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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上恶风和常世雄两人正在推杯换盏喝得高兴时,怱然听到楼下和街上有很多人在吵吵嚷嚷的。红线和师父也感到奇怪,不知外边发生了什么事。这时红线瞄了一眼邻桌,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人。
红线来到窗户边,推开窗户想看看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大街上酒楼周围都是南诏官兵,一个将军骑在马上指挥着这些官兵。
她把窗户关上后,对师父他们说:“外边有不少官兵把这酒楼包围了。”
就在这时,只听见楼梯上传来“登登登”的脚步声,有十几个官兵手执刀剑冲上楼来,为首一人好像是个将军。
那将军傲慢地看了一眼恶风和常世雄两人,对红线和妙玄连看都没看。接着他把头转向邻桌的三个人,这时那三个人也都站了起来,个个手执刀剑,怒目看着恶风和红线他们。
“毗军将,就是这四个人,定是大唐的奸细。”邻桌上的一人向那将军报告。
“你们是不是大唐奸细,本将军不敢断定,你们最好下楼接受我们董军将的审问和检查,才能证明你们是好人,还是奸细。”那毗军将慢悠悠对四个人说。
恶风一听这话大手一拍桌子大叫道:“妈的,你们这帮浑蛋,敢搅了大爷的酒兴。”他这一掌早将桌子拍塌,桌上酒坛、盘碗滚落一地。
毗军将一见恶风破口大骂,当场喝令手下将黑大汉拿下。邻桌那三人首先冲上来要拿恶风,恶风见三人近得身来,他连掌带拳将那三人打倒,并伸脚把三个人踢下楼梯。
其他官兵见恶风这般厉害,便随毗军将一起杀向那黑大汉。红线和师父、常世雄都退到一边,三人都看出来,恶风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她们就不用助战了。
不过红线还有些不放心,毕竟这些人都是南诏人,伤了他们性命,见到娘亲时不好交待。
想到这些,红线忙提醒恶风:“义兄,千万不要伤害他们性命,别忘了他们是南诏人。”
恶风听到红线的话,手上的力道立刻减轻了不少,先前下手确实是重了些。他心里埋怨红线:这傻丫头,怎么不早说?若再晚说一会儿,说不定他恶风发怒再打死两个。
那为首的毗军将不知红线说些什么,只一心要把这黑大汉拿下。他率那些官兵继续与黑大汉厮杀,恶风见这些人不知好歹,便奋起神威,将那些官兵抓住,一个个都扔下楼梯。那毗军将见黑大汉如此勇猛,他自己也边抵挡边退下楼梯。
见事情己经闹大,恶风干脆飞奔下来,要找那领头的军将问个究竟。红线见义兄下楼,怕他再惹出什么乱子,便跟师父打个招呼,她要制止恶风再和这些人动武。
到酒楼外一看,恶风又与那帮南诏官兵打了起来,那些官兵抵挡不住恶风,纷纷后退。
“大哥,这黑大汉还敢反抗我们,他们几个定是大唐奸细。”被叫大哥的军将,骑在马上命令身旁的几个护卫。“还得你们哥几个上去,这黑大汉不太好对付。”
那几个护卫得令后各执刀剑上前将恶风围住,恶风一见忙从后背取下霸王镰,准备与他们大战一场。红线看义兄那模样,好像动了杀机,忙上前阻拦。
“诸位大哥,不要动武,这好像是个误会。”那些护卫根本不理红线,仍然要与那黑大汉厮杀。红线见那些护卫不知死活,心里暗暗叫苦。
有两个护卫见这丫头上来拦挡,便上手要抓住红线,要将她扔到一边去。未料到,两个护卫各抓住红线的一个胳膊却没有拉动,再一使劲红线仍然纹丝不动。
两个护卫有些吃惊,两人能充任大军将的护卫,武功在南诏军中都必须是一流的,打起仗来都能以一人之力能抵挡百八十人。现在两个护卫竟然拉不动面前这个丫头,这对两人真是奇耻大辱,两人松开手拔出腰刀朝红线砍去。
红线见两把刀来得迅急,她不等刀砍下来,便闪电般近身双手轻轻一推两人的胸口,只见那两个护卫连连后退,退了十几步方才停下。
骑在马上指挥的大军将一看恶风和红线竟敢反抗,便翻身下马亮出腰刀,直奔两人而去。
先前上楼的那个毗军将,也拔剑助战。那个大军将对付恶风;而那毗军将则与红线厮杀。红线见两个军将不听劝,也拔剑与他厮杀。
红线清楚这两个军将完不是她和恶风的对手,怕恶风误伤了他们。
她便传音给恶风:“义兄,他们都是南诏人,千万不要伤害他们,到时见到我娘不好交待,只把他们打败即可。”
