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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吃奶之力将那帮磨人的小妖精,轰上了红白歌会的舞台后,身处幕布之后的少爷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忙趁这帮魔王级别的二缺,还没有回转的机会,挟着尾巴一溜烟冲回休息室。
一把扯掉脖子上自宫泽佐江那儿借来的通行证,随手扔到某人的化妆台上,少爷我一脸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顶着自己被蹂躏成杀马特的发型,自椅子上拎起属于自己的衣帽,头也不回的迅速冲出休息室。
顺着自己已渐模糊的记忆中的方向,少爷我在横七竖八的走廊中左拐右转,不大一会就迷路了……
就在少爷我鬼头鬼脑的四下张望,打定主意抓个路人问问路时,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塔型身躯,自前方不远处的转弯处拐了出来,还不待一脸惊喜的本少爷迎上前去,这货突然一指我的鼻子,用超乎男子的尖锐声音叫喊道,“小姐,你的通行证呢?”
呸!我小姐你全家呀小姐!少爷我丫虽也想从这儿出去,但绝壁不想被人拎着扔出去啊喂!
“牙败!”少爷我听到这句话,但觉脑神经一抽,下意识的再挟起自己尾巴,向着与他相反的方向逃窜而去。
少爷我施展着神行百步东游西窜,望我的肆意挥洒着汗水,当一阵疲惫感传来,少爷我喘着粗气靠在墙上,鬼祟的回身望去时,发现自己已经摆脱了那块巨大的狗皮膏药,只是……
“呵呵,这是哪啊?”站在了陌生的T字路口。少爷我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继续执行伟大的问路政策。
(骨头:用毛深思熟虑?算毛伟大?糟点太多了吧啊喂?白少爷:我呸,难道这不都是你写出来的吗?骨头:呵呵,咱竟无言以对。白少爷:别用这种无聊小剧场凑字数啊!坟淡!骨头:……被你发现了)
此时,我右边前方的房门被人推开,一名穿着蓬松白色长裙的女人,步伐沉稳的自门内走了出来。少爷我略一迟疑,忙微转过身问道,“不好意思,能打扰您一下吗?请问出口在哪儿?”
离我最多只有十米距离的长裙女人,微歪着头停下了脚步,似乎是在倾听什么,随后一脸茫然的转过头来,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在我身上。
少爷我也疑惑的望着她,保持着温文有礼的姿态,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谁知这丫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在僵持的互看了几秒钟后,长裙女人冲我有礼的点了点头,举止优雅的转了个身,走了……
丫丫个呸的!这货虽然一脑袋金毛,但怎么看也不像外国人吧?一副完全没听懂我在说什么的德行,是不是也太三孙子了!不过,这丫的毛色,是不是有点眼熟?欸???想起来了,这货不是那个无意中帮本少爷混进后台的家伙吗?嘛,既然是跟着她丫进来的,那说不定也能跟着她丫出去,就算没那么好的运气,至少也能狐假虎威一下,借着这丫不懂日文的空子,免了被保安当沙包扔的命运。
打定了主意之后,少爷我几步赶上她的速度,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三步处。不久后,我们毫不意外的与一名魁梧的保安走了个对脸。少爷我快走一步跟上长裙女,沉稳的与她以同一节奏向对方微点了下头,魁梧保安憨厚急忙回了个微笑,并恭敬的对着长裙女行了一礼,果然在明知我没有通行证的善下,丝毫未阻拦的任少爷我飘然而过。
哇哈哈哈……少爷我果然是个天才,现在就差找到出口了。
我暗自击掌庆祝,嘴角再忍不住愉悦的向上勾起时,一个扛着木箱的工作人员,一路焦急的小跑着自我们身后赶上前,身形微躲沿着我们左边走了过来。
就在他与长裙女人擦肩而过时,堆在木箱里的杂物突然滑掉了下来,且掉落的方向恰巧是长裙女人果露在外的手臂。
“小心!”扛着木箱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事件的发生,忙确保其他的东西不会再掉落,果断的大声出言提醒。
虽然很及时的听到了提醒,但长裙女人的反应却很是奇怪,她的反应足足比正常人慢了半拍,幸好正紧跟在她身后的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掉落下来的吉他合成器,才免了这货的无妄之灾。
长裙女人愣愣的望了一眼合成器,这才将视线转向我,矜持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谢谢您了,没多久就要到我上台表演,哪怕是受了一点点的伤,也会让演出变得很麻烦。”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随手将合成器扔回木箱,紧皱着眉头,伸手摸了摸鼻子,“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哇曹,你丫是在逗我吗?既然听得懂日语,为毛刚才还装出听不懂的样子?要是我真的假装成她的助理,胡乱跟保安人员编出什么谎言的话……呸!真是娱乐圈处处都有黑芯货,丫个贵圈真乱!
“对不起,对不起,”工作人员将木箱放在一边,一脸惊吓的弯下腰。“滨崎桑,实在是太抱歉了!”
