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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孙天目瞪口呆,在他看来,这可是比从鳄鱼身上得到应珠还不可思议的稀罕事,天上掉屑饼都比不上这个吧?
孙天怔怔思道:“敢情我也碰上了下凡的仙女么?难道我有这么好的运气?啊!是啦,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想不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这时,跟前的粉腿迷人地摆了摆,一只小巧可人嫩如春笋的足儿差点踏到他的鼻子,不禁一阵神魂颠倒,迷迷糊糊就探出了爪子……小玲儿正问光姐姐,突然“咦”了一声,怔怔地望着前方。
光衣以为她听出了什么,更是羞得颊如火煨,谁知小玲儿的脸儿也倏地飞红,没头没尾道:“奇怪,适才好像没瞧见这里有鱼的……”
光衣莫名其妙,随口接道:“连条小虾都没哩。”
“可是……”小玲儿忽觉水里来了条大鱼,竟在腿间滑来溜去。
孙天轻轻触摸,只觉那腿上的肌肤如丝如缎,腻滑得指掌生麻,酥酥思道:“敢情真的是仙女咧,要不怎有这么美丽的身体……”
忽见两条腿儿微微转动,中间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细细幼幼的细线在纤稀的萋草中隐隐现出,孙天心头突突剧跳,忙把眼睛睁得老大,可惜这里的水虽然极清,但光线却暗,始终无法瞧清那里的妙景。
他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游近前去,终于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哇,跟娘子的很不一样呀,好像短了许多,颜色也更淡哩……不知里边…里边又如何?”
孙天昏昏胡思,便要动手去翻,却见那里仿佛吹弹得破,不禁犹豫起来……
小玲儿突然“啊”地一声低呼,这回连耳廓都红了起来。光衣疑惑问道:“怎么啦?”
小玲儿脸上微露惊慌,摇头道:“没……没什么。”
原来底下的孙天舍不得用手,于是出动了舌头,凑前只轻轻一按
...
小玲儿身上蓦地浮起了鸡皮疙瘩,心神一阵恍惚:“好坏的鱼儿,怎么去碰…碰那儿……唔……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呀……”
眼前的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且距如此之近,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孙天鼻息如烧,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把嘴里的珠子含在一边,拼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早就忘了继续施展分水诀,奇怪的是居然没有感到丝毫不适。
“天啊,怎……怎会这样的?这条鱼好……好过分……要不要……赶走它呢……”小玲儿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还未想清楚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激淹没了。
孙天正在放肆,忽见一条婴指大小的肉儿从红脂堆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娇娇俏俏地挺竖于幼缝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不觉心头一酥:“这是什么?”只感诱人万分,当下挺舌挑去。“啊……唔!”小玲儿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刹住,把声音死死地卡在喉咙里。
孙天百般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时缩时跳娇颤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点标了出来。
“呜……竟给一条鱼儿弄……弄成这个样子……”小玲儿通体滚烫,想要收合上腿,却觉浑身酥软如绵,哪里还有丁点力气,只好把红透的脸儿埋得低低的,生怕给旁边的光衣发现这羞煞人的秘密。
瞧见两条粉腿似在微微颤抖,孙天更是迷乱:“我这么胡闹,不知仙女姐姐生不生气呢?”
竟一口噙住了...小玲儿娇躯一震,整个人差点沉入水里去,慌把两手抓住潭沿的垂草,心中又羞又怕:“唔……要死这坏蛋鱼儿竟……竟来咬我哩……啊……好像不是……不是鱼呀……怎么有……有舌头的……”
孙天呢时含时吮,不敢丝毫鲁莽,眼角突然瞥见仙女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挺得笔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荡,猛对着那条细缝用力吸咂起来。
“嗳呀……”小玲儿失声闷哼,蓦觉大片温热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痉挛起来。
光衣听见声音,转头望去,立时吓了一跳,赶忙游近过去,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只觉滚烫一片,吃惊道:“莫不是在水里泡得太久,受凉发起烧了!”