恶风听到传音心领神会,他挥动两支霸王镰,将对手逼得连连后退,霸王镰带动的旋风四处飞卷。战有十几个回合后,恶风用镰架住宝剑,右手镰一点对方的肩窝,那军将握刀的手臂顿时酸麻,那腰刀“当啷”掉落地上。与此同时,红线旋展“飘缈神功”,毗军将眼前飘动着十几个少女的影子,他有些发愣。
红线此时己闪到毗军将的背后,她用手指一点毗军将的后背,他立刻感到右手臂无力,再没法握住宝剑。
那大军将见眼前这两人武功如此之高,连忙飞身上马,他高声叫道:“毗军将快撤,这两个家伙不好对付。”毗军将见面前这丫头也这般厉害,眼见打不过这两人,还是赶快逃命吧。说着他也跳上马,狼狈逃走。
那一百多南诏官兵见两位大军将败走,他们也互相招呼着,紧随两军将后边逃走。
妙玄和常世雄两人一直在旁边看着热闹,妙玄知道这一百多人不够两人一勺烩的,便也乐得与师弟俩一起欣赏这场厮斗。
见南诏官兵已逃走,围观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都替这几个人担心。
有的说:“还不赶快逃走,待会儿他们叫来援兵,想跑也跑不成了。”
还有人说:“别看打跑了两大军将,等会儿叫来那叱咤鬼王,还有那阿姹阿姣两位公主,那这几个可要倒霉了。尤其是那二公主阿姣更是无人能挡,那黑大汉死了不可惜,可惜那丫头长得多秀气,待会儿就要死在姚州城里,唉,可惜呀!”
几个人听到什么“叱咤鬼王”、什么“阿姹阿姣两位公主”,不禁暗自发笑。
“我们现在怎么办?这帮混蛋把老子的酒兴都给搅了。”恶风恨恨地说。
听了这话红线笑了,他对义兄说:“既然没喝好,不妨上楼继续喝。”恶风奇怪地看着红线,不知她说的是真话还是笑话。妙玄却明白了红线的意思:上楼边喝酒边等待想要见到的人。
恶风不去多想什么意思,便招呼常世雄上楼去。一到楼上,看见酒楼掌柜正哭丧着脸,指点几个伙计打扫那破桌子和破碎的盘碗。
“掌柜的,再给我们上酒上菜,刚才没喝好,让那帮混蛋给搅了。”恶风高声叫道。
“你们……还喝呀?”掌柜看着地上,有点不愿意地说。
“怎么,怕我们不给银子呀?”恶风瞪着两眼恶狠狠看着掌柜,吓得他低头不敢再吱声。
常世雄见状,忙从怀中掏出两块银子,足有十两,他递给掌柜说:“掌柜的不要生气,这块银子算包赔你刚才的酒钱和损失;这块是这回的酒钱,你照刚才酒菜的一半给我们上来,我们刚才没有喝好,你看这些银子够不够?”
掌柜的手里捧着银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连忙说:“够、足够,伙计快给这几位客官上酒上菜。不过……小的有一事不明?”
常世雄说;“什么事?请讲。”
那掌柜的轻声说:“你们刚才打的那一仗,你们可是惹下了塌天大祸,你们不赶快逃命去,反而稳坐在这里连吃带喝的,小的真是不明白。”
红线说:“不明白更好,掌柜的不必担心,我们不怕他们再来,倒怕他们不来。”
掌柜的说:“刚才逃走的是南诏有名的四大军将中的两个,一个叫董蛮成、一个叫毗南罗。还有两个大军将更厉害,一个叫段酋龙,一个叫麻黑虎。说起那四大军将,在南诏国除了五个人,他们四个人的武功是最高的。”
“哦,除了五个人,那五个人,说出来让咱们听听。”红线好奇地问道。
“那就是阁王和国师阁陂大师,还有阿姹和阿姣两位公主,还有那叱咤鬼王。”
“哦,都这么厉害,那我们就坐在这里等着会会他们。”红线笑着对掌柜说。掌柜的听了,吓得一吐舌头,他怎么也看不出面前这个丫头有多大能耐,竟敢说出这等大话。
“客官,你们是真不害怕吗?他们后边还有更厉害的人呢,我说出这几个人,就连大唐军和吐蕃军都轻易不敢惹他们这几个人。”
红线忙问:“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吗?我们怎么没听说过。”
掌柜说:“没听说过好,要是听到见到了,你们的小命也就没了。”
见掌柜的只管在那儿啰哩啰嗦的,恶风有些不耐烦,他一拍桌子叫道:“你只管在那里吓唬我等,你快快说出那几人的名字,不说的话,看我不将你这酒楼一把火烧了。”
掌柜一听这话儿连连哀求:“我说我说,他们就是叱咤鬼王和阿姹阿姣两位公主,他们三人的武功要比那四大军将厉害,尤其是那二公主阿姣,武功更是超一流的,如果他们三人来了,你们是必败无疑。”
恶风高声叫道:“他们真是那么厉害?你是想吓唬我们吧?”
