哥对你不客气!”
好巧不巧,弘晈与她的兄长岩成早已相识,岩成与妹妹商议,“咏舒,要不你把签给他,改日我再带你去别的寺庙求签。”
他们越是强求,咏舒越生逆反心理,“这是我摇到的签,我有处置权,不卖就是不卖,放手!”
她使劲儿挣扎着,弘晈紧攥着她的手腕,力道极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咏舒美眸蕴怒火,恨瞪他一眼,咬牙卯足了劲儿,手臂奋力往下抽,没成想,她的手倒是抽了出来,可她腕间的镯子竟然留在了他手中!
她那白皙纤细的手腕已然泛红,吃痛的咏舒越发恼火,“还我镯子!”
她伸手欲拿,弘晈长臂上扬,将镯子抬得极高,她的个头本不算低,可在他面前竟矮了一头,只到他肩膀处,任凭她再怎么掂起脚尖也够不到那只镯子。
弘晈趁机与她讲起了条件,“无字签归我,镯子归你。”
咏舒只当他是个登徒子,羞愤恨斥,“你凭什么拿我的镯子跟我讲条件?你这人怎的蛮不讲理啊?”
弘晈傲然扬首,“爷的意愿就是理!”
岩成拽了拽妹妹的衣袖,从中说和,“我与三爷认识,他不是坏人,你就把无字签送给他吧,就当哥哥欠你一个人情。”
兄长认怂,咏舒可不认,她懒得废话,趁那人不备,再次拽住他手臂,抬手想要抢回镯子。
就在两人较量之际,弘晈手一滑,那镯子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的镯子!”心疼的咏舒惊呼出声,抬眸怒视于他,弘晈见状,暗叹不妙,
“抱歉,我不是故意,这镯子多少银子买的?我赔你双倍。”
他这副拿银子砸人的傲慢架势惹得咏舒大为不快,“这是我最喜欢的镯子,竟然被你摔碎了,你赔银子又如何,我的镯子能复原吗?”
弘晈沉吟道:“碎玉难全,无法复原,但找个同种同色的,却也不是难事。姑娘放心,我欠你的,定会赔给你。”
就因为此事,两人便算是相识了,弘晈借着与岩成相识,时常去咏舒家,这一来二去的,两人逐渐被对方吸引,互生情愫。
弘晈许诺要娶她为妻,他认为此事一定能成,哪料最后竟然出了意外!
再怎么情投意合,终难抵皇权圣意,弘晈只恨自己当初为何如此懦弱,没能鼓起勇气抓紧她的手,如今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似指间沙,簌簌流下,难握难抓。
弘晈不明白的是,老天若是想斩断这孽缘,又为何总是安排他们见面?唱卖会偶遇,寺庙又遇见,他与咏舒之间,究竟是情深缘浅,还是红线未断?
再高深的佛法也解不了弘晈的心结,他越发迷惘,执念更甚!
那些个相识的经过,现如今的咏舒并不知晓,她生怕再出事端,强忍着不适下山回府。
到得宁昭院,月禾又请大夫来看诊,给主子熬药。
这一整日,咏舒都十分煎熬,看什么都没胃口,勉强用些膳食,却又吐了出来,以致于她越发难捱,恹恹的躺在帐中。
晚间弘昼归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弘昼的面色似是不大好,也不晓得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虚弱的她无力多问,也就没搭腔。
弘昼行至帐边坐下,关切的眼神中还夹杂着其他的情绪,“月禾说你胃病犯了,这会子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咳了两声,咏舒缓声道:“喝了药,好些了,但还是吃不下,一吃就吐,今晚先不用膳了。”
此刻的她黛眉紧蹙,毫无气色,弘昼轻叹道:“你怎的不等我,改日再去。若有不适,我在你身边还能有个照应,她们力气小,连抱都抱不动你。”
那还不是因为听了他的交代,“是你让人传话,说我可以自己去,我还以为你不太想去,便独自出发了。”
这话的确是他所说,弘昼尴尬的摸了摸鼻梁,打岔问道:“那边好玩儿吗?可有什么趣事?”
“原本是挺好玩儿的,后山景致怡人,我很喜欢,但后来突然胃痛,再无心游玩,月禾扶我到后院禅房歇了会子,我吃了师傅给的药丸,喝了碗南瓜粥,体力恢复之后便下山了。”
提及今日之旅,咏舒可真是永生难忘,她暗暗告诫自己,往后可不敢再逞强,定得按时用膳,保重身子。
走了神的她正兀自感慨着,殊不知,此刻的弘昼面色铁青,心底似是压抑着复杂的情绪,沉声问了句,
“没了?”
“没了啊!怎么了?”咏舒一时间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弘昼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他想听她主动交代,可等了半晌,始终未听到她提及。他忍了又忍,终是无法压制内心的疑惑,脱口而出,
“你怎的不提遇见他一事?”
愣怔片刻,咏舒这才明白,弘昼所谓的“他”,指的应该是弘晈,
“我是遇见了他,不过我并未与他多说话,这不算什么大事,没必要提及吧?”
紧盯着她的眸子,弘昼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你独自去往寺庙烧香,恰好遇见了他,真就那么巧合吗?”
他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惹得咏舒大为不快,“的确是偶遇,我又不晓得他在庙中,你又在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