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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馆被两个小偷得手,关正南有了教训,五百万的东西,戴在手上最安全。
再者说了,这款手表,十几年前的的绝版,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认识。
戴在手上,问题不大。
他没想到,如此小心,半路还蹦出个程咬金。
稍微缓了一下,关正南起身,再次回到了裴渔的仓库。
关正南去而复来,裴渔满是疑惑:“南哥,你这是?”
“裴总,刚刚,就在刚刚,仓库外几百米的地方,我被人打劫了。”
关正南的称呼和那语气,让裴渔明白,事情大了。
“怎么会?谁那么大胆子?”
“你朋友。”
裴渔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刚才的那人?”
“我不瞎,眼神好着呢,大白天一个人大活人面对面都能认错?”
关正南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他脸上的愤怒也演不出来。
裴渔当即苦笑一声:“你说他……不会,南哥,肯定有什么误会。”
关正南眼神冰冷:“用枪指着我的头,你觉得是误会吗?”
裴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什么跟什么。
两人又不认识,刚第一次见面,掏枪打劫,怎么可能。
裴渔依然不信:“南哥,我不瞒你,你知道刚才那人干啥的吗?”
“干什么的?”
“做白面生意的贩子,打劫,怎么可能,打劫有白面赚钱?南哥,这里边肯定有什么误会,等我调查清楚,给你个答复你看行吗?”
“真的是贩子?”
裴渔肯定的说:“南哥,我用人头担保,有一句假话,你弄死我。”
冷静下来的关正南,仔细想着这次的“遭遇战”,确实疑点重重,至于真相还不能贸然下结论。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南哥,他和你一样,刚来洋城没多久,我还真不知道他在哪?”
关正南拿出手机:“我给你发几张照片,如果市面上有人出售这块表,你马上通知我。”
裴渔拿起手机,看到了发过来的图片。“南哥,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被抢了表的事不能说,表的价值更加不能说。
关正南走了出去,表情淡漠,甚至阴森恐怖,他绝对不接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局。
……
韩明川的邀请来的很快,中间人郑潮亲自开车去接林渊,两人在下午的时候去了韩明川的别墅。
虽然没有直接见面,但之前两人多少还有点牵扯。
坐在轮椅上的韩明川,他的伤还没好,见到林渊,一副标准的商人姿态;“于先生,久仰大名。”
林渊坐在沙发上,无视了这句恭维。“韩总,不是吧,之前你可是要找到我,似乎想对我动手。”
“余先生,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主要你拿走了那个杀手的手机,这条线断了。想要找到幕后黑手,只有凶手的那个号码,幕后之人才会接电话,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其他想法。”
林渊淡然一笑:“韩总,不用解释那么多,看你现在这样,你想找到那个幕后之人的想法,我完全理解。”
韩明川哈哈一笑:“老郑的眼光没错,余先生,我们都没看错人。”
林渊无视了这话,直接问:“韩总,还是聊聊你找我来的原因吧。”
“那好,今天人都在,那我就直说了。”韩明川缓缓开口:“我呢,最近遇到点麻烦,资金链紧张。老郑多年在傅国生麾下,饿不死,但也绝对发不了财。谁没有当老大的心呢?谁不想赚更多的钱呢。我和老郑一合计,单干,只有这样才能发财。想法有,资金也不缺,现在还需要几个核心人物加入,余先生,你是其中一个。”
“等等,韩总,我先问问什么生意?”
韩明川呵呵一笑;“余先生,就不用藏捏着了,你能不知道。”
林渊一笑而过:“好吧,这事确实能赚大钱,但你们愿意相信我一个外人?”
韩明川摆摆手:“没有什么外人内人,只有创造价值的人。余先生于我而言能创造价值,那就是信得过的人。”
“看来要拒绝很难啊,我又不是伪君子,谁不爱钱啊。”
“余先生,我就喜欢你这样干脆的人。来,喝一杯。”
几人端起酒杯,互相碰了一下。
走的时候,郑潮和林渊一起离开的。
老七站在韩明川面前:“韩总,余天龙的祖宗十八代确实都挖出来了,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这个人太危险。”
“阿七,我们选择不多,更何况面对的是傅国生。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生与死的较量,这种人正合适。”
老七点点头,没说话。
回去的路上,两人同坐一辆车,郑潮对林渊说:“这次,风险与机遇并存,面对傅国生,余兄弟你怕吗?”
