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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导购员真是要疯了,见历晟和琛儿走出了门,是没希望让他们买了,立马回头笑盈盈地问童衫和夏添,“小姐,先生,那这衣服,你们还要吗?”问得弱弱,导购也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势利眼。
童衫还没开口,夏添却先一步接过衣服,见状童衫想要拿回,“不要了!被某些人碰过的,我也恶心来着!”
夏添却微微地笑着:“这衣服我挑了很久,如果真没买到手我也觉得可惜,麻烦你去打包吧。”
“是!是!先生小姐请稍等!”导购感激地拿回衣服接过夏添手中的卡兴奋地冲到柜台。
童衫推了推夏添,“你看那导购的样,我就不想要那衣服,看那导购多势利,偏就不买,气死她!”
夏添低低地笑开,“你赌什么气呢,怎么还像个孩子。人都是这样,不论换成哪个导购今天都会想把衣服给他的。”
“我哪里是赌气!我看他们都是狗眼看人低!真正的土豪站这都看不见!”
“我不是土豪。”夏添澄清。
“你要不是土豪,谁还是!魅的军火生意那么火热,恐怕历晟都没你有钱!啊,不对,你那哥哥夏凌湛更是土豪!”童衫突然想到什么问:“魅最近没事吗?”
接过导购手里的衣服,夏添拉着童衫自然地走出门,“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些乌漆麻黑见不得人的事。”
“两位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导购员立马把两人送到门口。
童衫正想回夏添的话,见那导购员毕恭毕敬的样又忍不住回头说了句:“下次一定不来这的!夏添是不?”
导购尴尬至极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一个劲地低头哈腰。
夏添被童衫孩子气的模样逗笑,搂住她,“别气了!气别人伤自己,我带你去吃甜品,你爱吃的那家,出新品了,蓝莓布丁。”
“蓝莓布丁是去年的新品,不是今年的。”童衫手指戳了戳夏添的肩膀,“你根本就不爱吃甜食,就爱喝咖啡那种有苦又甜还有焦味的东西!”
抓住童衫的手指,夏添笑:“这都被你发现了。”
童衫本想笑着继续戳他肩膀,可突然就发现她现在正在他怀里,他抓着她的手就那么低头凝视她,姿势着实有些暧*昧。
反应过来,童衫想要推开,夏添却搂得更紧,童衫尴尬,“夏添,你可以放开我了。”
“我琢磨着这样抱着也不错,况且,你看……”夏添手指一个方位。
童衫抬眼看到是历晟的车子,此时琛儿不在他旁边,而是换了历管家凑近着说了什么,历晟的眉头是微微的皱起,像似有所感觉,历晟也抬眼看向童衫,在看到夏添和童衫亲昵地搂在一起,他又冷冷扫了两人一眼。
历管家为了他开了车门,他坐进车子,童衫也看着,虽然看不见车子里面的情形,可童衫还是感觉拿到视线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让她感觉头皮都发麻了。
“就算他不记得你,他也是很在乎你,我们这样,他很吃醋,你没看出来?”夏添好笑。
“我不觉得,我倒觉得他跟琛儿还挺般配。”童衫冷笑。
“真是假话。”夏添捏了捏童衫的脸颊,“你看你这嘴巴嘟的,都快碰到鼻子了!”
“哪有!”童衫瞪他。
“还说没有,你自己摸摸。”抓起童衫的手就就要放上她的嘴唇,突然不远处就响起了重重的摔门声。
童衫和夏添都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历晟怒气冲冲地走了上来,就那么站在两人面前,一副快要被气炸的模样。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啊!”历晟大吼
这一吼,可把商场门口客人的视线都给吸引过来了,童衫觉得好丢脸,不准备理会今天这个太过莫名其妙的历晟。
“咱们走,别理疯子。”童衫抓起夏添的手绕过他。
擦肩而过之际,历晟一把拽住童衫的手,狠狠一个用力就想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来,不管她跟自己什么关系,总之他极其见不得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特别眼前这个明显丝毫不弱于自己的男人!