“哎呀客官,你就是借我两胆,我也不敢吓唬你们啊,不信你们可问街上的百姓。”
红线说:“掌柜的,你不要听他的,快点将那酒肉上来才能堵住他的嘴。”
恶风笑了,他催促道:“只顾着与他啰嗦,快把那酒肉上来。”
掌柜的吩咐伙计把酒菜全都端上桌,他对四人说:“各位客官吃好喝好,小的下楼去照应别的酒客去了。”说着忙不迭地跑下楼去。
妙玄见二楼只剩下他们四人,她笑着对红线说:“要是真如掌柜所说,那等一会儿,红线又能见到娘亲了。”
常世雄也说:“那逃走的两个军将绝不会善罢干休,他俩肯定会请救兵前来对付我们。请救兵能请来谁呢?那一定是请来武功比他俩高的叱咤鬼王,还有两位公主。”
三个人也都赞同他的说法。恶风和常世雄继续喝他们的酒,而红线虽和师父唠着嗑,心里却在期盼着她娘快点到来。
恶风和常世雄两人边喝酒边谈论刚才的事情,红线无心听两人唠些什么,她坐在那里总感觉时间过得真慢。
这时红线听到外边又喧闹起来,她听到有不少在叫嚷道:“嘿,看那,这回好像是四大军将都来了,楼上那几个人可要倒霉了。”
有人说:“我也奇怪,那几个人闯下大祸,为什么不赶快逃命?反倒上楼喝起酒来。”
还有嚷道:“快看,后边好像是阁王驾到。”
“是啊!真是阁王啊,你看那气派,你看阁王身边众多虎贲卫士,那些人可都是千里挑一的勇士,武功紧次于四大军将。你看阁王腰间的双铎鞘,那可是南诏国的神兵器呀,我看楼上那四个人这回死定了。”
恶风和常世雄、妙玄三人也听了外面的喧闹声,知道是刚才逃走的两个军将搬来的救兵到了。恶风和常世雄也停止了吃喝,两人也走到窗口观看外面都来了什么人。
有个军官叫来掌柜的问:“刚才在楼上喝酒的几个奸细还在吗?”
掌柜的说:“小的不敢……欺骗军爷,他们……还在。”
那军官说:“去,上去把他都叫下来。”他的话恶风和红线都听得清楚。
恶风对红线说:“待义兄下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当给你娘的见面礼,别让那什么阁王小瞧了咱们。”说完他也不等红线,便推开窗户飞身跳出去。
他高叫着:“你家大爷在此,快快闪开。”他在半空中己将霸王镰拿在手里。恶风好似一片树叶落地,那阁王见这黑大汉彪悍的体格,确有着超一流的轻功,他心里暗暗佩服。
恶风刚一落地,那毗军将就认出他来,他指着恶风说:“段大哥、麻大哥,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黑大汉,你们要小心他那两支镰,威力很大。”
那姓段和姓麻的飞身下马,走到距恶风两丈远的地方,打量了一下恶风。
那姓段的傲慢地问道:“看壮士的装束好像是大唐人,请问这位壮士尊姓大名,我们兄弟二人刀剑下不死无名之鬼”恶风看他那服饰很华丽,猜测他要比毗军将地位高,而且武功也会比毗军将高。
恶风冷笑道;“胜了我手中的霸王镰,自然会告诉你,胜不了的话,就休得在此啰嗦。”
那姓段的还未及答话,后面姓麻的早己等不及了,他拔出刀几步来到恶风面前。
他高声叫道:“黑小子,休得在我大哥面前夸口,你要是能在我麻黑虎刀下走上三十个回合,就算你是一条好汉。”恶风见此人一把钢刀寒光闪闪,身材好似豹子一般,目光如电正盯着自己呢。
恶风微微一笑说:“哈哈,刚在我面前夸口,不怕你那黑虎变成死虎。”
麻黑虎一听气得哇哇大叫,他挥刀直奔恶风而来,恶风则舞动霸王镰来招架。两人你来我往转眼战有五十回合。那姓段的见他胜不了恶风,便拔剑加入阵中,两人联手战恶风。
这三人战在一处,周围旋风四起,尘土飞扬,刮得四周围观的百姓纷纷后退。坐在马上的阁王看了一会儿,心里惊叹这黑大汉的武功,竟能敌住自己手下两大军将的夹攻。
红线和师父也都来到酒楼外观战,这时恶风与两大军将的厮杀十分激烈,双方都动了真功夫,此时恶风见对方步步进逼,招招不离他的要害,他也恼了。
对方两大军将的狠辣招式,激发了他心十的怒气。他舞动两支霸王镰,将霸王镰中的致命杀法都施展出来。那两大军将也毫不示弱,两人的刀剑配合也十分默契。
在旁边观战的红线感受到双方的杀气,这让她十分担心,怕双方万一有个伤亡,到时无法交待。既然那人就是阁王,何不把事情挑明了,免得伤了和气,伤了亲情。
不能再等了,说时迟那时快,没人看到红线怎么移动的脚步,她瞬间来到三人面前,手执七星宝剑将霸王镰挑开,然后用剑压住对方的刀剑。
两大军将都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们的刀剑压住吸住,他们尝试着运内功要将各自的兵器抽出,但却没有成功。