小玲儿仿若未闻,只哆嗦着嫣红的嘴儿,失神地一下下娇抖。
孙天正吸咂得不亦乐乎,突感唇间的细缝猛烈一缩,竟给挣脱开去,然后脸上一热,眼前混浊起来,慌忙退后,但见水中弥漫着丝丝乳色的浆儿,一端犹连着细缝,如烟似雾地柔旋缓转,半晌未散,似是浓稠之极。
他用指一拈,只觉粘黏滑腻,心中大奇,销魂思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从仙女姐姐身体的东西的……”
小玲儿俏目迷蒙通体皆软,一副大病的模样,原来她天生异器,身体敏感之极,竟在孙天的逗弄下步入了极乐巅峰。
孙天忽见又有一具绝美娇躯移了过来,柔软如棉的雪腹居然贴到了他的脸上,只乐得合不拢口,当即张臂美滋滋地拦腰抱去,心里不住祈祷:“千万别是做梦呀,玉皇大帝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求求你们了……”
光衣突感给人抱住,不禁大吃一惊,低头瞧去,竟见水里隐约有个人影,登时唬得花容失色,立时飞臂入潭,劈手将一人从水里揪了起来,又羞又怒地厉叱道:“什么人!竟敢……”
话未说完,已变作了满脸惊讶,“你?”
“仙女姐姐饶命……”孙天惨叫,只觉头皮给揪得阵阵生痛,心中暗呼不妙:“看来这个仙女姐姐调戏不得哩!”再要求饶,猛听声音熟悉,隔着水帘望去,刹那魂飞魄散,原来揪着他头发的竟是光衣,更要命的是,旁边还有个满面飞晕的小玲儿,想来就是适才挑逗了大半天的“仙女姐姐了。”
“你……你……”光衣粉靥煞白,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潭水如千百条细线自孙天头发上垂落,他从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中间望过去,又瞧见了不远处苏醒的加啦,心中一阵绝望:“天呐!这回真真死定啦!”
这时加啦也瞧清楚了他,晕着脸摇了摇头,没好气地嗔了一句,“公子是个菜花盗哦。”
“岂止是菜花盗,兼职死猪头,臭猪头,大色狼,你无耻,你下流,你……你……你竟把那天的事告诉别人,你欺负我还不够,现在又来偷瞧别人,你……你……你不是人!”光衣有如火山爆发,骂到后来秀目中竟然噙满了泪水。
孙天耳膜给震得阵阵生痛但看到光衣眼中的泪水,孙天又惊慌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到了这里……我以为你们是……”
孰知口中含着珠子,声音含糊不清。光衣见这家伙犹在抵赖,心中愈加恼怒,咬牙切齿道:“去死吧!”放开头发,双手对准了他的胸膛,美如笋尖的纤纤十指蓦地叉开,数缕凌厉的灵力气劲激射而出。
灵剑术!
高级武技,中者仿遭刀割如坠魔窟。孙天痛得大叫起来,口中的珠子登时溜入喉中,噎得他撑目结舌满面俱赤。
“大!坏!蛋!”光衣犹未解恨,狠狠地又追加了一记痛击。
孙天如同风筝般从水中飞起,重重地跌入竹林之中,但倒霉的事还没到头,却又触动了加啦早先布下的风电禁制,刹那如遭电击,青蛙似地蹦了起来。
小玲儿大惊道:“师叔,快撤禁制呀!”
