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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夫人脸色有些难看,强忍着情绪,对楚少渊解释道:“颜姨娘身子不好,又赶上族里正在修庵堂,我便让人将她送去信阳休养了,你若是想念她,等过段时间了,再让人接回来就是了。 ”
楚少渊诧异起来,他走之前还一切安好,怎么回来之后姨母却被送去了信阳?
他不由的去看婵衣,却发现婵衣脸色也不太好看,就连谢氏脸上都没了笑容,肃穆着一张脸,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别的事?
他回想起姨母的脾气,稍稍有些了然,将心中的疑惑放下,点了点头:“如此,那就辛苦祖母了,姨母的身子一直不好,待我得了父王的封赏,便接姨母到庄子上静养,说不得会好一些。”
夏老夫人虽不喜欢颜姨娘,但颜姨娘毕竟是他的姨母,她也不能说什么,将这件事儿这么岔过去了。
许是因为有了颜姨娘的事情在前,夏老夫人之后的情绪一直不高,谢氏跟婵衣又勉强跟楚少渊说了几句话,楚少渊便告辞了。
雨下得正大,婵衣撑着伞送楚少渊出去,雨水飞溅到裙裾上,凝成一朵一朵的水花,将婵衣黛色的衣裙染得颜色更深。
楚少渊看在眼里就有些心疼,怕她着凉,经过暖亭的时候,他顿住步子略微感叹道:“走的时候还不觉得,没想到半路上雨居然下得这般大,不然我们就在亭子里坐一坐,等雨小了我再走。”
婵衣站住脚,手握紧伞柄,微微仰起头看向他,看到他期待的眼睛,忽然轻轻一笑,眼波之中流转着几分薄媚,“当心耽搁了回宫的时辰。”
听出她话中的戏谑之意,楚少渊眼角含春,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手背,用手包住她握着伞柄的小手,颇有些不在意:“回不去便住在家里,也不会如何。”
婵衣忍不住有些羞恼起来,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她在留他似得,水汪汪的眸子抬起来瞪他一眼。
楚少渊低低的笑了几声,将她拉近自己:“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你真的忍心不与我说说话就要撵我走。”
他的声音很低,她险些没听见,还来不及脸红,他就小心的将她护在身旁,让下人打开琉璃窗,将她让进去,自己才进了亭子。
暖亭的撮角建的很宽,下人们都在亭子外头避雨。
琉璃窗一关,亭子里是另外一个密闭的空间,外头凄风冷雨,侵不进这方天地。
她手中的伞几乎立即被人接过去,丢在一旁,身子一暖,被他整个牢牢抱在了怀里,有些发冷的身体立即暖了起来,就听耳畔的他低声叹道:“我好想你。”
这下不止身子暖了,就连脸上也泛起了热气,升腾的整张脸都红扑扑起来。
她别扭的在他怀里挣了挣,想拉开他们之间这样的亲密状态,无奈他抱得紧,挣了半天无济于事,只好松了力气靠着他,闻着他身上传来淡淡的沉水香的味道,里面还夹杂着青草气息,都是她所熟悉的气味,渐渐的,她放松下来,伸手去环着他的腰。
“可真好。”他敛着眉低头看她,琥珀般的眸子里满满的温情几乎要溢出,他觉得眼前这个少女的相貌真是好,多一寸少一寸他都喜欢,每每见到她,心中总是要狠狠的跳上几下才肯罢休。
婵衣不知他的这句真好是说什么,只觉得他眼眸中的深情几乎要将她溺毙,心中慌乱,嘴里道了句:“你这个笨蛋!”
似嗔非嗔的一句话,听上去像是在撒娇,楚少渊再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子躁动,低头吻住她。
就像每一次的轻吻一般,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她会生气,一点点的往下游移着,直到贴上她的唇,他呼吸间吐出的灼热又混乱的气息,让她的心像是被撞到,无意识的便收紧了她贴在他腰际的手掌。
楚少渊感觉到了她的慌乱,落下的吻更加细密缠|绵,一遍一遍的轻咬浅吮,揽在她背后的手掌重重的将她贴近自己,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而他勃发的身体自然也无法遮掩,她感觉到之后,更觉得面红耳赤。
她前一世毕竟是嫁过人的,自然知道他身体的变化代表了什么,她连忙后退躲避低声道:“楚少渊,你别……”
楚少渊眸子里早已经暗沉一片,呼吸也重了起来,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低低的喘着,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晚晚,怎么办?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婵衣被他的话羞得满脸通红,软软的瞪他一眼,娇嗔道:“见到我,你就只会轻薄我么?你忍不得了,便,便自己想法子,这样推到我头上算怎么回事……”
耳朵尖被咬了一口,脖颈也遭殃的被他浅啄一下,他的气息听上去已经十分混乱了,说话却还是有条有理:“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边说边去握她的手,“你要对我负责任才行。”
“不要脸。”婵衣大窘,小声骂了一句,急急地去抽开自己的手。
楚少渊一只手她的下巴定住,神情认真的凝视着她,“晚晚,我想过了,若父王问我想要什么赏赐,我请求父王将你赐婚给我,到时候就不会每天想你却见不到你了。”
婵衣原本脑子胡乱乱的一堆,忽然听到他这么说,她猛然就想起了前一世他射杀太子的事情,她正愁怎么才能规劝楚少渊,如今正好有这个机会,她想也没想,便开口道:“太子还不能死,你千万别冲动!”
楚少渊却直接愣住了,原本眼睛里的热度也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渐渐淡下来。
“你听我说,你刚回宫,很多事情还都没有处理好,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人抓到德行上的错处,往后总有机会,别急于一时……”婵衣怕他重蹈前世的覆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着。
楚少渊听着她的话,眉头皱起,她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还是自己不当心走漏了风声?若是自己,这根本就不可能,他心中的这些打算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婵衣说了许多,见他脸上的神情凝重起来,这才惊觉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