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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节性、官方性会见完毕。气氛开始轻松起來。
虞松远等人都期待地盯着摩尔。不知道他“包袱”里是什么令人震撼的大“礼”。
摩尔显然很满意这种效果。老东西阴险地一笑。终于抖开了“包袱”。“毛虫女士。我要代表isi。代表清真之国政府。送两件大礼给兄弟小队。现在我正式宣布。第一件大礼是。我任命伊沙尔.山德拉上尉。为isi驻白沙瓦指挥官。军衔晋升为少校。”
众人都高兴地鼓起掌來。室内气氛热烈。
山德拉小脸涨得彤红。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德里也跟着沾光。水涨船高。军衔由少尉晋升中尉。仍被任命为山德拉的助手。
“伊沙尔。我已经和老山德拉通过电话。他虽然不同意。但我还是要任命你。未來。你的主要任务。就是配合兄弟小队。不。是血盟小队。要扫清潜入开伯尔山口峡谷的北极熊人。保证战略通道安全。当然。你也要负责清理白沙瓦的暗黑力量。”
老顽童这会是认认真真地说这番话的。
山德拉绯红着脸。站起身。举起右手。尊重宣誓。“我向真主安拉保证。一定履行好我的职责。为我的祖国服务。死而无憾。”
“你的任务。还包括仔细甄别贝塔的人。保持isi的纯洁。泰勒这个混蛋。我们的组织已经被渗透。鱼龙混杂。乌烟瘴气。什么玩艺都有。我对他们都不相信。现在在白沙瓦。我只相信你和血盟小队。”这几句话。摩尔也是认真地说的。
山德拉点点头。一脸沉重。她知道。这绝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
“你们。想知道第件礼物。是什么吗。”
老顽童也就严肃地说了几句话。但很快又不正经了。他嘻皮笑脸地奸笑起來。大家知道要宣布第二件礼物了。又都很期待地看着他。果然。他说道。“第二件礼物。我要送给你们一件国宝。”
见众人都巴巴地看着他。他走到林涛旁边。林涛此时正抱着小阿里。小阿里小手不停地要掏林涛的耳朵。害得林涛不停地左右躲藏。老顽童将阿里抱了过去。先慈祥地亲吻了他的小脸庞。然后庄重地说:
“第二件礼物。就是他。我们的未來。我们清真之国的未來。”
他忽然又严肃地亲吻了小阿里的脸庞。小阿里则好奇地抓着他的胡须把玩着。他接着说。“我们从1947年立国到现在。前后打了几场战争。在我们即将亡国的时候。是伟大的邻邦中国。支持我们度过了难关。”
“现在。我们仍然受到四面围堵。南面、北面压力巨大。但我们有伟大的中国这个天然的盟邦。我们就有信心打败一切敌人。今天。我正式将小阿里交给你们。你们都是他的义父。毛虫女士就是他的祖母。带他去中国吧。让他受最好的教育。将來。让我们两国的友谊。象喜玛拉雅山一样高。象波斯湾和印度洋一样深。第一时间更新 象日月一样。光明永在。永远造福我们两国人民。”
等他说完。大家都受到感染。自觉地鼓起掌來。
毛虫向虞松远示意。虞松远庄重地将小阿里抱过去。“我们答应您。一定让他到中国受最好的教育。让他成为我们两国友谊的传承人。将老一辈革命家开创的伟大友谊。永远发扬光大下去。让我们两国人民的友谊。象山一样高。象水一样长。”
毛虫也说。“这是早就商量好的事。大使馆已经办好手续。很快就将他们母子三人送到国内。先住我家里。我家在北京。老头老太太整天盼重孙子呢。正好让他们带孩子玩。谢尔娜可以到东方歌舞团或民族歌舞团上班。小阿里将來就在北京上学。上最好的学校。”
林涛迫不急待地说。“别别别。虫子婶。先送到肖园吧。是我们的安全据点。条件会好一些。让他们母子俩。在肖园躲过一段时间。等安全了。等你北京一切安排妥当后。再送进京。”
“186的安全据点。肯定安全。也好。这样更稳妥些。”毛虫说。
见大家都商量妥当。老顽童玩劲又上來了。他双手拍了几下。谢尔娜身着盛装。带着乐队和八名伴舞的女孩。款款走了进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沒有报幕。乐队刚坐下。音乐就响了。在沙林达、萨郎基、弹拨尔和笛子的伴奏下。尺垂里西塔尔和塔不拉巴雅鼓。已经开始演奏“恰瓦里”前奏曲。