加啦咯咯笑道:“没事,今天就让公子这个小混蛋吃点苦头才好。”
卡住的珠子不知何时通过了喉头,处身风电禁制中的孙天爆发出一声声凄厉地惨嚎,在撞折了无数根竹子后,终于狼奔豕突地逃出竹林,散架般扑倒在地。
衣襟未整的小玲儿从小竹林内急奔而出,一边跑一边还在系结腰里的罗带。
孙天只觉胸腔内一团温热饱胀,似有什么正在悄悄散发,身上的痛楚与不适竟在神奇地迅速消退,脑海中倏地闪现出一幕幕从未见过的画面,诡异而清晰,其中最匪夷所思一幕竟是条挣扎于熊熊紫焰中的玉色巨龙,与其它画面交织着电掠而过……
“伤哪了?”小玲儿蹲下身子扶抱住他,满脸焦急地问。
孙天目光涣散,晕头转向道:“谁……谁来告诉我今儿……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玲儿心疼道:“谁叫你……谁叫你呀!”她发梢脸畔犹滴着水,湿透的衣裳紧紧地贴在娇躯上,将诱人的美妙曲线分毫不差地勾勒出来。
孙天回了点神,目光立时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女孩的身前,一样是白,但跟加啦那宛如凝乳的奶白不同,而是一种透出淡淡嫣红的莹白,在水光中散发着细腻的光泽。
小玲儿觉察,赶忙用手捉住松开的衣襟,羞嗔道:“你再……再乱瞧,我可不管你了。”
孙天艰难地收回视线,继作奄奄一息状以博玉人同情,心里却乍酥乍悸地想:“适才在水里给我胡闹的真是她么?”
“你啥时候藏水里的?”小玲儿咬唇盯着他,俏丽脸上飞过一抹惊心动魄的晕,眼中尽是盈盈水波。
孙天从未见过她这神态,不觉瞧呆了。
“喂,你啥时候偷偷藏水里的!”小玲儿加重了语气,想起先前在潭中的情形,胸腔里的心儿剧跳个不住。
“藏?没有啊!”孙天突然发现含在嘴的珠子不见了,惊得摸了摸喉咙,只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天知道我怎么会在那里,我还以为碰见了……呜,我可能吞下了一个……一个……你一定不会相信的。”说到后边,连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荒唐透顶。
小玲儿生气道:“这样还要抵赖,你……你……”她又羞又恼,忽然蚊声道:“下流你!”
孙天面红耳赤,只恨不得哪有个洞儿可以钻进去,忽听远处隐隐传来数下叫喊,似是弓箭女的声音,脸色一变,急叫道:“快去救人!”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向台边飞速奔去。
小玲儿急忙跟去,边驰边问:“救谁?”在后边见他健步如飞,竟无丝毫受伤迹象,心中十分诧讶。
“早先跟你说话的那个笨蛋!”孙天只顾前奔,嘴巴趁机赚点便宜。小玲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娇嗔道:“到底哪个呦?”
话刚出口,忽尔想起了箭姐姐。转眼已赶到台边,两人见湖中有个人仓皇游着,凝目望去,果然是弓箭女,正在水里东张西望地焦急叫喊:“你在哪里?快出声啊!”
孙天忽然有点感动,心道:“这小子虽然讨厌,却是颇讲义气哩……”当下扬臂大喊:“在这呐!”
弓箭女听见,心中蓦松,急忙朝小岛游来。小玲儿眼尖,眺见她身上似有血迹,惊讶道:“姐姐她好像受伤了?”想起孙天适才的话,转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有危险?”
孙天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干笑道:“心血来潮,曲指一算呗。”
小玲儿怀疑地瞪着他,忽然道:“不会是你把他哄下水去吧?”小玄忙摇头:“不是不是,虽说这小子笨了点,可也没笨到我说啥就干啥的地步吧。”
这时弓箭女已游到台下,拼着残劲提了提气,朝上跃起,快到台沿,倏地力却,复往水面坠落。
孙天急从袖中抖出无色剑,将他卷住拽了上来。
弓箭女落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小玲儿急忙拦手扶住,见她衣衫撕裂浑身染血,左肩、左臂、右大腿皆绽着吓人的伤口,不禁吸了口凉气,惊问道:“怎么回事?”
“湖里有……有条好大好大的鳄鱼,不,是怪物!”弓箭女惊魂未定地喘息道。
“姐姐,你跑到湖里去做什么?”小玲儿边问边飞指封住她身上几处止血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