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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往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再拱了拱,沫沫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与柔软却又厚实的一个大沙发中,舒适中又带着她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安全感。
随着帐篷外稀稀落落的小雨点儿,沫沫深深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是六点,是被秦大人叫起来的,沫沫懵懵的坐起来揉眼睛的时候,秦柯已经给她把洗脸刷牙的水打好了,秦柯一身迷彩运动服,在那里往腿上绑护膝,见她从帐篷出来了,他指了指还冒着热气的水盆:“洗脸,刷牙。”
沫沫有些脸红,看着他高大的身子穿着迷彩运动服在她眼前晃悠,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其妙的想到昨晚迷迷糊糊中的温暖和踏实,她撇撇嘴,拿着毛巾去洗脸刷牙,边刷牙边琢磨,难道昨晚秦柯好心的给自己加了一床被子?
不然怎么暖暖的?可是起来了又没看到?
“快点,磨磨蹭蹭的。”
秦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身后,还顺便在她旁边蹲下,沫沫吓了一跳,拍拍胸脯,瞪他:“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么?再说了,现在才六点,不是七点才开始么?你看大家都还没起来,你叫我起来干嘛?”
秦柯挑眉,俊脸凑过去,沫沫本能的把身子往后移动了一下:“干,干嘛?”
“笨。”
秦柯赏了她一个字,不说话了,倒是嘴角扬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沫沫咽了咽口水,上下打量他,怎么觉得这厮有点诡异?
快速的洗脸刷牙,沫沫起身收拾好东西,秦柯直接说:“去,绑好护膝护腕,今天第一个项目很简单,就是爬山。”
沫沫接过护膝护腕照着他的样子去给自己绑,弄好了之后,秦柯又让她去把每个帐篷的人都给叫醒,周子扬和韦志博也很利落的带着自己的两队跟大家合在一起。
每个人都装备完成的时候已经是七点,秦柯开始布置任务:“今天是第一天的集训,我们是循序渐进,不会第一天就很激烈的运动,经过商议,我们一致同意今天是最简单的爬山,每个人戴上计时器,你们的计时器都是经过特别处理的,中途不能清零再来,所以我们等会出发的时候就得按开始,到山顶如果按照正常的,是三个小时,也就是,我们三个小时之后在山顶集合,明白了吗?”
“明白!”
“明白!”
“明白!”
学生们纷纷握拳点头。
秦柯扫了一圈,又看了看手里的名单,开始说:“现在上来跟周老师领取必须的装备,计时器,指南针,呼叫器,地图线路,压缩干粮,矿泉水……”
一个个学生摩拳擦掌的上前去领装备,紧接着秦柯和周子扬以及韦志博一一的检查每一个学生的装备整齐和完成的情况,确定完成之后,再分开每队十个到十二个的小分队有有经验的师兄师姐或者教师带领。
而沫沫自然的还是在秦柯这个队,沫沫脖子上还多挂了一台秦柯的高级相机,沫沫是做杂志社的,也常常在杂志社的记者不够的情况下跟摄影队出去跑新闻,这摄影技术不算特别好,但是也还是拿的出手的,再说她也要记录大学生的这项野外拓展集训生活到时候做报道专题,所以,拍照什么的她也得跟进。
这个没有问题,但是沫沫脖子上挂着的这款超级昂贵的相机据说要十万块呢,沫沫觉得她挂着一块金砖在脖子上,她忍不住小小的问了秦柯:“秦老师,咱们是不是应该换一部相机?比如周老师或者韦老师还有庄晓师姐莫怔师兄他们的相机……也不过是几百块的相机,你说,坏了也不可惜,不是么?”
正在安排和集训营地的人帮忙看好他们的财物的秦柯听了沫沫的建议,回头,凉凉的开口:“你觉得一篇好的报道,照片能差吗?五百块的相机和十万块的相机照出来的东西能一样的?”
沫沫只能讪讪的把那金砖一样的照相机挂回脖子,她低低的嘀咕,真是的,十万块!真的是镶金子了吧?