“没关系,你不用在意,快回去工作吧!”长裙女人笑着摆了摆手,亲和大度的态度让工作人员大大的吐出一口气。
打发走再三道歉的工作人员,长裙女人冲着我灿烂一笑,语气真诚的再次道谢,“不要这么说,今天真的是很感谢你,若不是你在的话,我的手臂一定会被合成器刮伤的。”
少爷我傲然的微扬起下颚,右手抚在胸前行了个绅士礼,脸上露出有礼而矜持的微笑,“请不必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能够保护您这样美丽的女士是我的荣幸。”
我擦了,刚才还对本少爷装呆卖傻,如今又来装乖卖巧,你丫还能再虚伪些吗啊喂?哼!看咱们俩谁更会装!
“有意思的小家伙,”长裙女人的眼中泛起笑意,抛开之前礼貌性的客套,神色比之前真诚了许多,“不过……你似乎跟在我身后有一会儿了,请问,是找我有什么事吗?恩……想要签名?”
丫丫个呸!少爷我知道你丫是个毛啊?!自恋是病,得治啊坟淡!
“虽然我也很希望得到您的签名,不过这确实不是我的主要目的,”少爷我露出一抹生涩的讪笑,吐着舌头耸肩摊手,“就像我们刚见面时我说的那样,其实我只是想知道出口在哪边而已!”
听到我的话后,长裙女人的脸色莫名苍白了许多,蹙起的眉心生生被拧出个大疙瘩,“你是说……你之前真的有和我说过话?”
“你没听到我说话?那你转身望着我干吗?”少爷我眼珠转了转,探询望向这货的神色,却发现她的气色变得比刚才更糟,紧抓着自己小臂的双手指尖,紧紧的陷入到白皙的皮肤之中,身体甚至微微发起抖来。
“您没事吧?”这货意外的反应,让我不由得锁起眉,微迟疑了一下后,走前一步扶住她的手臂,“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事,”她的声音中带着难掩的颤抖,脸上露出极勉强的笑容,整个人的重心借助着我的搀扶,大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可能是即将上台,所以难免有些紧张吧!”
“你的休息室在哪?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拜托,编也编个靠谱些的啊喂?看你丫现在这副打摆子的死德行,你要是说自己烟瘾犯了,少爷我倒还能信上几分。
长裙女人紧抓住我的小臂,试图借助我的力量站直身体,但摇晃了几下后,再次力不从心的倚靠在我身上。她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指向某个方向,“要麻烦你扶我回去了,我的休息室在那边。”
少爷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慢慢向前走,谁知这货的长裙实在碍事,让我根本看不清楚脚下,甚至几次踩在她的裙角上。
我不耐的挑起眉角,拉起这货的裙子随便缠了缠,一手左手自她的肩胛骨穿过,手指在她左腋下收拢,右手则从腿弯处勾住,腰腹同时用力,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试探的掂量了一下份量,随即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大步而去。
长裙女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双手立刻搂住我的脖颈,仰头望了我一眼后,神色萎靡的将头压在我的肩窝,呼吸浅淡的闭上了眼睛,用喵儿般的声音说道,“麻烦你了。”
欸?这货到底是怎么了?为毛突然脆弱成这样,难道少爷我长得像她已过逝的前未婚夫吗!“累了的话,就暂时休息一下吧!休息室马上就到了。”
“不,我不想,”长裙女人紧闭的眼角泛起湿意,身体颤抖得愈加剧烈起来,“在没有达到极限之前,我还不想休息……”
“哈?”少爷我一脸莫名的抻了抻脖子,正准备问些什么的时候,便看到之前曾经跟在她身边的其中两个人,自正前方走了过来。两人的脸色在看到我们时,猛然间变得难看起来,他们焦急的几步围上前来,身材高大的那名疑似保镖的男子,更是话也不说的从我怀中将她抱走,头也不回的走向休息室的方向。
“滨崎桑,”另外那名年轻的女性,小跑着跟了上去,一张小脸皱出十八个褶,伸手探向长裙女人的额头,“您哪里不舒服……”
望着火车头般冲过来,二话不说就抢走了长裙女人,随后又再如火车头般冲出去的二人,少爷我一脸黑线的翻了个白眼,随便挑了一条没走过的陌生走廊,大步迈向和那几人不同的方向。
这丫既然已经被她的跟班接走,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切,姓白的,你丫还有时间去管别人啊?小心再被保安撵啊!
消失在原地的我不知道,刚才的那名女跟班不久便转了回来,站在刚才的地方四处张望了许久。“欸?刚才的那个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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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为滨崎步歌唱生涯具纪念性的第十年,但于年初却发生了不幸的事故。事缘在2007年底,滨崎步在各大节目以及跨年演唱会部分出现偶尔失准的情况,使歌迷开始对滨崎步的状况表示揣测。于歌迷仍然议论纷纷时,于2008年1月初,她却突然在自己的歌迷会网站宣布自己被诊断证实左耳完全丧失功能。在该项宣布中她提到虽然获悉没有治愈的方法,但仍乐观地表示:“会用剩下的右耳一直唱下去,直到它到达极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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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嘛,点娘今天居然没傲娇,真是谢天谢地啊!
话说,咱确实欠了暗影大大的更新太久太久了,于是,咱决定下周努力还一还,当然,不要对咱的龟速码字放太多期待,最多也就还一章而已。
废话就到这里,晚安,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