“历晟!你又发什么神经!”童衫被他拽得生疼,可明显夏添也不准备放手,因为历晟的突兀,原本在夏添怀里的童衫此时只被夏添堪堪拉在手中。
一时间的场面很是诡异,越来越多的人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场景,两个如此帅到渣的男人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还是大白天在人最多的场上,自然是不多见的,哪有不看戏的道理。
“你过来!让他放开你的手!”历晟霸道地命令。
“是你放开,你没发现豆豆很讨厌你?”于他的霸道截然不同,夏添的声音依旧温润,笑得那么儒雅。
“什么豆豆!她叫童衫!你瞎喊什么!”
“她是我的豆豆,自然不是你的。”
“她……她是我未婚妻!”
“真是笑话,这可从没听说过,你倒是问问豆豆,她跟你什么关系。”夏添唇角的笑慢慢变得嘲讽。
“那你说!你告诉他,是你亲口说的,你是我未婚妻!”历晟又低头命令童衫。
“你脑抽了吧,还不是只抽一点!我可从没说过这句话,况且,你不是巴不得不认识我,既然这样,我也只好成全你,麻烦你放手。”童衫怎么抽都抽不开,历晟拉着她的手腕那么紧。
“你!”历晟简直气疯了,脑海里不断搜索着能跟童衫搭上关系的话,“我是你儿子的父亲!”
“又是笑话,证据呢?当初可是你说的,既然咱们有儿子,就把儿子带出来见见,麻烦你把我儿子带出来看看?”童衫嘲讽。
历晟真是要气炸了,怎么都没想到现在的童衫处处拿他以前说过的话来堵他的嘴,一时间就把童衫拽得更用力,不知是气的还是嫉妒的发疯,说出的话也完全已经不经过大脑。
“你跟我上**床了,你跟难道也上了!”历晟怒吼。
一句话像一颗惊雷在四周炸开,周围的人纷纷看向童衫,目光里充满着鄙夷,嘲讽,厌恶,又是指指点点又是众说纷纭。
“我就说长那么一副狐狸像,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真是人人都能上的!”
“长这么漂亮上也一回也值得啊,不知道一夜多少钱呢!哈哈哈!”
“这两男的,长了这样一副好皮相就为这么个女人争风吃醋,也真是逗的很!肯定是这女人的滋味实在太好,哈哈哈!”
“……”
“……”
童衫怒极,满脸的羞愤,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真的很想狠狠甩这个男人几巴掌!夏添微微皱眉,围观者的话他不是没有听见的,顿时目光变得森冷,上前一步搂住童衫。
“豆豆,我们走,不用跟他计较。”
童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恶狠狠地瞪着历晟,可他把自己抓那么紧怎么都不愿放开,童衫深吸一口气却对夏添说:“夏添,你先放开我,把我手放开就行。”
夏添放开她的手,但依旧搂着她,这个时候他必须得站在她身边,给她依靠。
“刚才说了那些混账话,你介意我打你一巴掌吗?”童衫扬手,很是好脾气。
历晟也知道刚才的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是过分了些,可是他就不信了,不信这女人跟这男人那般亲密,会没让他碰过!
只要想起夏添也曾像他那般抚摸了她每一分肌肤,舔**遍了她整个身体,他就是嫉妒,嫉妒得发狂又发疯!
“难道我说错了?你随便让这个男人搂搂抱抱,你敢说他没碰你!你敢说你没爬上他的床!”
“啪”一声脆响,童衫扬手把这一巴掌打得脆响,历晟本能地抬手可是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依旧是下不了手!
狠狠地扔下自己的手,历晟冷笑,“很好!看来全被我说中!你这是恼羞成怒啊!嗯?”