见沫沫一副土包子的样儿,庄晓抱着她那二手的单反相机十分仇视的瞪沫沫一眼,气鼓鼓的揶揄:“你别有好东西不会用,秦老师的东西可不常借人的,你可要悠着点儿,别磕了碰着了,赔钱还赔不死你的了。”
沫沫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的大金砖成了烫手山芋,她硬着头皮在庄晓的鄙视眼神中,扯了扯秦柯的袖子:“那个,你这相机你真的拿给我用?”
秦柯皱眉,反问:“怎么,不敢?没用。”
沫沫呵呵呵的讪笑了几声,上下打量了秦柯一番,好家伙,这小子平时低调的很,还去支援山区的再教育,在学校里也没开车,倒是愿意踩着她那辆除了铃不响别的地儿都在响的二手自行车,吃的用的跟大家也差不多,没想到啊,居然一出手就是这么昂贵的相机,难不成这小子也很有钱?
想了想,也是,能认识乔陌然的人,能跟乔陌然混的不错的人,这……这能是凡夫俗子吗?
沫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就有点酸溜溜的,家世好,外貌不错,虽然心黑了点,但是绝对是一众姑娘心里的最佳人选啊,哎,她这种……
呸呸呸!
她是越来越昏头了么?关她什么事?
沫沫这么想着,就想把相机还给他,她觉得自己这种小老百姓有点Hold不住的有钱人,你看笙箫跟乔陌然结婚这么久了,她还是不大敢跟乔陌然说话呢,这不是,咳咳,有点儿害怕么?
刚把相机举起来递过去,秦柯就悠悠的瞄了她一眼,来了一句让她瞠目结舌的话:“你相机用的时候小心点儿,我也是借来的,坏了要赔钱。”
沫沫:“……”
秦柯勾起嘴角的一抹笑,伸手拍拍她的头:“墨鱼,小心点儿。”
沫沫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眨了眨眼问:“你……你说这相机不是你的?是你……是你借来的?”
秦柯似乎想了想,然后才点点头,边领着队伍往前走边回答:“是啊,借的,怎么样,是不是借的不错?”
沫沫只能把相机挂回脖子上,还拿三个袋子套着点点头:“是非常的不错。”他母亲的,十万块的相机,能错吗?
秦柯唔了一声,又问:“那你喜欢吗?”
想着这不是秦柯的,而是别人的,虽然更不好弄坏,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沫沫总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总觉得好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没有那么大了,她也弄不清楚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感觉是什么意思,她挠挠头,很诚恳的说:“喜欢是很喜欢,可我没那本事花十万块买一个相机,毕竟小老百姓么,卖了我也不值钱,都比不上这相机值钱。”
“那倒是不一定。”秦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淡淡的扫她一眼,吐出一句更加饱含深意的话来,“值钱或者不值钱,那得看看买家是谁了。”
这话,沫沫真的是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的,沫沫简直要喜极而泣,秦柯这话绝对是在赞扬自己,咳咳,虽然是侧面的,但是好歹他也说了如果要卖出去,还是有人要出高价的嘛,呵呵呵,不错不错,秦柯这黑心鬼今天的嘴还不算很毒舌。
因为这个侧面的赞扬,沫沫把对秦柯的鄙视降低了一点点,也愿意主动跟他说话了,她看了眼他手腕上的在杂志上价值是一万多的运动表,她下意识的问:“秦老师,这表……不会也是你借的吧?”
跟相机不一样,手表么,很多男人都喜欢戴,普通人的也不少买几千块的表,秦柯这样的买个一万的似乎也说的过去,所以,沫沫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不会伤人自尊,而且她觉得不至于有人连表也愿意借给别人吧?
要是真有这样的人,沫沫决定哪天缺钱了,就打劫那人去。
秦柯沉默了片刻,微微的点头,一点不好意思什么的都没有,他说:“是啊,来的时候借的,我一般不喜欢这种表,只是图个方便。”
地上的水潭简直是映出沫沫那张无语到了极致的眼神,哎,秦大人,我是该说你懂得生活还是说你虚荣比较好呢?
