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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平的一席话,说的干部们低头不语,无地自容。程一平平静的看着他们,台下鸦雀无声,大家都在洗耳恭听。过了一会掌声慢慢响起,慢慢的变热烈起来。程一平心里明白,人心思进,不甘落后。一种振兴云山、背水一战的**已在干部们心中悄然升起!他的讲话分两个部分,前半部分主要针对当下云山各级官员不作为的现象做了批评。
在狠狠的刺激了一下全县的干部后,后半部分讲话转到了黑煤矿治理上,他首先谈了近段时间下乡调研看到的非法矿井破坏生态、浪费资源的现象,还有一些污染严重、消耗高、成本高不符合产业发展和环保要求的煤炭企业在利益驱动下,安全隐患、社会治安、干群矛盾等一系列层出不穷的问题。
他严厉批评了一些职能部门领导干部和黑窑主沆瀣一气,“猫鼠一家”,共同违法的现象。
最后他坚定不移地说:“我们发展经济需要依靠资源,但不能依赖资源,破坏资源。不能先污染,后治理。先破坏,后恢复。必须坚持科学发展,依托资源优势,延伸资源优势,提升资源优势,积极寻求资源开发和生态保护的平衡点,率先走出一条科技含量高、经济效益好、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人力资源优势能得到充分发挥的新路子。发展经济决不能以牺牲环境、资源和老百姓的利益为代价。我们既要金山银山,又要绿水青山。”
程一平的话讲完,台下长时间响起热烈的掌声。
月已偏西,墙上的闹钟时针指向“11”时,南湖小区程一平的小楼里,小汐和小芳早已进入梦乡,客厅里只剩下洗过澡后身着浴衣的张若兰,灯光下她在轻翻着从程一平书桌上找到的一本书,《曾文正公全集》第八部,微微发黄的封面看样子有些年月了,首页上写着“华西老叟赠予小友程一平”几个苍劲有力的字。
张若兰琢磨半天也想不出华西老叟是谁,还跟程一平成了忘年交。门外响起敲门声,张若兰起身来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看拉开门。程一平拿着公文包进门,见到张若兰的装扮愣了一下,张若兰头发还未干,白色浴衣将身子裹得很严实,全身上下没一点春光泄漏,也正因为如此,也将她那如黄金分割般的身材完整呈现在程一平面前。
程一平的目光没在她身上多停留,张若兰在她心目中即使站得再近也只能是遥不可及的角色,她有让他佩服的脑子,有深不见底的家世背景,有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雍容华贵,这种女人,只要一天她没心甘情愿跟你躺在床上,你就只能把她视作天安门金水河里妖艳的兴国红鲤鱼,可远观不可亵玩。
放下公文包,洗了手想煮碗面条当夜宵,进入餐厅才发现桌上放着一晚冒着热气的面条。身后传来张若兰的声音:“很久没煮了,不知味道如何,你试试?”程一平愣了一下他原以为这是小芳做的,没想到张若兰这个红色公主会亲自为他下面条,红色公主,脑里闪出这个词程一平苦笑了一下,回头道:“谢谢!”
张若兰走过来,在桌边坐下,灯光下愈发明艳动人,以前的她强大到让程一平主动忽略她的相貌,这一次她则是强势到把程一平的视线硬生生拉扯到她身上,她的容颜,竟然让程一平想到到了一个词,祸国殃民。也许是沾染上了皇城里的灵气,张若兰的美升华到了极致。夹起面条吃了一口,抬头望着戴厚重黑框眼镜的她,程一平道:“味道很香,不错!”
张若兰笑了笑,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程一平吓了一跳,“我发过誓,这辈子只有三个男人能吃我做的饭,一个是爷爷,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我未来的丈夫。”张若兰淡淡道。程一平怔住,从心理学上来说习惯戴帽子戴眼镜的人物,在自我保护方面都有一定程度的偏执,程一平记得前两次见到张若兰,她都是戴着帽子的。
这个骨子里骄傲到极点的女人,程一平曾经想过,将来哪个男人才能将她的头发盘起?那个男人,想必一定是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吧?偶尔想到这问题程一平有点自嘲,以后见到了那种男人,自己还不得自卑死?可现在这骄傲到极点的人竟然对他说出这种话,程一平苦笑,这女人估计闲的无聊拿自己开刷吧。
装作没听见她的话,程一平埋头消灭碗里的面条。张若兰也没在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埋头吃东西的程一平。你如果是程一平,你在吃饭时有一个张若兰这样的大美女看着你,你能不能吃的下东西,大多数男人都不能,幸好程一平是大多数男人外的男人,虽然张若兰的话让他惊了一下,但他还是静静的面条吃完才抬头。
张若兰暗自点头,京城那些在外耀武扬威的没边的高干子弟,在她面前,在她目光逼视下没有人受得三分钟就会落荒而逃。程一平从包里拿出香烟,拿出打火机点火,点了两次才把香烟点燃,这一微小举动将他内心真实活动暴漏了出来。张若兰暗里笑了笑起身道:“我来洗吧。”拿过碗筷进入厨房放到洗碗池里,放水洗净放入壁橱。
来到客厅,程一平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两杯刚泡的茶。张若兰在程一平右手边沙发上坐下。揭开茶盖看了看,又盖上,问道:“姑姑没跟你说起我们的事?”程一平怔了一下,明白她说的姑姑是母亲文秀丽,摇摇头道:“我母亲跟我有一个多月没通电话了。”张若兰看着他,似乎在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过了半响,张若兰道:“姑姑估计因为工作太忙忘了,我来说也一样。”程一平侧头看着她,张若兰道:“上星期,李爷爷拿着你的照片到了我家里,给我爷爷看了,在姑姑和我母亲的见证下,爷爷他们把我们的婚事定了下来。”程一平看着张若兰,现在即使是傻子也能看出张若兰说的是真事了。
过了半响,程一平侧头道:“你同意了?”张若兰反问道:“你认为我能不同意?”程一平低下头,沉默。他现在有些明白母亲为什么不提前跟他说这事了。张若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起身道:“订婚时间定在今年腊月初八,我去休息了。”一阵香风从程一平身边漂过,张若兰上了二楼客房。程一平将茶水一饮而尽,上了二楼卧室。
宽大的床上,程一平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张若兰说出的消息后,他没半点喜悦的心情。他和张若兰都明白这是一场政治联姻,刚在一楼餐厅吃东西时,他光想起张若兰红色公主的身份,却忘了他自己也算半个红色太子了。程一平相信自从母亲上京跟外公相认后,这半年来,自己在云山所做的工作外公肯定派有某些自己不知道的人在暗中观察他。
现在外公跟张老商议,让自己和张若兰订婚,这也间接证明了外公对自己的所做的工作是满意的,持的是肯定态度。程一平明白现在自己的身份还没正式摆上台面,随着时间推移,如果到年底去京城和张若兰订婚,不管程一平愿不愿意他都将被印上李系官员的标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林小雨呢,俩人曾私定过终身,对了还有刘甜甜,俩人的身影在程一平脑里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