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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原来告状是这么好玩儿的事儿啊,怎么之前的伙伴没有这么多的研究嘞。
某小吱很是新鲜的一马当先的跑进了大堂,站在大堂里面,饶有兴趣的看着大堂里面的情况。
某皇帝陛下怕她一无所知哦闹出来什么乱子,折扇点了一下身后的隐卫“去安排骆棠舒过来,给那个小东西当辩手。”
“陛下,骆大人是用真身还是?”
“辩手。”
“属下明白。”隐卫二号直接跑了,留下隐卫一号继续的在这儿盯梢他们陛下。
“堂下那狂徒,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县太爷一声惊堂木,对着底下站着还在那儿乱看的吱吼叫,气急败坏已不足以形容其之愤怒。
“你是在说吱?”
“废话。本官不是在说你还是说谁,赶紧的给本官跪下,甭等着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着吱还是没有动,县太爷惊堂木再次拍响,几个衙役走过来,手里的水火棍杵在了吱的前后左右。一个衙役粗声粗气的对着吱喊道:“见了县太爷,还不赶紧的跪下,小姑娘家家的,可不能扰乱了公堂,大刑可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承受的。”
听懂了他的话,吱表示不是很明白,眼神儿看着那个对着吱说话的衙役:“你们是要打吱吗?”
衙役拘谨的摇摇头:“小姑娘,这是县衙,是要跪下行礼的。”
“可是吱不喜欢跪啊,他也没少干坏事儿,吱更是不要跪他。”
县太爷看着还没动的吱,他直接的扔出来两根签子“来人,把这个藐视公堂的人给我打,重责三十。”
就在吱气呼呼的准备要揍人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色的痨病一般面色似金纸一般的颜色的男人走了进来“县太爷,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真的好么?小姑娘尚且年幼,这三十要是真的杖责下来如何受得了呢。”
“你是何人?”
“小人乃是她的状师。姓金名二。”
“你说不让打就不打啊,今儿本太爷还就打了,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本官不打她都对不起本官身后的明镜高悬。”衙役看见那落地的签子之后,也是无奈的看向了吱,他们也只是打工仔,完全没有办法,听令行事的差事儿,尤其是他们的县太爷,那可是宰相的门生啊。当今的在想吴洛枳可是县太爷的恩师啊。别看就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县太爷,那可是圣京的太爷啊,官小权位大。
看着包围过来的人,吱表示,吱很不高兴,吱不高兴,所有人都不能高兴。涉世未深就被骗了一次又一次的吱完全忘记了塞进袖子里面的牌牌,踹飞了第一根飞过来的棍子,打翻了第二个动拳头的衙役,第三个,第四个……
“来人,来人啊,快去找圣京守备军。”趴在桌子底下的县太爷惨惨的叫着,手捂着已经被打青了的眼珠子和变形的脸,对着还站着的衙役大喊。
大爷模样的坐在县太爷官位上的吱听见这要求助的话,吱更是被气得够呛,直接的一脚踹向了县太爷:“干嘛,还敢告状拉救兵?看吱打不打你,看吱打不打你。”
县太爷被一脚踹飞出去,肥硕的身子撞翻了三三两两几个衙役,最后在县衙那高高的门坎那里停住,啊呦哎呦的惨叫着。
一向是自诩见到了很多大场面的皇帝陛下傻住了,一直跟着皇帝陛下的自诩为心腹的骆棠舒也傻了,这……这他娘的算是怎么一个办案的方式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很蒙的有没有,这他娘的还要他怎么巧舌如簧,怎么辩诉啊。难道要说她不是故意的扰乱公堂,不是故意的把所有人给揍了?
这说出去,谁他娘的能信啊?搁他身上,就算是他看见了他都不信的好么。好么,好么。
圣京守备军到来,在大堂内唯一的站着的就是傻住的自称金二的状师,领头儿的守备少将军还是熟人,金二看着熟人,挑了一下嘴唇:“少将军来了。”
少将军大步的走进县衙,走到金二的那里:“能不来么,好家伙的,你们这是干啥呢,怎么还把县衙给砸了,县太爷呢?还有那上面儿坐着的那个人是谁啊?我说骆大人,您老是不是给我一个解释啊。”
回过神来的骆棠舒直接的坐在了地上,丝毫不要那骆大人的范儿了,他还蒙着呢,你让他说什么啊。看了一眼上面儿大爷似的坐着的一直吱吱吱的人手向着那面儿一指:“这事儿我说你可不能找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找那个吱吱吱的去。”
吱吱吱?少将军表示,他更想吱吱吱。“县太爷呢?”
“你进来没看见吗?”
看过去,地上躺着的县太爷,还昏着呢。少将军就放弃了县太爷那里,反正就是一个昏官,他就要走向大堂上坐着的吱,骆棠舒突然的反应了过来,他窜起来,“少将军,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吱吱吱的,是今上的人。”
少将军迈出去的脚步又回来了,人挑唇对着上面儿的人一笑,摘下来脑袋上的头盔:“请问你为什么要大闹县衙大堂?”
又有架要打了,吱表示很兴奋,吱从懒洋洋直接的坐直了身子,手趴在桌子上,兴奋地看着过来的人:“你是他们请来的救兵?”
“不,不,我是来解决事儿的,我可不是来这儿打架的,咱们是文明人,能叭叭叭,绝对不动手,少将军我可是手拿刀枪兵法的同时,文化也没落下的。”
还文化没落下,说这句话不觉得心虚的吗?一群深知少将军底细的人全都用看大话精的表情看着他们的少将军,也不知道是谁啊,打跑了多少的老师,那群教书的先生一听是要教卢家的少将军,那真是,避如蛇蝎啊,就是十倍的工钱也不好,后来卢少将军的文化课是在他老爹的监督下完成的,而那个监督的代价就是院子里那比战争过去还要残酷的场景,破损的比拳头还粗的木棍儿,掉了脑袋的长枪,断成两截的大刀……不胜枚举的惨烈。
但是不之情的吱却很满意,这就对了么,当兵打仗的也要做一个儒将的么,那能做那个大老粗的哦,就一草包。一听见可以商量办案,吱立刻就欢乐了:“哦,那就好,那咱们就好好儿的讲讲理,我还以为又要动拳头呢。”
“来,和少将军说说,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头盔放在条案上,大堂也已经被恢复了,而作为案子的一方要告状的人,那祖孙三个已经被吓得躲在了大堂的角角里面,恐惧的躲成了一团。
县衙的大堂里面也已经被圣京的守备军们给收拾好了,只是站岗的被从衙役给换成了守备军的将士们。
“骆大人,这个案子怎么办啊?”
骆大人没动。
少将军过来,脚踢了一下骆棠舒,结果骆棠舒向着旁边儿躲躲:“小生金二,一名状师,主子爷给安排的。”骆棠舒一耸肩膀,人面上带着笑。
“那现在怎么办啊。总要解决吧。”
“谁知道呢。”
吱就知道的,他们都是不靠谱儿的。吱表示,吱更加的不开心了,那就要有更加更加不开心的人存在吱才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