才这么想着,秦柯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了:“怎么了,你看不起我?”
这话差点吓得沫沫直接摔在水潭里,她连忙跟在前面的同学身后跨了过去,嘴角抽了抽,沫沫只能拿话安慰他:“没有没有,我就觉得买那么贵的也不好,其实戴着不就是看个时间么,我觉得跟街上卖的那些十几二十块钱的没有区别。”
秦柯挑眉,好整以暇的瞄她一眼,意味深长的问:“你真这么想?”
沫沫重重的点头,看在他侧面的赞扬过自己的份儿上,她还是必须给他积极的建立一下信心才好,毕竟男人么,总是要面子的:“是啊,我觉得吧,不管什么,实用就行了,就比如男人吧,找个好看的或者是丑的,那用法还不是一样?”
对于沫沫这种前卫的劝导,秦柯的表现就是那张俊脸唰的黑沉了一大半,紧接着秦柯就高深莫测的哼了一声,阴阳怪调的开口:“你倒是很清楚男人的用法?”
沫沫一下子就噎住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她不是那个……那个意思好么?
于是,两人的友好交谈就到此结束了。
一路往前,秦柯带着队伍那是走的特别快的,不管是泥地还是有什么石头树枝拦着他都很利落的踩断踢开,畅通无阻。
可秦柯腿长,带着的人也多的是男生,走的还是很快的,沫沫跟其他三个女生赶的气喘吁吁的才赶上去,在前面稍微休息整理和补充点能量的时候,沫沫已经跟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在喝脉动的秦柯,琢磨着,他突然提速还不搭理自己了,估计是刚才她刺激他了?
但是,她好像也没说什么吧?咳咳,难道是后来那话稍微的侵犯了他的小小自尊心?哎,男人就是难伺候,看来秦柯不仅仅是个黑心鬼,还是个类似地主般的禽兽。
为了避免接下来的集训不会被他阴,沫沫决定补救一下,不然半个月呢,她会被这黑心鬼给阴到吐血的。
所以,节操没了就没了吧,这不是在外平安最重要么?
沫沫赶紧把包包里的香肠翻了出来撕开递过去:“秦老师,其实我刚才说的也不是很对,这男人长得好看点呢用法还是多一点的。”
秦柯这会儿的脸更黑了。
站在他身边的沫沫完全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冷。
好吧,看来伺候黑心鬼这种高风险高难度的事,还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至少,沫沫就觉得自己没那个智商,小心翼翼的挪开三步,沫沫混入同学堆里听人家八卦,这样比较合群,只不过是那些八卦十个有九个是在八卦秦柯的,而九个中有八个是说秦柯帅的,沫沫只能无语啃香肠。
有往前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整体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倒是秦柯一如既往的步伐矫健,只要他不发话休息,大家都不敢怎么样,再累也只能跟着,更何况这本来就是野外拓展集训,累那是正常的,可没人说憋尿也是正常的吧?
沫沫咬牙咬牙再咬牙,忍耐忍耐再忍耐,可还是没能看到有比如说方便上厕所的地方,她只能快两步走到秦柯跟前,压低声音:“秦老师,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秦柯脚步没停,只冷着冰块脸看她:“刚不是才休息过?”
