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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如果你在算计
他怎么会不知道维克多背地里做的那些小动作,不过是不想计较罢了。
那么多事情他为什么还要计较维克多?况且维克多至始至终都不是对手!他的对手根本就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哦?不需要我提醒?”安琪儿闻言又是浅笑一声,“那你需要我提醒你猎人组织中国分部的动作吗?”
猎人组织中国分部?亚瑟眉心微微一皱,难道他们最近有什么计划?
自从猎人组织总部覆灭之后,猎人组织就一蹶不振,根本就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现在中国分部站起来想做什么?
难道是打着为总部报仇的旗子想一举消灭他?
亚瑟冷笑了两声,“哼,猎人组织中国分部是个小组织,我不觉得它配得上注意!”
“确实配不上。不过……”安琪儿说了一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亚瑟的表情,随后继续说道,“不知道亚瑟亲王殿下是否知道中国分部与蒋小游联系紧密呢?”
“小游?”亚瑟脱口而出,“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只是为鬼手治疗眼睛而已,没有其他的大动作。”
安琪儿不置可否,看着亚瑟的表情就已经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在亚瑟的心里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亚瑟,虽然我是受了王后的嘱托才来中国,但是我也绝对不会容忍吸血鬼一族高贵的亲王被一个人类迷得晕头转向!”安琪儿在心里说道,面上却是一片宁静。
“好了,你下去吧。”亚瑟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让安琪儿退下。
安琪儿原本也没打算继续待在这里,便说道:“还请亚瑟亲王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我就先退下了。”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亚瑟一个人。
亚瑟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冥思苦想。
蒋小游之前一直拒绝自己送她去看望鬼手,难道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担心他知道了中国分部的位置?
亚瑟想到此处,心里一凉,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对她推心置腹,为什么她还不能做到坦诚相待?
亚瑟皱了皱眉头,拿起电话想问问蒋小游,可是一翻到那个电话号码,亚瑟就犹豫了。
两人好不容易恢复到巴黎事件之前的样子,现在再吵架无疑是为两人的关系雪上加霜。算了,就当做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亚瑟想到此处便关掉了电话,脑海里却迸出了一个人:冷夜。
维克多救了冷儿,并且想让冷夜成立一个猎人组织,专门为他猎杀吸血鬼,不过后来冷夜逃走了,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那么冷夜呢?冷夜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猎人组织中国分部!亚瑟说不出来为什么,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地方。
安琪儿似乎说的也没错,蒋小游和中国分部的联系如此紧密,想来也有这些因素在里面。首先鬼手在中国分部治疗眼睛,再者冷夜失踪,可能也在中国分部。
那么中国分部无疑就成为了第二个猎人组织总部。冷夜子啊中国分部便能够训练出总部一样优秀的猎手,鬼手也在中国分部,并且眼睛马上就会痊愈。意味着中国分部有了最顶尖的武器设计专家和计算机应用天才。
这样发展下去,那么中国分部很快就会崛起,如果再联合其他分部,那么整个猎人组织便会从一盘散沙重新聚集起来。
亚瑟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慌张。
才毁灭了猎人组织总部不久,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另外一个总部崛起吗?难道……或许他可以再动手剿灭一次?
亚瑟连忙摇了摇头,想要将脑海中的这个想法丢出去!不行,绝对不行!
蒋小游会生气,蒋小游会难过!最重要的是蒋小游会恨他啊!
亚瑟意识到这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像上次一样采取斩草除根的方法,不过……可以迂回战术。
既然总过分部有意崛起,那么便在它没有崛起之前消灭掉它的盟友!孤军而战可没有那么容易赢呢!
亚瑟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只觉事情又有了新的突破,至于维克多……随他去吧!维克多的母亲已经死了,族里也没有依靠,还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就算他如何不听话,王后也不可能不帮助自己的儿子而选择去帮助维克多!亚瑟完全不担心这些问题,于是双手枕在脑袋后,轻松自如地松了一口气,思索着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想来想去,亚瑟还是决定先给蒋小游打个电话,通知一下以后的行程,随即便拨通了蒋小游的电话,然而蒋小游现在却不在服务区。
亚瑟一个激灵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不在服务区?这是怎么回事?蒋小游怎么可能不在服务区?难道又有危险了吗?
不对啊!刚才安琪儿才答应和他合作,现在怎么可能反悔再去伤害蒋小游?可是除了安琪儿还会有什么人呢?难道是维克多?
想到此处,亚瑟连忙拨通了梅若雪的电话,“维克多有什么行动吗?蒋小游不见了。”
梅若雪好久没有接到亚瑟的电话,没想到亚瑟一开口就是这句话,惹得他连连翻白眼,一边回答道:“维克多什么事情都没做,这会儿和夏颜倾正在玩沙呢。”
亚瑟松了一口气,“好了,你继续看着吧,挂电话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只是心里却仍然有些担心蒋小游的安危。
蒋小游现在会在什么地方?难道……是中国分部?
亚瑟心里一沉,如鲠在喉。蒋小游频繁和中国分部联系,又在这个时候答应和他和好,这一切……真的那么简单吗?
亚瑟不愿意怀疑蒋小游,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他却没有办法不怀疑。
此时的蒋小游确实在中国分部,但却远远不是亚瑟想的那般轻松自在。
她站在病房门口,伸手靠近门,一次又一次,想敲门却始终没有勇气下手,徘徊着踌躇这,只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里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