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余家蛇店

愤怒小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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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 余家蛇店

    “哦?”

    “是这样的,世界上最好的烟草种植区的共性是相同的地理纬度,特定的纬度所具备的日照条件和气候条件,对烟叶的品质有决定性的作用。

    用光、温、气、热、水五大要素衡量,当今世界上精品烟叶产区的生态条件都极其接近。

    17世纪,一个叫约翰·罗尔弗的商人在弗吉尼亚种下第一亩商业烟草开始,有着充足的阳光和雨量,适宜的温度和风力,丰富微量元素土壤的弗吉尼亚渐成为世界顶级烟叶之乡,那里适宜烟叶生长的生态条件成为后来世界各地选择烟叶种植环境的标准。

    事实上,当今世界第一大烟草公司菲利普·莫里斯公司当初就是在那里创办的。

    弗吉尼亚产区种植的烟叶成熟度高,油份足,色泽好,叶片结构疏松,烟碱含量较高,化学成分较协调,浓馥而优雅,丰富而充足,烟气柔和,细腻丰满,吃味干净,是世界上享有盛誉的优质卷烟原料,而这种香烟的烟草则是那个产区中少见的精品。”

    “既然并不存在所谓的黑魔烟草公司,那么这种香烟又是谁做的?”

    “根据我那个朋友的判断,这很有可能是一种高级定制的香烟,欧美的烟草公司常常会为一些特殊客户提供私人定制的服务,就像国外的奢侈品服装一样。”

    许梦琳思忖了下,“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我那位朋友对这种香烟很感兴趣,事实上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高级定制香烟,他想让我问问您,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许梦琳淡淡道:“一个朋友。”

    毕诚离开后,许梦琳看着手里的香烟,慢慢在手里握成一团!

    转眼间一天过去,随着一阵急促的下课铃声又到了下班时间,叶冲出了办公室锁了门,溜溜达达的出了学校,来到路边正要拦一辆出租车,猛然间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下,“先生,要搭车吗?”。

    叶冲一回头,就见身后站定一人,赫然便是蛇王!

    他依旧是一副黑道潮男打扮,死蛇皮般的一张脸,黑豆粒大的一对眼珠,头顶留着一道艳红的鸡冠发,牛仔无袖马甲,做旧的七分牛仔裤,只不过比上次多了一副墨镜,而且左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叶冲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蛇王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叶先生,我们上车谈。”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他们的相识源自于一场并不愉快的血腥冲突,但也正是那一次让两个男人彼此有了信任和了解,叶冲知道他突然来找自己一定有事,没犹豫便上了路边一辆黑色天籁。

    叶冲点上一支烟,悠悠的道:“我可是你们帮会的死对头,你贸然来找我要是被你帮会的人发现,估计够你喝一壶的。”

    “所以我是一个人来的,为了保险起见,我特意兜了几个圈子,确保没有尾巴才来找你。”

    叶冲的目光落到他缠着绷带的手上,“你的手怎么了?”

    蛇王苦笑了下,“两根手指换来了一条命,如果不是看在我是社团元老,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否则……呵,这就是混黑的代价。”

    “因为你没有杀了我,反而让你的兄弟丢了性命?”

    蛇王咬咬牙,额角上的青筋也随着鼓了起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你找我一定有事。”

    蛇王看着叶冲一字字道:“叶先生,你会喝酒吗?”

    叶冲笑了:“我不光会喝酒,而且喝的还不少。”

    蛇王那张死蛇皮般的脸终于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能喝多少?”

    叶冲笑道:“那要看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可是有一种酒我保证你从来没喝过。”

    “什么酒?”

    “我蛇王请人喝的酒当然是蛇酒。”

    叶冲的眼睛亮了,“那一定是好酒。”

    “世上的酒没有好坏之分,喝到肚子里的酒都是好酒。”

    喝酒人眼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爱喝酒的,一种是不爱喝酒的,叶冲和蛇王显然属于第一种。

    爱喝酒的人只要听到一个“酒”字眼睛都会发亮,就好像色鬼看到了光屁股的美女。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那辆黑色天籁穿街过巷渐渐远离流光溢彩的繁华地带来到一片风貌古朴的海滨小镇,就仿佛一头撞进了另一个世界。

    下了车,两人走在一条古老的长街上,空气中有股潮湿发霉的味道,事实上,在这条街上行走的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还有四条抢食的野狗。

    街道两边是一些老旧的铺子,所过之处铺子里总有一双双眼睛犹如鬼火一般盯着他们,让人觉得浑身发毛。

    叶冲很难相信,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能有什么好酒,但酒虫已经勾起,要想让他转身离开肯定是不可能的。

    走过这条长街,又穿过了一条长长的巷子,不久便来到巷子尽头。

    远远的就望见一家食肆铺子,一根竹竿高高的挑起一面比抹布也干净不到哪儿去的旗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余家蛇店”四个字,门口一块黑乎乎的水牌子,写着店里经营的几样菜色,门口摆着几只大竹篓,盖子上压着几块大青砖,从里面不时发出几声诡异的哨声。

    靠墙处五口一人来高的大肚子酒缸一字排开,泥封上贴着斗大的一个“酒”字。

    竹篓旁是一桶砖砌的灶火,炉火烧的大铁壶滋滋直响,壶嘴里喷出一米来长的白色水汽。

    铺子里里外各摆着两张桌子,桌子上的油污有半寸多厚,估计是怎么也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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