“对,我是恼羞成怒,因为你说的话,我深深明白什么叫羞愤!历先生,你可以再过分一点,说得更加难听一些,至于我跟你的关系,我已经解释过了,撇去一些不可抗拒因素,我们什么关系也没。”低头一根一根的把历晟的手指掰开,不等完全放开夏添已经握住童衫的手,轻轻把她带进怀里。
他抬眼望着历晟,墨色的眸子冰冷一片,他那么心疼他的豆豆,可这个男人确是这样的伤害她,看来,他真的不必把她交给所谓她深爱的男人。
看着童衫的手从自己的指尖划开,他想去抓她,可是夏添已经挡在童衫面前,“这位先生,她是我女朋友,下次认错人也找个没男朋友的,我豆豆已经说了不认识你,你怎么还这样死*缠*烂*打。”
“我没跟你说话,你滚开!”历晟冷哼。
“该滚的是你。”童衫干脆也主动搂住夏添的腰,探出脑袋冷冷看着历晟,“至于我爬上谁的床,似乎和你更加没关系,不,不是似乎,而是非常确定,你觉得呢?”。
“至于我爬上谁的床,似乎和你更加没关系,不,不是似乎,而是非常确定,你觉得呢?夏添,我们走,别理他。”也不等历晟回答童衫拉了夏添就走。
“你!”历晟真要杀人了,他一定杀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她纠*缠不清!她使尽手段把他带回来,现在又算什么!跟他没关系!该死的没关系!
眼睁睁看着童衫和夏添互相拉扯着离开,历晟气得真要抓狂了,见四周的人还盯着他指指点点,他更加大怒:“看什么看啊!都给我闭嘴!”
历晟这副杀人的样子,围观群众哪里还敢说什么,立马闭嘴作鸟兽散。
“少爷……要不要派人把童小姐捉回来?”历管家见状,上前问。
“捉什么捉啊!还嫌我不够丢人!”
“不是……刚才您的话比较过分,丢脸的好像是童小姐多一些……”被历晟的目光一震,历管家立马闭嘴。
“你找的那些医生都干什么吃的!实验做了那么多,怎么我到现在没想起来!我跟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什么个关系啊!”历晟走到车边狠狠摔上门。
历管家立马跑进驾驶座,开动车子,历管家弱弱地回答,“童小姐不是都说了吗?”
“她说什么了她,她说跟我什么关系也没!”
“那少爷是希望跟她有关系呢还是没关系?”
历管家的问题让历晟一愣,他到底怎么了?跟那女人有没有关系他怎么就那么在乎!
“我!我只是觉得她一个姑娘家,又泡吧又酗酒还抽烟!这么多毛病了,怎么还要加个随便勾*搭男人的恶习!我那都是为她好!你懂不懂!”历晟想了想吼。
历管家冷汗涔涔,这算个什么意思呢?他也实在琢磨不透!
“少爷,那您到底是希望跟她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历管家硬着头皮又问,刚才少爷的回答他也实在没怎么弄明白。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是少爷,还你是!”历晟突然暴怒。
历管家立马闭嘴了,想起童衫的话,好像少爷这个也叫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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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彻底离开历晟视线了,童衫才放开夏添的手,脸上还是止不住的气愤,这个混账男人说出的全是些混账话!他那么数落,羞辱她,到底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看,你又在为别人生气,结果气坏的还是自己。”夏添不准放开童衫,还是拉着她的手。
“我可没你那么好脾气!再说我就算脾气再好也被那样的人折腾没了!夏添戏演完了,你放开我吧。”童衫笑。
“豆豆。”夏添却突然认真,“那天晚上如果他不出现,我真的会带你回家。”
童衫一怔,没有反应过来夏添突然说的话,半天才想起,那晚她喝醉酒遇见了夏添,她勾住他的脖子想让他吻她,可终究他是没吻的吧,到底有没有吻,她也记不大清楚了。
“你知道……我喝醉了那晚。”童衫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说法不错,喝醉酒的人做错任何事总是可以比较容易原谅。
“我知道,如果那天他没出现,你又真的愿意跟我回家?”他又问。
童衫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那时候她有多心痛没有人可以理解,或许夏添知道事情原委,他可以是她倾诉的对象,但是就算真的跟他回家,她也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只要她不愿意,夏添不会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