两人都惊叹面前这丫头的神力,更弄不清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此时红线都笑着对两大军将说:“双方都不要打了,都是自己人,红线猜二位就是段伯父、麻伯父吧?我娘就是阿姣公主。”她这一番话,让段、麻两大军将都愣住了。
那姓段的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这么说,你就是红线小公主?”红线听了点点头,她知道面前问话之人就是南诏大军将段酋龙,武功是四大军将中最厉害的。
麻黑虎上前仔细端祥后笑着说:“你别说,这丫头还真像二公主年轻时的模样。”
双方一搭话,观战的董蛮成毗南罗听说是阿姣公主的女儿,二人也凑上前端祥红线的模样。
董蛮成大笑说:“哈哈哈,这打了半天架,原来是自家人,还把咱阁王给惊动了。”
红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四位伯父,快带侄女去见阁王,小女要向阁王赔罪。”四人带红线来到阁王马前,麻黑虎向阁王说明了红线的身份,红线见阁王端坐马上,身着金黄色绣龙锦袍,腰间挂着两支铎鞘,一支名‘绿婆摩云’、一支名‘铎摩锋’。这两支铎鞘也是南诏国的神兵器,这铎鞘形状如残缺的刀剑,但却锋利无比。
红线来到马前向阁王赔罪,阁王连忙跳下马,将红线扶起来。
阁王看见红线十分高兴,“本王早就听说大唐有个飞天女侠叫红线,后来听你娘说那红线女侠就是小公主,本王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厉害。你们和四大军将是不打不相识,本王那会怪罪你们呢。”
红线说:“红线谢过阁王。”
阁王说:“常听你娘提起你,刚才听到董军将毗军将来禀报:说有四个人在酒楼上,怀疑是大唐奸细,所以派兵来捉拿。后来又说你们武功很厉害,本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姚州城里耍野,未料到是你这丫头。这误会也解除了,快叫你那一伙人,一块回王府见你娘和你大姨去吧”。
阁王命董蛮成、毗南罗两大军将护送小公主一行人去南诏阿姣公主府里,自己则率段酋龙、麻黑虎两大军将及手下精锐铁骑到别处巡视去了。
常世雄听说就要去见阿姣公主,他那样子比红线还兴奋,妙玄狠狠地瞪了师弟一眼。
听说义妹就要见到亲娘,恶风也为她高兴。董、毗两大军将整顿手下兵马,准备护送小公主一行人去南诏见阿姣公主。
围观的众百姓见黑大汉与两大军将的厮杀被一个丫头所制止,又看见两大军将的刀剑被那丫头的宝剑压住,而无法抽出来,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都惊叹那丫头的武功。
转眼间众百姓见双方握手言欢,感到有些奇怪。后又听说那丫头就是阿姣公主的女儿,他们这才恍然大悟。
围观的人们见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便三三两两地陆续散去。不一会儿工夫,酒楼四周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此时,望着散去的人们,望着红线一伙人的背影,靠在墙角下有两个人的心里却是不能平静。他们目光呆滞地望着红线一伙人和大队兵马离去的方向。
“我们还跟下去吗?”地鼠问同伴,他的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林狐说:“还跟什么?她们去南诏了,我们无法再跟下去。”
地鼠发愁地说:“不能继续跟踪,如果回去,无法向帮主交待。”
林狐说:“大哥,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他期盼地看着地鼠。
地鼠说:“我们只有一条路:继续跟踪。他们中有两人的身上沾有我们的药粉,我们可以远远地跟踪,嗅天犬完全可以嗅到药味,这样我们就不用冒被发现的危险。能跟多远就跟多远,如果实在不能再跟踪下去,我们就在路上等待他们,到时候他们一定会从原路返回。”
林狐说:“我赞同大哥的主意,走,我们赶快跟上去。”
两人连忙收好自己的背包,牵上嗅天犬,朝红线一行人所去的方向追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