沫沫捂着略显坠胀的小腹,可怜兮兮的:“我……我想上厕所。”
刚才被秦柯的阴冷吓到了,沫沫混在同学堆里听着他们八卦秦柯,她又不能插嘴,是能拼命的吃,吃多了结果就是口渴,那口渴了自然就喝水了……这就喝多了。
秦柯眉头一皱,脚步停下,挥了挥手:“大家原地休息十五分钟。”
沫沫觉得秦柯有时候还是公私分明的,在她膀胱要爆炸的时候他还是让队伍停下了,这还是很有良心的,但是问题是,这里还是没有厕所或者茅草屋之类的啊……
秦柯抿了抿唇看了看四周围,又拿地图出来对了一下,二话不说的攫住她的手臂往一边走,沫沫不知道为什么,秦柯跟其中队里的两位师兄说了几句话之后,应该是交代他们看好队伍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之类的很正经的话,但是那两人居然很暧昧的盯着沫沫笑了又笑,还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沫沫还没来得及解惑就被秦柯拽走了。
拽着走了一段路,这边似乎还没开发,林子特别的茂盛,秦柯回头看了一眼,确定跟同学们停顿的地方有点距离看不到这边之后,他说:“没办法,这边本来每隔三百米是有建设临时公厕的,但是这一段路过来的全部临时公厕正好拖回去维修了,我在这里帮你看着,你……嗯,就这样。”
他停了停,让沫沫自己去体会后面的意思,他那张本来黑沉的俊脸现在漂浮着一抹可疑的红晕,沫沫一愣,这个时候她应该暗爽的,毕竟能看到秦柯这种黑心鬼窘迫的样子绝对是好事,但问题是现在急需解决的人是她。
沫沫红着脸转过身,本想着自己再往前走一点儿,但是前面的路她不认识,周围林子灌木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多,她真怕自己不注意咚的摔到哪个坑里了或者走了岔路,那不是更糟糕吗?
思来想去,沫沫还是红着脸在秦柯身后不远处的大石头后面蹲下了。
可周围那么安静,就有些小虫子,小鸟的叽叽喳喳声音,她这么一放水,这声音得多么的嘹亮啊?
沫沫忍不住趴在石头那里问:“秦老师……你……你不是有带耳机么?你……你要不要听听歌?”
背对着她的秦柯一愣,反应过来,脸上的红晕一点点的蔓延到了脖子根部,他握拳咳咳两声,从包包里把耳机抽出来戴上然后调歌曲……
沫沫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解决生理问题。
嗯,声音在空旷的林间哗啦啦的响着,沫沫听着就觉得火辣辣的,起来的时候,沫沫偷瞄了秦柯一眼,发现他脖子都红了,沫沫想着他戴着耳机应该也没有听到,虽然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他脸上也火辣辣的,甚至都辣到脖子根了,但是没亲耳听到就好点儿。
“秦,秦老师,我……我好了。”
沫沫那是头一次这么小声在秦柯耳边说话,秦柯立即反应过来,把耳机摘了,红着俊脸点点头:“那,那回去吧。”
接下来再往山上爬,越往上越是陡峭,一级级的山路往上,期间秦柯还拿仪器跟选择别的上山路径的分队联系了看了看大家的进度,没想到现在最快的是韦志博带的小队。
虽然越往上越是难爬,但是景色也越发的美丽了,沫沫想着既然秦柯都借了这么昂贵高级的相机来了,不用那就真的是浪费了,她就多看着点儿应该不会磕着碰着的,这么盘算着,沫沫就开始抓拍风景和同学们爬山的各种状态。
而秦柯在这个时候已经恢复状态了,刚刚陪着沫沫去小解的囧样现在完全消失了,还是那个黑心鬼的样子,他看着沫沫到处的瞎拍,好不犹豫的开始指点她拍这个拍那个,问题是角度都特别的艰难,好几次沫沫都差点把那昂贵的跟金砖似的相机给砸了,吓得她本来就没多大的胆子差点也没了。
这还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沫沫每次吓得脸色发白非常挫败的时候,秦柯就举着自己的手机给她咔嚓的把她最囧的样子给拍下来,还晃着手机的照片笑米米的对着她说:“墨鱼,你这个样子真丑,跟李莫愁似的。”
沫沫咬牙切齿的很想把手上的金砖砸过去,把他那张俊脸砸没了……当然,也只是心里想想,她可不敢,要知道这家伙阴的很。
而秦柯似乎越来越热衷这样的恶趣味。
比如,他出汗的时候会沉着脸埋怨她:“你的纸巾呢?”
又比如,他口渴的时候会皱眉的埋怨她:“水呢?”
再比如,他路上无聊的时候会不爽的挑眉:“墨鱼,你就不能走的快点吗?”
