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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延着实愣了一下。
怀里的躯体温软湿润,隔着湿透的衣料,许景延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一点微弱的热意。
薄雪抱他抱得很紧,许景延下意识想抽回手,稍一用力,薄雪的手臂就缠的更紧。
许景延有些焦头烂额,声音也放得很轻缓,透着一股草木清冽的香气。
“薄雪?”许景延问,“你还好吗?”
不会又生病了吧,这才刚发热不久,还是……
许景延的话目光少见地暗了下来,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绪涌动着。
情热期?
他凑近薄雪的脖颈,果真闻到一点似有若无的浅淡香气,是玫瑰花香。但要比纯粹的玫瑰香水的气味驳杂一点儿,带着点清冷的涩气。
许景延默默凑远了点儿。
他把薄雪有些歪的脑袋托住,一只手抚上他脖颈后的腺体。许景延看了看他的侧颜,静了一会儿。
薄雪就安安静静地闭着双眼,泛着奇特的银色光泽的睫毛很纤长,有些不安地簌簌抖动着,像是秋风中的蝴蝶。
弱小得简直让人有一种怜爱之心。
许景延叹了口气,认命似的把他放在背上,背了起来。
就当做今天和他闹别扭的赔礼吧。许景延想,谁叫薄雪这么喜欢他呢。
*
别墅里很安静,这个时候刘叔他们已经睡着了,许景延没有惊动他们,托着背上的薄雪出了浴室门。
与大腿接触的肌肤触感很细腻,透着薄薄的热意,许景延动作间不经意蹭了两下,身体有些僵直起来。
偏偏背上的薄雪有些不安生,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湿透的长发搭在线条漂亮的颈肩。
他像是被许景延背的有些不舒服,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地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脑袋安放在了许景延颈侧。
呼吸喷洒在许景延颈间,有些痒,
许景延有些热意上脸,颇不自在地小声问:“薄雪,薄雪?你醒了吗?”
薄雪没动,呼吸声匀长微弱——他还是没醒。
许景延把他往上托了托,热意澎湃,脸色像是一尾烤熟了的虾。
他背着薄雪,走完一整个长廊,推开了薄雪卧室的门。
这间房间算不上小,但是因为一直都没有人住过的缘故,里面的陈设很稀疏,乍一看上去很空旷。
许景延把人安置在了柔软的床上。
薄雪睡颜很乖,红润的唇珠衬着雪白的皮肤,很有让人想要亲一口的冲动。
许景延再次感觉到热意上涌,离薄雪的床远了点儿。
他小声咳了咳,像是在隔空对睡着的人说话一样,道:“薄雪,那我先走了。”
薄雪睡的很香,根本没理他。
许景延退开几步,肩胛碰到了后面的衣柜门板上,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薄雪就这样微微侧着脑袋,湿漉漉的长发缠在身上,睡颜很漂亮。
像一只湿透的小狐狸。
许景延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忽然有些怔,伸出手,碰了碰薄雪的脸。
触感温软,如同想象中一般,别无二致。
然而,他的脸还很烫。
许景延这才注意到薄雪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有些迟疑,是发烧还没好,还是……情热期?
应该是发烧吧,许景延自我宽解,他想了想,那些湿透的衣服缠在薄雪身上,应该不太好,指不定明天又要感冒的。
许景延凑近几步,指尖抬起,在虚空中胡乱比划了两下,又放下。
许景延有些迟疑——要……给薄雪脱衣服吗?
他们孤男寡男,今天还闹过别扭……许景延有些下不去手。
这还是他的天命Omega。
但是如果不脱,薄雪如果再发热的话,应该……明天床都起不来吧。
许景延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上网搜搜。
人们要相信科学。
他打开许久没用过的在线医生,随便戳了一个在线窗口。
【在线刘医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许景延认真想了一会儿,一字一顿地打下一排字。
【xxx】:呃,请问一下,发烧的人穿湿衣服能直接睡吗?
许景延本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没想到对面沉默了足足两分钟,才发过来一条简短的回话。
【在线刘医生】:当然不能,你想害死他啊?
【在线刘医生】:小兄弟别生气,有事好好商量,别这样对别人,他也是有生命的。
【在线刘医生】:【分享:如何鉴定自己有没有郁躁症】
许景延一头黑线的关上了窗口。
庸医。许景延淡淡地想。
好麻烦,许景延看着熟睡的薄雪,有点小小的郁躁。
难道真被庸医说中了?
