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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过后。
牧星传媒学院柳湖边的亭子座椅上,墨可然眉头紧蹙,思绪早就飘到外太空去了。
想了六天,纠结了六天,懊恼了六天,她就是理不清任何的头绪,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秦牧晟到底存着什么样的想法。
说喜欢吧,可是她却无法忘记他当初对自己用强的行为,让她担惊受怕的过了两年;说不喜欢吧,为什么自己会愿意和他亲密的接吻、上^^床?
经过上次电梯中的拥吻之后,她的心,更加的乱了。
这五天来,自己都没有和他见过面,他也没有来找过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真的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呐!答应了一个礼拜,就真的一下也不会想起她?为什么她却会时不时的想念着他?
要不要答应和他订婚?她更是不知道,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躲到这个幽静的柳湖边来,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头脑能够清醒一点,没有想到,这份静谧反而更加衬托出了她内心的杂乱。
重重的叹了口气,就想要起身离去。
“可然……可然……”
纪念悠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从身后不断的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可然,我总算找到你了,真是累死我了。”
一路小跑到了亭子里,纪念悠重重的喘着气,累的够呛!
“悠悠,你先坐下歇会。”
纪念悠伸手拉开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话也没有停。
“可然,你怎么还能这么镇定的坐在这里?”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墨可然对于纪念悠的大惊小怪早就已经习惯了,她的性格一向如此,一点点小事也能被肆意的夸大。
不过,墨可然还是相当配合的询问着。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好歹你现在在和那个大名鼎鼎的秦牧晟谈恋爱,你怎么就是不会去关注下报纸、新闻什么的?还这么淡定的性子?”
谈恋爱?这个甜蜜的词,墨可然还真的是不敢将它随意的套在自己和他的身上。
“他出新闻有什么好稀奇的?”
墨可然依旧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除了和自己闹出的那几次,秦牧晟上报,都是和商业新闻挂钩,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关注的。
摇摇头,纪念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简直就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敲破,看看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怎么想法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你再这样不关心,小心男人都被别人抢走了!看你到那个时候怎么办!”
被别人抢走了?
纪念悠这话总算是让墨可然有了点反应,懒散的眼神中也凝上了一抹关心。
“悠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终于是知道关心了?不错,还有救。”
满意的笑了笑,纪念悠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报纸,展开,平放在了石桌上。
墨可然甚至都不用凑近,那张被刻意放大的照片在瞬间就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是一幕很美的画面。
男人和女人对坐着,男人嘴角噙着一抹极淡极淡的笑容,甚是柔和的凝望着对面的女人。女人也同样眼含深情的痴望着眼前的男人。
好一幅两两相望的柔美画面!
男人是秦牧晟,是那个一向面无表情的秦牧晟。
她已经有一点了解这个男人了,至少是可以从他那张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感受出暗藏着的情绪了。
虽然从照片上看去,他嘴角的那抹笑容几乎是看不见的,眼神也没什么太大的改变。但是,墨可然还是一眼就感觉到了他眼眸中绽放出的柔和,以及那抹淡笑。
原来,他还可以对别的女人甚是柔和?原来,他还可以对别的女人绽放笑容?
心,突然有点痛……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好美,美到让她的内心泛起了一丝丝的嫉妒。
“可然,这是昨天的报纸。前几天报纸就一直在报导这件事情,都在揣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前几天?”
“恩,这几天秦牧晟都是和这个女人一起进出的,虽然动作没有很亲密,但是,对秦牧晟那种人来说,也算是可以的了。”
这么说来,这几天他都是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了?一起进出?怎么,已经到了和她朝夕相处的地步么?难怪了,难怪他一直都没有来找自己,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感情都是在陪着这个女人呢?
阵阵酸气止不住的往心头上冒,墨可然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有会这么嫉妒她人的一面?
酸气不断侵袭,让她的眼睛都忍不住酸涩起来。
“他、他爱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关我什么事?”
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底的酸涩,故作不在乎的说道。
“你……,你这个丫头是想气死我是不是?前几天你还和我说,他向你求婚了,现在就在这里搞绯闻,这不是明摆着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吗?你怎么还能这样不在乎?”
忍不住了!纪念悠探出手指,使劲的戳了下墨可然的额头,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你呀,就是性子太淡了,听到这样的消息,你就不生气?你就不吃醋?你都不知道,据报纸上说,这个女人这几天都和秦牧晟住.在一起。”
“住、住在一起?”
墨可然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平静在瞬间就被这四个字压到崩塌了,小脸惨白,呐呐的求证着.
“是啊!住在一起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会发生点什么?不会干.柴.烈.火的烧起来?”
双拳紧握,松开了,又紧握着,就这样重复着,再也没有办法强撑下去了。
秦牧晟是个重^^欲的人,这个认知,早在荷兰的时候就刻在了墨可然的心里。
每天晚上,他不要^上自己好几次,根本就不会放她去休息。有的时候,大白天的,玩的兴起,他都会不顾时间场合的要^着自己。
这样一个重^^欲又精力旺盛的男人,现在和另外一个女人共.处同个屋檐下,叫她怎么能够不去瞎想?叫她怎么会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