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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萧白婳拿起眼线笔对着镜子描眼线,也不知道是不是急躁了,总是画不好,擦了又画反反复复好几回了。
深吸了几口气,闭气凝神地再次画了起来。
眼看着一只眼睛画好了,另外一只也马上要大功告成了。
这时候,叩门声响起,突然发出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画到一半的眼线就斜到了眉尾。
本就怒气冲冲的脸,现在被飞斜上扬的眼线衬托得更是怒目横眉。
“敲敲敲,你催魂啊!”
她咆哮着,顺手从边上拿起,用来给腿部松筋的瑜伽棒,朝着门口走过去。
“你最好有正事要说,不然我饶不了你!”
她扬起手中的瑜伽棒,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心。
吴姐看着她的脸,看不见美丽动人,只看得见她相由心生,活脱脱地像个母夜叉一样。
“你为什么要带我一起走?我对你没有威胁的啊,你走了我也不会和别人说起你的事,为什么还要拉上我一起?”
吴姐的理智濒临崩溃,萧白婳适时的送上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蠢啊?谁能保证你离开了我的视线,就会守口如瓶?”
萧白婳戏谑又残忍地看着她,红唇轻启,吐出一句没有半点温度的话。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告密。”
说着她就随手甩了一下门,转身回到梳妆台前。
吴姐站在门口,木质的门板被她用手推开。
她捏紧了手中包裹着的玻璃碎片,疾步上前高高举起双手,猛地朝着萧白婳的脖颈扎了下去。
但是她过来是走动的时候发出来的动静,让萧白婳有所警觉,在她手高高扬起的那一瞬间,她就朝一边扑倒,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玻璃碎片没有扎进萧白婳的脖子,却磕在木质的梳妆台上,硬生生地扎出来一块缺口,白色的油漆被划开,露出里面的姜黄色木头。
“你他*疯了吧!”
萧白婳也不甘落后,抄起瑜伽棒就和吴姐扭打在一起。
吴姐被她的瑜伽棒打到头部,只感觉脑瓜子嗡嗡地疼,一股鲜血也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染红了她的衣角。
她怒火攻心,咬紧牙关憋着一口气,挨了萧白婳好几下,不断挥舞着手上的玻璃碎片。
不仅划破了萧白婳的衣服,也在她的手臂,腰间划出了好几道或深或浅的伤口。
萧白婳一脚踹上她的肚子,看见自己光滑的手臂上,几道狰狞恐怖的伤口,正在往外冒着血。
被划开的皮肉,再也遮挡不住白嫩肌肤下的血肉,光是被人看一眼,都会觉得隐隐作痛。
吴姐倒在地上,也顾不上疼痛,像野兽一般吼叫着扑了上去。
她整个人都坐在了萧白婳的身上,双手紧握住碎片冲着她的眼睛扎了下去。
萧白婳被她扑倒,双手死死抵住她的手腕。
吴姐手中的碎片正对着她的眼睛,两个人现在僵持着,谁也不敢放松。
“你去死啊!死女人!去死!去死!”吴姐魔怔了一般地吼着,杂乱的头发混着鲜血黏在她的脸上。
滴落下来的血迹也都落在了萧白婳的身上、脸上。
萧白婳身处下方,是个不好使劲的方向,没多久就开始体力不支。
眼看着锋利的玻璃碎片马上就要扎进她的眼睛里,萧白婳侧开头,一口咬在吴姐的膝盖上。
被她死命地一咬,吴姐也疼的松了力气,被萧白婳推开。
趁着她还没有爬起来的功夫,萧白婳赶忙跑出房间,还来不及关上房门,吴姐就抄起了凳子,冲着她逃跑的方向砸了过去。
萧白婳来不及躲避,被砸过来的椅子砸中膝盖,顿时就疼的直不起身来。
吴姐摇摇晃晃地冲着她跑了过来,萧白婳不敢再呆在房间里,将凳子砸向吴姐,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点逃跑的时间。
左右两边的邻居听见了她们房间里的动静,纷纷跑来敲门查看情况。
邻居们知道这里住了两个人,但是很少见到这间房子里的人出门,每次都是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出门丢垃圾。
再加上时不时从房间里传出来吵架的声音,久而久之地,大家都以为是住了一对母女,只是女儿对母亲总是态度恶劣,每天都能听见她骂人的声音。
今天晚上就更可怕了,居然传出了砸东西的声音,留意了一会儿的邻居们觉得再不管管,那个中年妇女怕是要被女儿给打死了。
一个热心的大哥直接让自己老婆呆在房间里报警,自己则和邻居家的小年轻一起去敲门。
刚到门口,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狼狈不堪的年轻女人,浑身是血的从房间里,一瘸一拐地跑了出来。
“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打成这样?”
大哥看她都伤成了这样,赶忙扶住她。
萧白婳不敢停留,拖着受伤的腿就要往电梯口逃。
已经杀红了眼的吴姐,这时候也从门里蹿了出来,直接推开小年起,一把抓住萧白婳的头发,举起碎片就朝着她的脖子划去。
大哥和小年轻反应及时,一个拉着萧白婳朝边上躲,一个死死拉住吴姐的手,阻止她划动的碎片。
“大姐,你冷静点,杀人是犯法的呀。”
小年轻死死的从后面紧紧地握住吴姐的手腕,口中还不停地劝导着。
扶住萧白婳的大哥一看吴姐这杀红了眼,失去理智的样子就觉得害怕,扶住萧白婳的手就是一抖。
“老妹,你自己快跑。”
大哥虽然害怕,但是小年轻还是年纪小了,力气不够大,控制不住发疯的吴姐。
眼看着萧白婳就要躲进电梯里,吴姐冲着小年轻的手,吭哧就是一口。
疼得他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吴姐趁着这个空档朝着萧白婳猛地扑了过去,拿着碎片的手再次高高举起。
热心大哥见状推了她一把,她对准萧白婳的手也偏离了方向。
一阵混乱间,只听见萧白婳凄厉地惨叫一声。
鲜血从她的右脸上滴落到地板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眼角直直地落下来。
眼泪混着血液流下来,正好都覆盖在那道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