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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方羽对着肖哲的身体抬腿就是一脚，“去你妈的！王八蛋！想害死老子？”
哎呦！
肖哲被踢得全身都要散架，发出惨叫。
方羽却根本丝毫不留情，抬腿又是一脚，“妈的，你个贱命，还让我去陪你。”
啊……
肖哲被踢的很痛，惨叫声更大，不过他却看向王昌海喊道：“警察，方羽在殴打我，快点儿把他抓起来。”
王昌海等人此刻也是惊魂未定的样子，如今听到肖哲的呼喊，倒是很好奇，都齐刷刷的扭头看向旁边，不仅假装看不见，甚至让他们的执法记录仪都对准了旁边。
肖哲这下有些郁闷了，作为官场上的老油条，他当然已经看出这是引起了公愤，所有人都对他恨之入骨。
肖哲不甘心，继续大声喊道：“要是不阻止他，我就去告你们。”
咚咚咚！
方羽面对危险更加恼怒，又连着踢了三脚，甚至还霸气地对肖哲骂道：“去你妈的！你去告谁去？”
哎呦！
肖哲发出悲催惨叫，“我要被打死了，你们这是暴力执法，是……”
“肖峰良，过来打你叔叔！”
方羽打断肖哲，对肖峰良命令道。
肖峰良显然没有想到，打了个机灵。
肖哲的喊叫也停止，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侄子肖峰良，眼神中都是愤怒的警告，他不相信肖峰良会动手。
肖峰良就像是没有看到肖哲警告，真的冲过来，对着肖哲咚咚就是两脚，同时还怒声骂道：“你个老色鬼！”
这——
肖哲被打得直翻白眼，骂的更是心口添堵，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死掉。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亲侄子，竟然对自己出手暴打，这简直就是羞辱。
肖峰良想到如今肖哲已经废掉，自己的罪名还不知道有多大，为了自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肖哲继续猛踢暴打，一边打还一边说道：“妈的！都被你害死了。”
肖哲此刻都要气死了，尊严没有了，更是一点儿亲情都没有了。
他气的直翻白眼，双拳不停握紧，却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也要打死这个王八蛋、死变态。”崔莉莉从窗户爬了出来，手中拿着那些刚刚羞辱她的器械冲了过来。
王昌海和方羽虽然脸上都是震惊，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假装没看到。
崔莉莉拿的这些器械，对着肖哲砰砰就乱打了起来。
“一个老色狼，睡了我，还要这样变态的玩我，你真不是人，简直就是禽兽。”
“今天我就要打死你这个禽兽，我更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禽兽有多么变态。”
“我要替我受到的委屈好好发泄。”
……
都说婊子无情，现在的崔莉莉简直就是无情婊子的写照，她疯狂的对着肖哲开始猛打，似乎忘记了自己这些年在肖哲这里得到的好处。
往日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肖哲，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众叛亲离的打击，还有这种语言上的羞辱，肉体上的疼痛，让他彻底的要疯狂，又彻底的要崩溃了，于是就怒声的对方羽喊道：“方羽，我他妈恨死你了。”
方羽听到肖哲的呼喊怒骂，丝毫没有在意，反倒是很平静的对他说道：“你要恨我，就随意的恨好了，恨的越深越好，反正你以后已经没有机会报复我了。”
“方羽，你就是一个阴险小人，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肖哲愤怒的对方羽大骂。
方羽倒是很淡定，他看向肖哲，笑着说道：“肖哲，刚刚你的侄子和你的情妇对你大打出手，你是不是感觉很屈辱？很刺激？”
肖哲心就像是针扎，眉头紧皱，拳头一次次的握紧，忍着没有说话。
方羽：“肖哲眼前就是墙倒众人推，此刻的你已经是众叛亲离。”
“方羽，你不要小人得志，小心有天你也同样是如此悲催命运。”
“是不是这样悲催命运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要提醒你的是，今天你的侄子和你的情妇就是最好的写照，未来等待你的是锒铛入狱，而所有你能够减轻罪名的机会恐怕都要没有了。”
方羽简单的话语，充满了极度的刺激，这让肖哲的心咚咚乱跳，甚至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难道自己这辈子真的就要在监狱中度过？
“你现在要是不选择立功，你以后机会都没有了。”方羽看到肖哲的表情不断变化，心中欢喜，他刚刚救肖哲，虽然愤怒，但是后期让肖峰良加入过来暴打，其实就想要刺激肖哲，他相信肖哲肯定会知道还有哪些人是间谍，只有让肖哲真的愤怒，失去理智，才可能会说出来。
肖哲脸上虽然还都是愤怒，但整个人却像是陷入了沉思一样，表情不断的变化。
方羽则趁机对肖哲又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弱者，更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失败者。”
啊……
肖哲忍不住发出咆哮，双眼都要喷火般的注视方羽。
方羽却是极其淡定，依旧是平静的看着肖哲。
肖哲不断喘着粗气，也不断的让自己的愤怒一次次涌起，又一次次的压下来。
整个现场似乎都陷入了一种安静。
王昌海等人没有说话，不过已经明白方羽的用意，眼神中都充满了期待。
就这样过了大概足有两三分钟，肖哲终于在这种压抑之下崩溃了，他看向方羽，怒声说道：“我交代哪些人是间谍。”
方羽心中彻底的松口气，甚至还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不过他却已经抢先装作不屑的对肖哲说道：“孔志文和琼斯是间谍，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肖哲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了震惊。
“保密局副局长王宇航是间谍，我们也知道了，都已经抓到了。”
肖哲听到方羽这句话，就像是五雷轰顶，脸上更加绝望，也更加紧张不安。
方羽却更加欢喜，故意看向肖哲，满是不屑的说道：“你想要举报立功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肖哲彻底的急了，连忙看向方羽，焦急喊道：“还知道其他人，我现在都说。”
方羽得意的笑了，这一局自己赢得漂亮。
肖哲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