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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照、荣睿和殷勤、深情藏在荆棘丛中偷偷观察,只见那三个小仙童领着那三个美妇人,一路佩环叮当着,来到那枚石蛋边……
殷勤低声向普照、荣睿介绍说:那三个小仙童,是蛋世界内的小鸡童走得急、跑得快、行得速。后面的这三个美妇人:前面的白装者,是司晨大神的大夫人,鸡鸣寺主持姬窈窕窈窕夫人,她乃西方毗蓝婆菩萨的生母,天宫昂鸡星官的外婆;中间娇小珍珠装者,是司晨大神的三夫人,*林大仙姬绰约绰约仙子;后面这个项坠项链袋囊者,是司晨大神的四夫人,逍遥洞主姬婀娜婀娜仙子。
普照低声问,她们四个谁的修为法力武功好。殷勤贴着普照的耳朵,说,这四个夫人的修为法力都一般无二,不分上下。四人比起法宝来,最神奇的还算是大夫人的凤凰衣。这凤凰衣能大能小,大能比乾坤,小能化粒米,既能收装天地间五行万物,又能穿在身上无刃可伤,变化不可穷尽……
普照、荣睿一听大夫人的凤凰衣比姬婵娟的石蛋还要厉害,惊得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如何是好。
再看石蛋边,走得急用左手中指在石蛋上画了一扇门,低声叫道:“鸡蛋鸡蛋快开门,快叫客人进家门”,突然,蛋门打开,六人缩成粒米大小的蚁虫走进蛋门内。蛋门随即关闭,一切又回复了原来模样。
普照、荣睿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深情说:“佛爷,咱们快逃吧,要不,让夫人发现,我们又被抓进蛋里去,就遭了。如果夫人发现小的俩背叛了夫人,夫人非把小的两个送给人杀着吃了不可!”
普照、荣睿觉得深情说得对,就忙跟着深情、殷勤,猫着腰,穿过灌木林,沿着崎岖山径,向山下海边逃去。去寻他们的船,与师傅师兄们去会合。
下山脚步走得快,当红日西斜时,普照四人才来到海边,寻着了拴在小码头上的龙船。
普照、荣睿领着两个小鸡童钻进船舱。荣睿向普照说:“师弟,现在把你的会算卦的朋叫何金宝请出来,叫她算一卦,看师傅他们现在在哪里?何金宝足智多谋,见识广博,办事又稳妥……咱们和她商量商量。”
普照点头说:“金宝大姐,我们已经出了母鸡窝,你又不是虫豸,怕鸡干什么?别再给自己丢人了,快出来帮我们算算,师傅他们现在在哪里?……”
普照接连喊了好几声,何金宝就是不出来。
普照急了,就从嘴里取出舍利塔,骂道:“你这五个没用的吹牛骗子,难道都被老母鸡吓死了?”
突然,金光一闪,冯爱花落在普照面前,胆怯地望着两个小鸡童,尴尬地说:“普照兄弟,你别在为难大姐她们了。这几天大姐她们四个都在闭关练功,一但分散意念停功,就气血倒流出大事。我在值班守护她们,你今后千万别再扰乱她们了。有什么事,你就找我吧!我门五人虽然在舍利塔内修行,但无时不在关心你们。一般的小事,别学孙猴子样,动不动就跑到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央求人帮忙。要自立、自强、自尊!要学会自己解决问题,要自力更生,不能老靠朋友帮忙过日子!……”
“嘿,五姐今天当起我的老师了!”普照笑了,“你既然这么有神通,就给我算一算,师傅、师兄他们现在在哪里?师傅和我们偷偷商量好了,让三师兄用铁嘴神风香唇吻吹空了姬婵娟,然后骗出石蛋,到海边小渡我们的船上相会……但我们现在怎么看不见师傅、师兄他们的影子?”
“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知道,我冯爱花还算修行七千多年的蜂皇仙吗?”冯爱花若无其事的说,“师傅他们三个误入鸡鸣寺,被姬窈窕囚在她的凤凰衣里。”
普照慌了,忙起身说,他要上山去救师傅和师兄他们。冯爱花拦住普照说:“兄弟,你这毛躁毛病怎么又犯了?要不是荣睿师兄的铁嘴神风香唇吻,你连姬婵娟的石蛋都走不出来,还能从姬窈窕的凤凰衣中救出师傅师兄们吗?你是嫌姬窈窕的凤凰衣装得太少,要去多装几个啊?怎么还想着把我们姊妹五个也搭进去啊!”
普照急得抓耳挠腮起来:“那怎么办?要不,把佛母富乾坤请来吧,用法宝对付法宝!”
“你又学起了孙猴子求爷告奶的那老一套!”冯爱花不悦地说,“佛母乾坤碗中的西天灵鹫山灵鹫菩萨就是鸡鸣山这些老母鸡的克星。灵鹫菩萨忌恶如仇,生性凶残,听说那么多的历代贤人被老母鸡们摧残,灵鹫菩萨定然对这鸡鸣山的鸡群大开杀戒,鸡族就要全部灭种。这样造成的结果是,地下人间从此就没有了鸡叫司晨之人,人类万物不知天晓,人人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大天亮……农夫当懒汉,误了农时,荒了田地,大家吃什么?桑夫织女当懒汉惰女睡大觉,大家穿什么?教授睡懒觉不早起上课关关雎鸠,大家不就全成了文盲?商人不开早市以货易货,市场萧条、经济滞退……社会岂不乱了套?……还有,得罪了昂鸡星官、毗蓝婆菩萨这些天宫的官老爷,天下还有太平日子让你过吗?”
普照和荣睿都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冯爱花继续说:“世界上不能没有鸡!鸡鸣山的神鸡更不能伤害!”
深情和殷勤忙朝冯爱花跪下,不停地磕头说:“奶奶您说得太正确太好了!人间如果没了鸡叫鸣司晨打更,一个村庄就成了寂静无声的死人坟墓!多可怕!绝对不能把灵鹫菩萨请到鸡鸣山来……”
冯爱花忙搀起两个小鸡童,说:“是啊!凡是天地间的生灵,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走的;无论是空气中游荡的,还是水里游泳的;大家都和平相处,这多么好!”
普照不奈烦了,发急地说:“五姐,你别再讲经说法了。这伙母鸡,大道理讲了几箩筐,她们都听不进去,杀又杀不得,得罪又得罪不起,那我们究竟怎么救师傅、师兄?怎么救出被囚在石蛋内的众贤人?”
冯爱花说:“办法有两个!一个是半策,一个是全策。”
普照问;“啥办法?快说!别卖关子。先说半策。”
冯爱花说:“半策比较简单,也不劳师动众。就荣睿师傅一人出马,就全部搞定。”
“就我一人?”荣睿羞红了脸,慌乱地说,“你的意思,是叫我用铁嘴神风香唇吻,又一个一个地分头去吻吹那三个老鸡婆?”
“对对对!”冯爱花说,“把她们全部吹成没有心肝脏腑的空腹腔,吹成心胸开阔得不懂利己爱己的傻大姐,按我们的指挥棒转!”
普照忙问:“这么好的办法,如何又说是半策呢?”
冯爱花说:“我们救师傅、师兄、救众贤人的事是解决了。但是,人间没有司晨叫鸣的公鸡,*得叫母鸡叫鸣祸乱天下的事仍然没有解决!所以是半策!”
普照点点头问:“哪全策呢?”
欲知全策究竟是什么?冯爱花还要说出什么救世良策,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