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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ler的父亲生死不明,叔叔可以忽略不计,爷爷也打算一辈子生活在大山里,戴安娜的小孩不是他的,现在连自己的母亲也离开人世,我想他此刻一定痛苦万分。
我甚至可以体会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我好想抱抱他,和他说你还有瀚生和我,但是我如何能说出口,在这种时候告诉他真相,承认欺骗他多年无疑给他的胸口添上一刀。
“都是因为我她才会死!”我们默默地走了很久后syler才幽幽的开口,我愣了一下,才反应他说的话。
“你在说什么呢?”
“17年前的今天,就是那天我去面馆看她的,如果我不去,或许她就不会被杀!”
“17年过去了,说不定你记错了。”
他冷笑了下“我不会记错自己的生日。”
我大吃一惊,今天居然是syler的生日,10月7号,怪不得那个老太也能记得,因为今天是黄金周最后一天。
“你的意思,当时你来见过唐玲后,就有人把唐玲杀了,难道她知道什么,那人怕她泄露给你?”
“如果不是你把刺绣挑开我可能还要怀疑,可是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她当初离开美国另有隐情。”
我承认我震惊了,早几年syler就和我说她母亲得产后忧郁症然后和自己初恋苟合才非得离开巴奈特离开奥古斯丁庄园,随着今天的发现好像以前我们所认为的过往全都是假象?
如果是这样,那么重头梳理应该就是唐玲在生下syler以后无意间发现了什么秘密,那个秘密显然惊恐得让她不顾还在襁褓中的儿子逃回中国,而巴奈特也应该知道唐玲逃走的原因把她捉回来并且关在阁楼,又或许巴奈特把唐玲关在阁楼的目的实际上是想保护她?
然后唐玲通过小syler再次逃走,她为什么没有寻求自己父母的保护?不是说她父母当时在国内生意做得不错吗?
“你知道你外公外婆现在人呢?”我问syler。
“洪福生制造厂1983年不知什么原因就宣布破产倒闭了。”1983年,为什么是1983年!
我和syler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外滩,估计我们两的心情都很复杂就顺着外滩慢慢散步。
“你之后有问过布雷迪你父亲的死和他有关系吗?”
“没问过,但不是他。”我记得在我们没进山前我就问过syler会不会是布雷迪,当时他回答我应该不是,而现在则是肯定的语气,什么原因让他此时这么确定呢?
“对了,布雷迪现在人呢?”
“不清楚,归隐田园了吧。”看来布雷迪还是没能斗得过syler退隐了。
“你说你父母包括布鲁诺有这些奇特的遭遇难道布雷迪不知道吗?他还能安然待在艾浦森这么多年?难道他并非是布鲁诺亲生的,之所以你父亲会陷入这些奇怪的事情当中,莫非就是因为那群组织本身就盯上艾浦森,所以你父母和你爷爷都不得安宁,唯独布雷迪安然无恙!”
“是啊,或许我真要查查他和我父亲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打算吃个午饭,syler提议去东方明珠上面,我没有异议于是一同上去了。
可能是假期最后一天,这个旋转餐厅人倒并不算爆满,我们还能在窗边找到一个位置。
味蕾往往可以刺激人的神经,有了食物我们两都放松不少,加上窗外黄浦江的景色,我们开始聊些其他事情。
“你父母身体都还好吗?”syler问我。
“还不错,有瀚生陪着他们…”我忽然止住了口,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瀚生?你儿子?”
“是啊。”我赶忙举起酒杯对他说:“生日快乐。”
他愣了一下随意笑了,拿起高脚杯在我的杯上轻碰。
“你丈夫没陪你们一起回来吗?”我本想绕开这个话题,谁知syler偏偏再次提起。
我板起脸:“你老是关心我老公干嘛?”
他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看来你们夫妻感情果然不和。”
“和不和也是我们家务事,你倒是了解得很!”我负气的说道。
他放下手中的餐具,把身子往前凑了凑。
“你的身体告诉我的。”他的话让我瞬间脸红到耳后根,我左右看看瞪着他满眼冒火!
反观他一脸笑意,在我眼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看那得逞的笑更是让我怒火中烧。他是想说明什么,我和丈夫感情不好需要到他这来寻求慰藉?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就赖着他了不是,刚听说他恢复单身就巴巴的贴上来。
还是说知道他掌控了艾浦森就恨不得用身体提醒他我们的过去,让他多给我些帮助!