许景延没管那么多,把那些莫名其妙乌七八糟的东西抛却脑后。
他一只膝盖跪下了薄雪的床上。
床垫松软,重量一压,有些自然的凹陷。
薄雪睡得很熟,因为床垫的倾斜,他整个人往许景延这边滚了滚,一只手顺势搭上了许景延的大腿。
许景延被那只手摸得有些燥热,几乎是有些急促地伸出手,去捕捉薄雪脖颈上的那只黑色choker造型的抑制圈。
手指刚挨到薄雪的肌肤,就被一只细长的手指拨开。
薄雪还是闭着眼,声音沙哑,像是呓语一般喃喃道:“不可以……很重要……”
许景延皱眉,被烫了一般缩回手:“薄雪?你醒了?”
薄雪只嘟嘟囔囔了这一句,握住他的手指又骤然松开,沉沉睡去了。
许景延心里有块地方像是被撩动了一样,鸣奏出浅浅的波澜。
“怎么了。”许景延没发现,他自己的声音也那么哑,像是浸透了一点薄荷的霜。许景延像是对他的抑制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手指触碰那片被遮盖住的肌肤,问:“为什么不能碰呢。”
“连我也不能碰吗。”许景延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笑了笑,“这么重要。”
薄雪没有再回答他。
许景延强迫自己从他的脸上转移了视线。
实在是太容易蛊人了。
得先把薄雪烘干,他想。
许景延开始找烘干机。
他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通,烘干机是没找到,其他鸡零狗碎的陈设倒了一地,直接到了明天刘叔早上来看会以为家里进贼的程度。
许景延有些迟疑——薄雪的房间里,居然没有配备烘干机。
现在大冬天的,要是等薄雪自然风干,估计明天就没有他这号人了。
许景延想了想,又托住薄雪的腿弯和背,把人抱了起来。
许景延自己的房间有烘干机。
先把薄雪弄过去好了,许景延想,就当薄雪欠了他个人情吧。
他自我催眠着,把人抱了起来,进了对面自己的卧室。
有了烘干机,晕晕乎乎的薄雪很快就被吹得半干。
他脑袋微微歪着,靠坐在椅子上,许景延站在他身后,一手拿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放着一缕薄雪的头发,仔细吹着。
薄雪的头发触感很好,泛着淡淡的光泽,携带了一点许景延惯用的洗发露的香味。
许景延不经意间凑近去闻的时候,还能闻见其中夹杂着的一点玫瑰香。
挺好闻的。许景延别开眼,评价道。
他忍不住又凑近闻闻,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系统009和本该昏睡的薄雪吐槽:“啊这。”
薄雪从善如流地打了个呵欠,应和道:“啊这。”
系统009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但是它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怪。
许景延把薄雪的头发吹干,开始给他脱衣服。
这么冷的天,薄雪只穿了一件睡衣,皱巴巴地黏在身上,有点可怜。
许景延解开睡衣的扣子,强迫自己视线只落在几个木质的扣子上。
这几个扣子在平日里平平无奇,现在却像是专门来和许景延做对一般,许久都解不开。
那一片雪白的皮肤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薄雪被他弄得有点不舒服,微微动了动,就被许景延按住。
气息粗重,带了点微微的喘:“别动。”
薄雪很听话,果然不动了。
他的手指微微蜷缩着,像是无意识的讨好似的,碰了碰许景延的衣角。
像是在说,我很乖的,别不要我,好不好。
许景延的动作顿了顿,摸了摸薄雪的脸。
现在的触感没有那么烫了,薄雪精致的眉眼舒展开,像是一只精美的娃娃,脆弱易碎。
他带着点自己都不知道的安抚口气:“别动啦。”
薄雪真的很听话,果真没再动。
许景延顺利的屏着呼吸把睡衣给他换上,把人塞进了被子里。
夜深了,四周都很安静。
许景延进了卧房里自带的浴室,只剩水声哗哗。
他这一进,就进了半个小时。
等许景延裹挟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薄雪正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安静地睡着。
被子不大,许景延不想在晚上惊动刘叔,站在床边沉思了一会儿,还是轻轻地把被子掀开了一个小角,轻手轻脚地把自己裹进去。
应该是自己动作有点大,他感觉到薄雪的身体微微地动了一下。
薄雪的声音有些迷糊,带着很重的鼻音,听上去软软糯糯的:“唔……”
他翻了个身,大腿挨上了许景延的手。
许景延刚被凉水冲得下火的身体又瞬间紧绷起来。
他能感到热度在蒸腾。
许景延有些微妙的恼火,刚想把人挪出去,就感觉一双手搭上了自己的腰。
抱得很紧很紧。
薄雪的头埋在他颈间,发顶毛茸茸地蹭着许景延的下巴,像是一只软软的小动物。
他的声音闷闷的:“抱抱我。”
许景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唇畔擦过薄雪的发顶,温柔地像是亲吻。
“好……那就……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