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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他？”季华笑起来，将李晟天从桌上拖到地上，再次对他施暴，“我的确很恨他！他竟然死了……”
李晟天只觉得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好像身体被撕裂似的，他咬牙忍着没有叫出声。紧接着便在空气中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随着季华的动作，腥味越来越浓。
李晟天伸手抓住季华的手臂，手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里，刻出几个明显的印痕：“季华，你让我去死吧！”
季华没有听他的后半句，更没有理会他面无血色的脸：“我喜欢听你直接叫我名字，以后，私底下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别叫我叔叔。”
“你……是恶魔……”李晟天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走，眼前发黑。
他在季华的耸动之中，失去知觉。
……
医院，安静的好像世界是静止的。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输液架，就连季华坐的位置也和之前那一次一模一样。
李晟天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左右各瞅了几眼。他看见了季华，假装没有看见，继续闭上眼睛。
“醒了就吃点东西。”季华正在看经济报纸，但却一直关心着李晟天的一举一动。在李晟天稍微动了动眼皮的时候，还没有彻底清醒的时候，季华就已经发现了他即将醒来的迹象。
李晟天没有说话。
他能感受到自己下体被包裹了很多东西，或许是打了麻药，自己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要不要喝水？”季华放下报纸，拿起水杯，似乎在为自己粗暴的行为后悔。
李晟天闭上眼睛。
他刚刚醒来，可是昨夜里的种种行为，却已经清晰地印在他脑海里。
脑子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
这些可怕的东西，一旦经历过，就被刻在脑子里。
恐怕……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东西都无法被忘掉。
“你不想喝也没有关系，反正吊针能补水。”
季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李晟天没有理会他，继续闭目养神。
从现在开始，他不想说话，不想吃东西。
如果能这样就饿死的话……
李晟天有些决绝而任性地想着。
忽然，脸上似乎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
李晟天被惊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还是季华。
他用指尖，轻轻地在李晟天的脸上摸过。
顺着眉眼，鼻尖，嘴唇……
他轻轻地点在李晟天的脸上。
目光仔细地扫描着李晟天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微小的毛孔都没有放过。
他的眼睛里有着神采，就如同寒冬里生生不息的火炬，亮着的那一点精光，带着侵略和征服的霸气，也有着横冲直撞的鲁莽。
这么近距离看他，李晟天不需要戴眼镜也能看得清。
然而看清之后，厌恶的情绪蔓延上来，李晟天有些厌烦地撇过头，躲过他的手指。
“你干嘛？”
“看着你，我就想到了青学。你和他太像了。”季华笑着，将李晟天的头掰回来，然后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
“你别碰我……”李晟天怨恨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