“潮哥,想知道答案可以下去问问金海城。”
郑潮哈哈一笑:“有种。”
此时的林渊,心里只有高兴。
说不定,这次余罪世界的任务,很快就会结束了。
……
拿到手表的杜袁生,回到旅馆。
心里放下很多,总算失而复得,今天晚上可以和郑潮见面了。
然而,他的高兴仅仅持续了几分钟。
那只表的后盖,无论如何都打不开,自己当初留下的机关,没找到。
假的?
不是自己的那支表?
反复确认,杜袁生终于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那只表。
自己的那只表后盖不仅有机关,表带上还留有记号。
反复对比,杜袁生确信信了,这就是个冒牌货。
这么说自己抢错人了?
也对,裴渔是走私分子,和他有来往的人能是什么好人,戴着仿冒手表糊弄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还回去吗?
杜袁生想过了,不行。
他和裴渔不过是生意上的所谓朋友而已,关系一点都不牢靠,已经没有继续去找裴渔的必要了。
再者他已经用手枪顶着裴渔朋友的头,几句话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他此来为了生意,不能在此事上纠缠。
若是不能和郑潮见面,他会马上离开,此时不宜节外生枝。
离晚上没多少时间了,找不回自己的手表,和郑潮的见面就没有意义。
手机在自己被打晕之后丢了,旅馆的电话不能用,杜袁生马上出门。
他打车去了火车站附近,经过打听,找到了一伙人。
一间五层民房内,一个年轻的汉子,很是热情的将杜袁生迎了进去:“杜哥,稀客,你怎么会来。”
说话的人叫毛凯,人称凯哥,背后都叫他凯子。
是火车站附近仅次于熊子的团伙,也是被熊子视为眼中钉之人。
两方关系紧张,但毛凯比较克制,他知道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杜袁生径直走过去坐下:“小凯,帮我找个人,一个瘦子,汉东路那边的商场碰到的,时间紧急。”
毛凯是上任大哥钦定的接班人,当时这位杜先生被他的大哥奉若神明,毛凯自然不敢怠慢:“杜哥,你放心,我这就让人去找。”
毛凯起身去安排,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有手机吗?”杜袁生问他。
“多得是。”毛凯拉开抽屉,随手拿出一部手机,递给杜袁生。
杜袁生拿过手机,马上给郑潮打了个电话:“郑总,是我,杜袁生,很遗憾的通知你,见面延后。没什么原因,总之是出了点意外情况,你等我电话进一步通知新的见面时间,就这样,再见。”
打完了电话,对通话质量很不满的杜袁生扔了手机:“有好一点的手机吗?”
毛凯在抽屉里继续找,这些手机都是这些天的战利品。
他接连拿出好几部,都入不了杜袁生法眼。
又翻了个抽屉,拿出一部手机给了杜袁生:“杜哥,这部看起来高级,有质感。”
杜袁生拿过来看了看,还真是那么回事。
“没电了,杜哥,马上充电。”
一个多小时之后,杜袁生满意的拿起手机看了看:“不错。”
满意了,他拿出那块抢来的冒牌手表,给了毛凯:“这表成本几百块,找个傻子做个局,弄个几万块不是问题,我不白拿你的东西,拿着吧。”杜袁生将表扔在桌子上。
“杜哥,那我就……”
杜袁生已经走了出去。
一路走过几条街道,他打开那部手机,翻了下通讯录,全都是客户,备注都是客户1到12,这是个勤奋的人啊。
杜袁生马上编辑了一条信息,给郑潮发了过去:郑总,之前的手机不用了,这是我的新手机号码,有事随时联系。
信息落款:杜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