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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苒怯怯地看向宗政倞,“宗政倞,你千万不能护短哦!你要为我做主啊!”
宗政倞呼吸一窒,手中一用劲将她压向自己,薄唇精准地贴上去,黏住她诱人的小嘴,重重地吻起来。
“呜呜…”
冉苒用力地推他,根本推不动,伸出拳头想要砸一下他的背,一想到他断了三更肋骨,又下不了手。
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善良呢?
冉苒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某人的手窜到了她背上,引得她浑身颤抖。
“呜呜……”
她用力地挣扎着,惹得宗政倞浑身绷成了一条直线,一颤背上生疼,闷哼一声,“再敢乱动你试试!”
冉苒正要砸出去的粉拳停在半空,没敢砸下去,“那个,那个……”
她还没有说完,嘴巴又被蛮横地堵上,再一次透不过气来。
一直到冉苒再一次严重缺氧的时候,宗政倞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视线游离在她饱满的粉唇上,喉结凶猛地滚动了几下。
以免夜长梦多,他决定早点和她生个孩子,到时候,万一如他所料,就算她要离婚,也舍不下孩子。
冉苒爬在旁边,喘了一口气,这宗政大院就是龙潭虎穴,来不得啊!
说起宗政大院,她又想起了书房。
冉苒仔细地回想,突然发现在书房里的那个地方,她走到了抽屉跟前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奇怪!
“想什么?”
宗政倞看冉苒突然跟定住了身子一样,生怕出什么事,一只手捧起来她的脸。
冉苒看向宗政倞,吸了一口气,“能不能带我你家书房看看?”
宗政倞好奇地看向冉苒。
冉苒撅着嘴蹙着眉头,“我发现,我想不起来我怎么从书房回来的,我明明记得去看打开了的那个抽屉,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努力去回想,觉得好头疼,连忙摇了摇头。
宗政倞眸色一深,吸了一口气,死丫头又想不起来了!
那么那天做的噩梦为什么能想起来?
真的很蹊跷!
他的视线突然落在冉苒身上,动弹不得了,一阵闷火烧的他浑身炙烤般。
“干嘛这样子看着人家?”
冉苒不自在扭了一下,顺着宗政倞的视线看向自己,艾玛,她的大姨妈来了!
白色的床单上,全是红色的血!
咳咳,刚才睡觉竟然没有感觉到,难怪刚才感觉肚子不舒服,小腹胀胀的。
宗政倞一直盯着床单看,冉苒臊得两颊通红,两只手用力地推宗政倞,“哎呀,你别看了!”
“不许看!”
冉苒挪了挪身子,把那片红压住了,弱弱地出声,“我…我没那个……”
“等等!”
宗政倞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他低头一看,那不争气的小宗政倞又该死的顶起来了。
他妈的!
宗政倞心里咒骂一声,恨恨地盯着那里,怒气不争,哀其不幸!
为何怒,因为这货见了女人经血居然也有反映,为何哀,因为还有两个月不能房事!
缓了一分钟,他抓起手机,“韵仪,借几片你的卫生巾,送到三楼来。”
丫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男人跟女人借卫生巾,冉苒红着脸侧过了头,嘟起了嘴巴。
没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宗政倞亲自去开门。
“倞哥哥,给你!”
向韵仪脸上憋着笑把几片卫生巾塞到宗政倞手里,“我先走了。”
宗政倞拿着一片卫生巾研究了半天,问冉苒,“这个怎么用?”
丫的!
这什么嗜好?
冉苒恶寒地看着宗政倞,“快给我!”
“我帮你弄!”
“不需要!”
“你是我老婆。”
宗政倞凉飕飕地出声。
“我还没同意。”
冉苒回了一句,从宗政倞手里一把夺过卫生巾,飞快地去了卫生间。
宗政倞把床单揭下来,叫人换了一床新的,他扭头问佣人,“女人来月经都要注意什么?”
女佣人激动地看着宗政倞,这还是少爷第一次和她说话,她激动地出声,“回少爷,不能动冷水,不能吃辣的,要是痛经还不能吃生冷食物,容易腹胀呕吐……”
宗政倞点了点头,一一记住了,“你先出去吧!”
冉苒一出来,宗政倞拉着她坐下,“你有没有痛经?”
这他都发现了?
冉苒用力地点了点头,岂止是痛经,想估计生孩子也不会比现在痛,丫的,每一次来的这么惊天动地的,跟血崩一样!
“怎么可以不痛?”
“揉揉会好点。”
“揉那里?”
宗政倞眸色一暗,看向冉苒,该不会他说的是女人的私密处吧?他无法下手了!
看到宗政倞的眸光时不时落在她那里,冉苒怒吼一声,“我说的是肚子!”
宗政倞也觉得自己想得太离谱了,若无其事地看向冉苒,“我也是!”
是个屁!
他刚才看的地方分明不是肚子!
冉苒用力去瞪宗政倞。
“那我帮你揉。”
宗政倞伸手去拉冉苒。
“不用!”
冉苒飞快地躲了,用被子缠住了自己,看向宗政倞,这丫的吃错药了吧?又要给她换卫生巾,又要帮她揉肚子!
宗政倞蛮力地扯开被子,把手塞进了冉苒衣服里,放在她肚子上,用力不是很重地揉起来,结果越揉脸越黑,揉得心头烧着一把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你还疼吗?”
宗政倞哑着声问冉苒。
“还很疼!”
冉苒故意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宗政倞,丫的,她发现男人的手揉肚子,这个还真挺管用的,少疼很多,他的手掌又大又厚又暖和,揉得她很舒服。
“嗯。”
宗政倞应了一声,停了一下又揉起来,心里暗暗想她肚子上的皮肤还真光滑,就像上好的丝缎。
没一会儿,冉苒小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往左边点。”
“往右边点。”
宗政倞的手掌有点粗,揉在肚子上却格外舒服,冉苒眯着眼睛偷偷地看他,他的样子认真的好笑。
很神奇,没一会儿,冉苒一点都不疼了,她小舒服地眯着眼睛,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可惜,苦了宗政倞。
宗政倞黑着脸一边揉着看一边看向某些地方。
某些地方越顶越高,快要撑破了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