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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帆的回复是一种试探。
顾念也看出来了，现在网络骗局很多。
他之前看到过一个新闻，有人在直播平台大额打赏之后，然后利用他“土豪”身份骗钱，上当的主播和观众不在少数。
顾念和王帆刚刚在向洁的直播间认识，甚至可以说连认识都谈不上。
现在突然主动要加王帆的v信，又问他职业，又问他没有时间什么，确实有点不合适。
王帆的这种试探，也让顾念意识到他有点操之过急了。
虽然他现在对于怎么利用抽到的文娱作品，有了一点想法。
但具体怎么操作，还需要进一步的摸索。
最现实的一个问题，谁出面去处理这些事情？
顾念不可能自己骑着电瓶车去找王帆，然后跟他说，我这里有一顶帽子……一首歌叫《小三》很适合你演唱，
你和我签个经纪约，歌曲发布之后，全国人民都知道你女朋友做小……你人一下子就红了！
顾念摇了摇头，他因为自己刚刚有了眉目的原石打磨计划，心态出了点问题。
果然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到蛋。
“旋木哥，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王帆看顾念没有回信息，于是又发了一条试探性的信息过来。
顾念看着他的信息，决定把事情放一放，先不提帽子的事情，给他回了一条信息。
“没钱没肾，还他娘的喜欢吃辣，我失不失望，心里还没点逼数吗？赶紧给爷爬。”
不过这小伙子挺跳，所以他这个帽子……这首歌他是唱定了。
“哈哈，旋木哥，你加我什么事情啊，我人在江城，你如果还没有回去，可以随时来江城大学找我玩。”
王帆就是这么贱，看顾念回的信息不担心他是骗子了，笑着发了一条语音。
向洁直播间里大部分的人，都不相信顾念快要结婚了。
但对于那些模棱两可的，像是很早就看向洁直播，专门过来看她这些话，还是有点相信的。
所以王帆才会说如果顾念还没回去就去找他玩。
顾念自然没有兴趣去找他玩。
“其实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旋木哥你随便问，我这人心理承受能力很强。”
王帆以为顾念要问他，看到自己追求的对象跟人走了这件事，说实话他心里并没有那么难受。
“你说是上了大学还没交过女朋友的单身狗惨一点，还是被女朋友绿了惨一点。”
前一刻还说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的王帆，看到顾念发过来的信息，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大锤狠狠的砸了一下，握手机的手都有点抖了。
王帆没有交过女朋友，追求了一个月的女孩子，刚刚上了一个秃头大叔的车……他是两者的结合体
顾念是一个小气的人，虽然理解王帆的试探，但不代表他乐意被怀疑。
看着王帆发过来的“对穿肠吐血动图”，他舒服了。
“狗东西，打开系统面板。”
半透明的系统面板出现在眼前。
主账号听一首旋木还有8000，关联账号还有1w。
娱乐值3w多。
顾念忍住没有抽奖，他已经感觉自己有点非了。
“等明天搬回去看看运气会不会好一点。”
顾念琢磨着，孟惜时这么傻，是不是有锦鲤的功能有待开发。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于是顾念退出了系统面板。
是谢封打过来的。
顾念接了起来。
“念哥，我妈她非要和你说。”
手机那边谢封的声音不是很自然。
“这有啥，你把手机给她。”
顾念知道，他是因为没有把事情搞定，需要自己来解释而难受，于是安慰了一下。
“小顾，你跟我说这是怎么了，我瞅你挺务实的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让谢封去干这种事情，那个直播能播个啥，能干多久。”
李姐的有些焦急的声音传来。
她一直想让谢封学开挖掘机什么的，以后不愁吃穿，现在谢封被顾念“忽悠”着要开直播，自然不会放心。
“您别急，您想让这小子踏踏实实的学一门手艺，您的想法我很理解。”
对于这个电话，顾念是有预料的，他知道谢封和他妈妈说不清楚。
“直播的事情呢，您也别想的太多，他不离开工地，除了开直播其他都和平时一样，你看他表现，如果没有比平时更努力，那他就听你安排，踏踏实实的去开挖掘机，谢封你给你妈表个态。”
顾念知道谢封在听。
如果他只是心血来潮，三分钟热度，顾念不会因为那个任务硬逼他，学开挖掘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他真的有决心为了他的荒野梦努力，那现在的承诺也就无关紧要了。
“念哥说的没错，我不想当一只家雀，我是大鹏鸟！我会努力的！”
谢封中二病还没过，不过态度还行。
顾念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他妈说过他的荒野梦，
“谢封有自己的理想，为什么不让他试一试呢，他现在还小，您难道真的想让他一辈子在工地里混着吗？”
“我……他没个定性……”
李姐有些犹豫了。
她真的想谢封一辈子在工地干？
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是觉得儿子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能让她安心。
“这样吧，谢封叫我一声念哥，我给他做个决定，您给他两年时间，如果到时候他啥名堂都没整出来，他应该也就死心了，您就当他读大学了，就两年，您看咋样。”
如果谢封真的有决心，在他的推动下，两年时间够了。
李姐突然意识到，是啊，谢封高中就和她出来了。
“你咋想的？”
顾念听到李姐在手机那边问谢封。
“成，如果两年我还什么名堂都没有，我是你孙子！哎呀！别打！别打~”
试图把老妈升级成奶奶的谢封，被心情本就不是很好的李姐，拿着鞋拔子一顿狂抽。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也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了，明天我和他老舅说说他在工地拍直播的事情。”
收拾了一顿谢封之后，她心情也好多了。
“您放心，我会看着他的，而且这直播说不定就赚钱了呢。”
顾念笑道。
“你也别您您您的了，还是李姐听着舒坦。”
儿子让她担心事情过去了，李姐又恢复力东百人的豪爽。
“我叫他哥，他叫你老姨。”
谢封对于李姐这个让他凭空矮一辈的称呼一直在抗议。
“那你以后叫他老叔。”
李姐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