基于沫沫脖子上挂着一个时时刻刻要被秦柯下黑手破坏的金砖,沫沫只能忍气吞声,不然这厮很大可能会某个时候随便推她一把,然后金砖就磕破了,那她就得赔偿……
他母亲的,沫沫现在觉得自己太单纯,居然之前还认为秦柯是有良心的四好青年,真是,有他在,六月飞霜啊。
中午的时候,秦柯这个小分队终于登到山顶了,而沫沫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其余别的队伍昨天就已经登顶了,现在就是他们交换的时间,秦柯他们带来的人登顶了,就用这个小分队的帐篷和食物水源之类的,他们下山去秦柯他们的营地处就用他们的东西,明天秦柯队下山还有别的队伍上来交接,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队伍都交接完毕,由最后的队伍把东西搬下去。
也就是说,今晚要在山顶过夜,沫沫听到这个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哦,那是不是她不用跟秦柯一个帐篷了?
可还没想完,她数了数,有些诧异:“这……这为什么也是跟我们下面一样多个帐篷?”
秦柯微微一笑,像拍狗狗似的拍了拍她的头:“路上他们跟我通话的时候问我们需要多少个帐篷,我就说了,然后多多余的他们就带下去了。”
沫沫嘴角抽了抽:“那……那之后上来的队伍要是不够呢?”
秦柯继续像是拍狗狗似的拍拍她的头,温柔耐心的解释:“那他们就挤挤好了,三个人挤挤这不是很好么?又温暖又温馨。”
“那……那我是不是跟别人挤挤?”沫沫饱含盼望的问。
秦柯直接了当的拒绝:“那不行,你要是跟别人挤挤,那就有人要跟我挤挤,那么我就会被非礼,如果我被非礼了,我就会失控,那我就会把你保护的相机给砸了,最后你就得赔偿,嗯,十万。”
沫沫:“……”
秦柯欣赏完她石化的表情之后,貌似很愉悦的勾了勾唇,然后转身去跟同学们和同样在这里营地的几位老师去布置帐篷和防潮垫和整理睡袋,紧接着就是大家围拢在一起做晚饭。
虽然这里是专门的野外集训拓展场地,但是还是不允许烧烤什么的,因为在山林里防火意识还是很重要的,所以大家还是打个火锅比较方便,肉啊,丸子啊青菜什么的都有男同学背着上来,当然还有一些豆制品面条之类的。
看起来很简单,但是饿了那么久了,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大家吃的也很欢乐,而这其中吃的特别的欢乐的要数秦柯了,他基本不自己动手,都以各种理由威逼利诱沫沫去动手,然后东西好了,他就抢过来吃,沫沫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出人间悲剧,而且还没人同情,周遭那些个无知的群众盯着她居然还是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真是气死她了。
秦柯又把沫沫碗里刚刚烫好的丸子和牛肉抢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吃了,然后评价:“不要弄太熟,牛肉刚刚熟就得拿起来,不然太老。”
沫沫咬牙忍着,免得他对自己挂着的那台金砖出手害的她赔偿,正郁闷着,Hold了很久的庄晓终于过来了,谄媚的捧着一大碗的肉端了过来:“秦老师,这是我涮好的牛肉片儿,你试试看?”
沫沫眼睛一亮,默默的在心里呐喊,赶紧吃庄晓的,那就不用抢自己的了。
然而,秦柯特别的温和的特别的为人师表的用一句可恶的话拒绝了:“不用了,你跟同学们吃吧,我吃赵同学的就好了,反正她需要减肥。”
听听,这厮说的什么鬼话!沫沫悲愤的握拳,小声的反驳:“秦老师……我不用减肥。”
秦柯挑眉的‘嗯?’了一声,然后回头,表情不怀好意的看向她,沫沫咽了咽口水把还没说完的话咽下去,秦柯大爷似的靠在那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优雅的跟一只狐狸似的,紧接着他跟大家说:“不如,我们边玩游戏边吃?”
游,游戏?
沫沫本能的打了个颤,她总觉得从秦柯嘴里能吐出的游戏,不是什么正常的游戏。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