“亚,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人都是有基本需求的,我可以理解你。”
这是什么话!合着我就是来找他缓解身体空虚的?他不过满足我小小的*顺带吐槽我欲求不满?
我唰得站起身,把背包一拿。
“奥古斯丁先生,这顿饭和你吃得很不愉快,后会无期!”
说完我就直奔火车站买了张高铁票回家了。
瀚生看到我回来直说妈妈去哪了,想死我了,我当然也可想他了,我们腻歪了半天,我在家里又住了一段时间,期间还带瀚生去见了文浩的父母。
文浩爸爸已经金盆洗手,现在没事在家下下棋安享晚年,没了文浩他再如何拼搏最后又能为谁。
文浩妈妈很喜欢瀚生,还把瀚生留在家里住了两天。
一个多月后我还是带瀚生回了法国,但是并没有回安德烈之家而是直接飞到兰斯找巴斯蒂安,我们去了他的学校。
瀚生老远看见他就冲了过去,巴斯蒂安抱起瀚生转了好几个圈。
他旁边还有一个女生抱着书,长相很亲和,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你好,我是巴斯蒂安的同事,叫卡米尔。”她伸出手,我才发现她笑起来有两颗虎牙很可爱。
“你好,我是秦莫亚,是他的。”我顿了一下。“远房妹妹。”我也不管卡米尔怎么认为巴斯蒂安有个中国的远房妹妹,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卡米尔对巴斯蒂安肯定有自己的小心思。
巴斯蒂安抬头扫了我一眼但并没有多说,卡米尔也逗小瀚生玩了一会就说有课要先走了,我和巴斯蒂安带着瀚生在学校里逛逛。
“过得好吗?”我问他。
“还不错,一切都往着好的方向发展。”
“那爱情呢?”我笑盈盈的看着他。
“莫亚,你是说卡米尔?刚才你有意那么说。”
“她是一个可爱的人,看来你们相处的也不错。”
巴斯蒂安苦笑。
我和瀚生在兰斯玩了几天,后来我和巴斯蒂安说希望和你解除婚姻关系,他没有拒绝,他从来都是尊重我的决定,而我这样打算一来是不想继续耽误他,二来虽然我不愿承认是因为那个人的关系,但的确有他的因素。
巴斯蒂安随我回到吉维尼小镇,办完手续他还要赶回兰斯,我刚和他分别就遇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真是到哪都有你啊?约瑟夫,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跟踪我呀?”
“怎么不说是你跟踪我呢莫亚,你干嘛的?”
“办离婚啊。”我云淡风轻的回答。
“离婚?莫亚,你离婚了?”他两眼放光兴奋的说。
“你这是听到别人离婚该有的表现吗?”
“我可不是别人,来,莫亚,我请你去旁边坐坐,我们好好聊会天。”
于是我就被他硬拉进一家店。
“你们上次在大山什么时候出来的啊?我还一直担心着你,怎么后来也没和我联系呢?”
“我怎么联系啊?特地跑到美国去找你,告诉你我安全了?”
他干咳了下:“抱歉,你看,我都忘了把号码告诉你了,来,这是我名片,上面有我私人的联系方式,别弄丢了。”
我接过随意的放进包里。
“你这离婚了,以后还会不会再接受别人了啊?”约瑟夫一脸期盼。
“会啊,为什么不呢?”我随口回答。
“太好了!”他兴奋得手舞足蹈,我在心里想和你有毛关系吗?
我和约瑟夫随便闲扯了一会就回安德烈之家了,之后我忙于芬西电影里的造型设计,又开始进入快节奏的工作中。五个月后我接到张青艳的电话,她告诉我要办婚礼了,我之前答应她会去所以爽快应道,还告诉她婚礼的礼服我全包了,她开心坏了。
我运着一众礼服提早踏上去美国的飞机,下了飞机一个熟悉的人来接机,埃达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难道是罗本安排的?可他不是奥古斯丁庄园的司机吗?
我上了车就问他:“你好,埃达,好久不见了,你怎么知道我的航班?”
“是奥古斯丁先生让我来的。”
“哦。”我不再说话,他消息倒是灵通,我闭上眼休息了会,感觉中车子开了很长时间。
“埃达,怎么还没到?”
“我们离奥古斯丁庄园还有一会。”
“去萨凡纳?”
“是的,罗本先生的婚礼在萨凡纳举行。”
我“哦”了一声又陷入沉思,看来我和这座城市还真是有着不解之缘,兜兜转转又回来了,说起来我在那里笑过哭过,得到过失去过,这次来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参加别人的婚礼,还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