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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拍的时候被他逮到了，那时，他刚好被人下了药，然后，我的第一次就被他拿走了。”
季如书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好友讲述，她觉得故事还没完燔。
“那个时候，我很害怕，不知该怎么办？我想告他，可是，又没有证据，因为我回来洗了澡，当时，觉得脏，还冲洗了好几遍……”
季如书的双手握成了拳，为好友的遭遇感到气愤！
“后来，他打电话来说，愿意补偿我，会给我五十万，我当时很气愤，骂了他几句就挂了电话……窠”
似忽余恨未消，何青青讲述这段的时候，季如书感觉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而后，何青青沉默了好长一度时间，在季如书以为她不想再说的时候，耳畔却又响起了她的声音。
“第二天，我接到了老家的电话，妈妈跟我说农村的哥哥说了个对象，但是，对方希望在城里买房，要二十多万，问我能不能帮忙解决……”
“所以，你就把自己卖了？”季如书扭头看向好友，眼神复杂，有心疼，有气恼，更有深深的无可奈何……
“我没有办法，家里就哥哥一个是男的，却因穷，三十好几了，还没能娶上媳妇，妹妹读书需要钱，爸爸身体也不好……我的家庭情况，不允许我挺直背脊，既然已经失去，何不拿点实惠。”何青青涩笑着自嘲。
“青青……苦了你了！”季如书抓着好友的手，真的心疼她。
“也不算亏，能跟那么帅的男人上·床，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而我，还有好处拿，哪里亏了？”何青青不想让气氛变的那么悲伤，故意笑着揶揄自己。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季如书拧眉问。
“两个月前，那个时候你在老家养病，我给你打过电话，只是没说。”
何青青淡淡的回着。
“对不起！”那个时候，她正因父亲的过世而自责着，心思不够细腻，那天接到了好友的电话，却并没有察觉。
“傻瓜，你又没做错什么！”何青青笑着在季如书额头点了一下。
“那个时候，你肯定很需要我……”哪怕好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季如书却还是觉得亏欠，心里闷闷的，有点沉重。
一个女孩子，在这样的大城市，无亲无故，遇到那样的大事，该是多么的害怕彷徨。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也挺好的，他给我独家，托他福，我工作轻松了不少，也许……再不久，我会辞职。”何青青以一种仿佛在说别人家事的口吻，轻描淡写地说着。
“辞职？为什么？”她最后的一句话，让季如书吃惊。
“他缺一个生活保姆，希望我去。”
“这样好吗？”季如书眉头皱了起来。
“待遇还不错哦，比我在报社累死累活还赚得多。”何青青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季如书却在她眼中看到了落寞。
“就算待遇不错，可是……”她觉得像是卖·身钱，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闷闷的堵得慌。
“反正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我已经无所谓了，跟他在一起还蛮开心的，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叫再不疯狂就老了，我想试一下！”何青青貌似说的很轻松。
季如书却在听完她的这些讲述后，心情变得无比的沉重。
生活有时真的会将人压得透不过气来，是堕落还是辛苦坚持，也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她无法评价好友这样的做法是对还是错，只觉得生活真的让人好无奈！
……
次日早上，季如书觉得头晕，喉咙也很痛，但是，还是坚持起了床。
沈墨言准时来接她，看到季如书的脸色不太好，有点苍白，他不禁关切地问道：“昨晚没睡好？”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季如书强撑着笑了一下，轻轻摇头：“不是，好像有点感冒。”
“那就在家休息。”沈墨言皱眉，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还好，没发烧。”
“不用，我还坚持的住。”季如书觉得自己还没那么娇气。
“乖！就算你休息，我的
单子也是你的，不会被人抢走。”沈墨言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眼底的怜爱显露无疑。
“咳咳咳，真的不用了……”季如书轻咳着坚持。
“不听话的小东西，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沈墨言的大掌宠溺地在她头上揉了揉，随即，扭动钥匙，开车！
季如书因不舒服，一路闭着眼睛假寐。
到了公司，乘电梯的时候，季如书问沈墨言打算怎么安排她。
沈墨言瞟了她一眼，笑着说：“要不，你给我当助理，端茶递水，复印文件。”
季如书说：“可以，你发薪水不？”
沈墨言说：“发啊，把我发给你，够不够多？”
季如书知道他是开玩笑，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要你干嘛？给我年赞助就好了！”
沈墨言俊脸一沉，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似笑非笑的道：“难道我这个集团总裁还抵不过六百万的年赞助？”
季如书吃不准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便笑着带点讨好地说：“你的身价自然不止六百万，但是，年赞助对我真的很重要，要不，你行行好，提前发给我得了！”
沈墨言轻笑：“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昨晚在宴会上对你说过，哄我开心，要多少单子有多少单子。”
“沈总，我给你揉揉！”沈墨言的话一落，季如书就献媚地笑了起来，抬手很狗腿地揉捏起了他的肩膀，眼波一转，俏皮地问：“你开心了吗？”
沈墨言唇角扬起，眼底眉梢竟是笑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季如书不满地噘嘴。
电梯门却在这时叮咚一声打开了。
“走吧，到你表现的时候了！”沈墨言揽着她的小腰，愉悦地笑着将人带出了电梯。
“奸商！”
季如书在他怀里小声嘀咕，以为他听不到。
“谢谢夸奖！”不想，他却听得很清楚，还嘴角含笑地回了她一句。
季如书：“……”
……
“冲杯三九感冒冲剂！”
经过秘书台的时候，沈墨言对着早到的秘书吩咐了一句。
季如书扭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盛满了感激。
“总裁，你要的三九感冒冲剂。”不一会，秘书就将感冒冲剂端了进来。
“给她端过去。”
坐在办公桌前的沈墨言抬手指了一下沙发上的季如书。
“季小姐。”
秘书打了个招呼，将冲剂放下。
“谢谢！”
季如书擤完鼻涕冲她笑了下，鼻音很重。
“不客气！”
秘书说着，扭头望了一眼沈墨言，后者，立即抬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得到指示，秘书便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喝完感冒药，季如书就犯困了，沈墨言劝她进了休息室。
一贴上松软的枕头，她就睡着了。
……
晚上六点，忙了一天的沈墨言走进休息室，看到季如书还睡的很香，他不忍心叫醒她，便在床边陪着坐了半个小时。
直到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这才去叫她，他也怕她肚子饿。
季如书因为吃了感冒药，已经睡了一天了。
吃午饭的时候，沈墨言去叫她，她却只是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不想吃。
想她感冒了，应该是没什么胃口，他便没有勉强她，随她继续睡。
“如书，起来吃饭了。”沈墨言伸手轻轻推了推，声音极其温柔。
季如书揉着额头慢慢将眼睛撑开一条缝，看着他迷糊地问道：“几点了？”
或许是感冒加上才睡醒的缘故，她的声音有点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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