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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缠,最柔软的部分触碰着彼此,男人大多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尽管没有太多的感情经历,可厉函的吻技却很好,不一会儿舒恬便在他猛烈的攻势中败下阵来。
一吻作罢,她早已气喘吁吁,双颊浮现出绯红的色泽,一双大眼也雾气朦胧。
厉函最喜欢她此时的样子,纯情里透着几分风情,风情中却带着说不尽的青涩,总让人有一种想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
他凑到她耳边,薄唇说话间还不时蹭到她的耳廓,“这个眼神你只能给我看。”
舒恬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么妩媚,整个人都还没回过神来,只是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江楚婧搬来的第一个晚上,两人都克制着,虽然房间隔得很远,但心里还是有几分异样存在。
厉函也难得规规矩矩的抱着舒恬什么都没做,不过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这样安心入睡的时刻倒也不错。
舒恬安慰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人吃饭睡觉而已,或许是她担心太过了。
只要她相信厉函,这些就都没什么。
……
一夜好眠到天亮,第二天早上舒恬和厉函都要早起上班,定了七点钟的闹钟,响亮的铃声将两人从睡梦中叫醒。
舒恬睁开眼,看着还躺在身侧的男人,迷迷糊糊的问道,“你没去健身?”
“嗯,明天开始。”厉函说着便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早安吻。
跟他平时恨不得把她吃掉的劲头比,舒恬更喜欢这种温温柔柔的样子,有一种反差感,总是能够让她的心跳在瞬间被打乱。
稍微腻歪了会儿,两人下床洗漱,厉函有早上冲凉的习惯,她洗完脸便下楼想要准备点吃的。
不料,前脚刚走到客厅,便听到李婶和江楚婧争执的声音,“江小姐,这些都是我来做就好,您不用动手,想吃什么告诉我,我来做。”
“李婶,我知道你都会做,但是你做的怎么能跟我做的一样呢,这个意义完全不同的!”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也不知道江楚婧怎么就开始尊敬起人来,跟着喊起了李婶。
只不过称呼改变了又如何,她话里话外的瞧不起却没有任何改变。
李婶不爱听她说话,虽然作为佣人也不得说什么,但也不会通融她,“江小姐,您别让我难做,这都是厉先生吩咐的事情,您要做也可以,只要厉先生同意了我肯定不拦着。”
说完这句话,舒恬正好走到门口,两人看到她均是愣了下,特别是江楚婧,脸色都起了些微妙的变化。
三人面面相觑,江楚婧最先回过神,笑着跟她打招呼,“你起的挺早啊。”
“早。”舒恬朝她点了点头,看向两人一人一只手拿着的平底锅,“你们这是……”
李婶无奈又着急的跟她叙述,“江小姐一大早起来想要做早饭,您也知道,厉先生肯定不会允许的,所以我就拦着没让,她执意要做,我夹在中间特别为难……”
李婶跟舒恬说话的语气虽然跟江楚婧说话时差不多,但是就是让人听了有种更亲近的感觉。
舒恬伸手将平底锅接过来,重新放回炉灶,目光转向站在对面的江楚婧,“江小姐,你身体才刚好,还是不要做这些事了,况且厨房油烟这么重,也不适合你一个女孩子待。”
江楚婧莞尔一笑,“不要紧的,之前阿函出国之前我也经常给他还有我父母做饭吃,我都习惯了。”
她这句话说的画面感十足,舒恬听了眼前都差点浮现出当时的幸福场景。
只不过……
舒恬轻轻眨了下眼,无比知心的说道,“你是习惯了,但是厉函不一定习惯啊,让他看到你生病还这样做,肯定要生气了,到时候责怪李婶多不好啊,你也体谅体谅。”
舒恬看着江楚婧僵住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嗤了声,不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吗,谁不会啊?非要搬出以前那些事来刺激她,不就是仗着她不知道吗,那又如何?
“没事,我现在已经比之前强多了。”江楚婧像是没听到两人的劝说,自顾的将鸡蛋拿到手旁边,炉灶打开,倒油热锅。
李婶看到她这么执拗的做事,直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站在旁边干看着,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舒恬看着她站在厨房里忙前忙后,身上还穿着她的围裙,就好像是代替了她的位置一样,照顾着厉函的所有。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总不能上去把她手里的铲子夺走,只能坐在餐厅里看着她一个人忙前忙后。
厉函冲完澡换完衣服下楼的时候,江楚婧刚把鸡蛋,面包面还有果酱调好摆好,精致的镀金陶瓷浮雕盘里,几样水果,几样蔬菜,都被摆放的很精致,说是开火也不过煎了培根和鸡蛋而已。
厉函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早餐,以为是另外一份还没做好,端起来习惯性的要摆到舒恬面前。
江楚婧察觉他的动作,有些尴尬的开口,“阿函,这是我给你做的。”
厉函动作顿住,手在半空中停了几秒,才将盘子收回重新摆到自己面前,“这是你做的?”
江楚婧见他没给舒恬,心情大好,“对,你尝尝看喜欢吗?”
李婶见状,连忙将自己之前做好的那一份早点端到舒恬桌前,三明治,还有水果和牛奶,不算特别精致,可以让人能吃的舒服。
在一个桌上,吃着不同人准备的早餐,舒恬真的是不知道这位江小姐到底在想什么。
说她太久没跟人相处有些怪异?
她是故意的要把她跟厉函区分开吧!
厉函全程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不过盘子里的餐点都吃了七七八八,没有剩下很多,舒恬心里堵得慌,吃了两口便上楼换衣服去。
见她离开,厉函才将手里的刀叉放下,端起一旁的咖啡抿了口,缓缓道,“楚婧,以后不要做这些了。”
江楚婧还沉浸在喜悦中,听到他这句话,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以后不要做这些了,家里有李婶,这些活轮不到你来做。”他故意将‘轮不到’这三个字的语速放慢,意有所指。
江楚婧咬唇,还想装无辜,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堵住。
“你想的什么我很清楚,把你留下身边,是为了你配合治疗,如果你因此想做什么,那你就打错算盘了。”厉函鲜少的跟她输了重话,每一个字都扎在江楚婧的心头上,生着倒刺,把都把不出来。
她掩下眼底的慌乱,“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怎么想不重要。”厉函从座位上站起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的同时留下一句令人窒息的话,“重要的是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