“恰瓦里”。是伊斯兰教一种以声乐为主的宗教音乐体裁的音乐表演形式。
小阿里晃晃悠悠地走向母亲。途中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屁滚尿流地扑进母亲怀抱。谢尔娜抱起儿子。亲吻着他的小脸庞。然后向大家鞠了一躬。便坐下來。将小阿里抱在怀里。开始深情演唱。她用古典的格律。倾情演唱着赞颂安拉、穆汗默德和其他圣人的赞歌。第一时间更新
其实。在场的人。谁都知道此刻她心中要表达的情愫。
乐曲的速度由慢到快。结构从简单到复杂。当音乐进入**。鼓手进入疯狂忘我的境界时。八个穿着长裙的的少女。鱼贯进入厅的正中。开始跳起回旋舞。他们非常投入。不停的旋转着身体。仿佛时间永远不会停止。
神圣的宗教音乐旋律。优美的歌喉。飞旋的舞者。时间终于停止了。所有人的情绪都融入了神圣、神秘的伊斯兰宗教世界中……
与谢尔娜的所有演出一样。最后一个节目。依然是中国民歌《茉莉花》: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花草也香不过它。奴有心采一朵戴。又怕來年不发芽。
好一朵金银花。好一朵金银花。金银花开好比勾儿牙。奴有心采一朵戴。看花的人儿要将奴骂。
好一朵玫瑰花。好一朵玫瑰花。玫瑰花开碗呀碗口大。奴有心采一朵戴。又怕刺儿把手扎。”
歌唱家谢尔娜用甜美的歌喉。深情演唱着这首旋律优美、歌词委婉、感情流畅细腻的中国民歌。这首早在十八世纪。就已经流传世界的中国民歌。借赞美茉莉花、金银花、玫瑰花。含蓄地表达了年轻男女对淳朴美好爱情的向往。具有强大的艺术感染力。给全场观众带來了强烈的艺术震撼……
演出结束。所有人都忘记了时间。接下來。老顽童请大家吃了一顿正宗的大餐。清真之国北方边境省的烤全羊宴。只不过。沒有酒。毕竟。这是正规外交场合。一切得按照礼仪來。
等老顽童告辞后。虞松远等人才反应过來。闹了半天。除了送來的一堆新鲜的牛羊肉。老东西什么也沒付出。相反。他却把谢尔娜母子的安全问題。完全交给了兄弟小队。
谢尔娜立了大功。可也把自己彻底暴露了。
泰勒出自豪门。是个大家族。克格勃饶不了谢尔娜。泰勒家族更饶不了她。甚至连cia的盖茨也饶不了她。只到等到这时。大家才一齐反应过來。齐声感叹。isi掌舵人真尼玛不是白给的。果真是老狐狸。老滑头。老王八蛋。确实厉害。
这算计。真是点水不漏。无人能及。
你想想。以“幽灵”小队这一个多月在白沙瓦打下的威名。还有谁敢于深入商社庄园。來找谢尔娜的不痛快。又有谁会为了报复一个女人。深入中国腹地杀人放火。泰勒家族可能沒有能力。那些大的情报机关。比这重要的事情多得多呢。
“少校。这老东西到底多大岁数。”林柱民一本正经地问山德拉。
山德拉摇了摇头。“这老东西整天把自己弄得神神秘秘的。他今天易了容。我从來沒看见过他真实面目。多大我也不知道。我们这里。可能只有虫子婶有幸见过他真容。”
毛虫莞尔一笑。“这就是他的风格。也就四十五六吧。我见过几次。别看今天他黑黢黢、脏兮兮的。在正规的外交场合。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他故意把自己拾掇成这样邋遢。其实。本质上他是一个很帅气、很有知识、很有修养的中年男人。”
“虫子婶。你不会对他有感觉了吧。他这么有权势的人。应该不止一个老婆。起码得有四个。沒位置了啊……”林涛故意说。
毛虫甩手就是一个爆栗。“小兔崽子。你以为你虫子婶是老花痴。都要做奶奶的人了。再说。还有比你们组长这么优秀的男人吗。婶这辈子就守着这一个。就心满意足了。”一番自嘲地说完。自己带头先哈哈大笑起來。
谢尔娜象新生了一般。也不再化妆。虽然不施粉黛。她依然媚眼如画。粉腮香唇。活脱脱一个清新丽人。她已经不再盛装。穿上了普通的巴袍。可即使穿着宽松繁琐的及膝巴袍。依然蜂腰如柳。凹凸有致。依然无法掩盖风流妖娆的身段。惊心动魄的曲线美。
虞松远心里感叹。有这样的尤物。泰勒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点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