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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恭喜。”恭喜两个字从范子鱼的嘴里说出，她微笑着，眼里却是一片难过。
还是迟了么。
“我可以跟他单独谈谈吗？”范子鱼礼貌地看着东方雨，“只是普通的谈谈。”
不待东方雨说好，曲瑞臣已经先一步开口，“没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
范子鱼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颤了颤……是么，没有什么是东方雨不能听的么。
“我们之间的事，我都告诉她了。”曲瑞臣坦然地看着东方雨，“她很爱乱想，我不想因为误会造成她的困扰。”
范子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如果我知道有一天会是这样，我情愿当初真的死去。”
这样，起码，她不用看着曾经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对她说，他不想让另一个女人因为她而瞎想。
她已经被出局了么？
“过去的事就算了。”曲瑞臣的声音仍旧平静得一潭池水，“你想说什么说吧。”
范子鱼摇头，“没什么了，婚礼我可能无法参加了，先祝你们白头偕老。早……”想到东方雨与他之间已经有了个儿子，早生贵子四个字她又硬生生的吞下。
“谢谢。”他说，依旧平静。
“……应该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范子鱼有些狼狈的离开。
他的平静深深的打击到了她，她以为，应该还有转机的。
她以为，他对东方雨只不过……只不过什么呢？事实证明了，他已经放下了她，慢慢地将心里填满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爱你的时候，如此深爱着。
不爱的时候，也就真的不爱了。
可是怪谁呢？
“她很难过。”虽然在这场三人对峙的问题上，东方雨赢了，可是，她却没有了高兴的心情。
她看着范子鱼难过的离开，脸上难掩落寞。
“如果非得有一个人难过，我绝不希望是你。”曲瑞臣回头凝望着她的脸，“明白吗？”
她点了点头，“可是，这样，对她好吗？”
“或许是最好的。当断则断，不是么？还是说，你觉得我该跟她再来什么瓜葛？”
“你敢。”她佯怒地看着他，“要是再被我发现你们有什么瓜葛的话，曲瑞臣，有你好看的。”
曲瑞臣笑，“你要怎么给我好看？”
“不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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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嫁给曲瑞臣了。”因为合作游戏而特意来一趟美国的齐默，还保持着绅士的风度，装作没什么的问道。
两人明明前一秒还谈着公事，突然转到私事上，东方雨反应慢了半下，“齐默。”
“虽然很不爽，不过还是想再问一句，能不嫁给他吗？”差点要结婚的人应该是他才是，早知道，他应该速度更快些的。
东方雨嘴角抽了抽，“齐默。”
“如果没有娜，我们是不是应该结婚了？”他又问。
听到这话，东方雨皱了皱眉，“齐默，这事与娜无关。就算当初我冲动的与你完成了订婚，我们也结不了婚的。”
“可惜，我连求婚都来不及。”齐默讽刺的扯了扯嘴角，“然后就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