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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样说,谁都希望将来多赚钱,钱多不咬手,我更喜欢钱,喜欢就是喜欢,不想娇柔做作。”上官说。
“什么叫娇柔做作?”来支书问。
“是这样的,这是我从电视上看来的,学的,也不太懂,可能是说作假吧?”上官说。
“哦,弄虚作假,就是作假,还有不少的好词,真是弄不懂啊。”来支书说,其实他都懂,他喜欢看报纸,不过,现在人老了,眼睛昏花,没办法看,只好这样,他最清楚的,就是一个党报党刊,够他读一辈子的。
上官看看天色不早,就悄悄留下了信封,来支书装作没看见,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上官说:“我要告辞了,伯伯,还请伯伯多多关照,没有伯伯的关照,我们的酒楼一天也经营不下去。没有伯伯的支持,我们走路举步维艰啊。”
来支书笑了笑,打了哈欠,看来,他不像老年人,一般人到了这个年龄,可能身体已经不行,总是有些疲劳,或者想睡,结果上了床,反而翻来覆去地睡不踏实,这么说来,还是需要多多地调整自己的身体,让身体好起来,这样才能上床就睡眠,能活一千年。
上官笑笑,离开了来支书家,轻轻地关上门,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行人几乎没有,大家早已进入梦乡。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就是说,不喜欢熬夜,熬夜的大多数是城里人,他们可能更喜欢在夜里搞一些动作,可以赚到一些钱,然后,可以享受人生,哪怕在城里呼吸肮脏的空气,也不喜欢到乡下去。总觉得太寂寞。太孤单,简直太可怕了。
喜欢热闹的人,大概在这里会发疯的,寂静的山村。哪怕是新农村。也是老农村人的生活习惯。这是积重难返的现象。
上官回了家,看到他老婆已经睡了,就蹑手蹑脚地。生怕弄出点动静,然后悄悄地上床,挨着他老婆睡下了。
上官夫人长得比较富态,躺在被窝,显得格外温暖,上官有些瘦削,有了上官夫人,就显得格外单薄。这么一个人,其实最大的愿望就是要成为一个这一带的富婆,但还不算最富,身材先富起来了。
上官清楚他老婆,是一个心态很好的人,最近没生意,她跟没事人一般,每天还是笑嘻嘻的,没有烦恼,没有悲伤,反而感到很快乐,她的乐天的性格感染了人,让上官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上官走后,来支书老俩口没有立刻睡着,因来支书发现了信封,打开一看,是百元大钞,厚厚一沓钱,来支书看到过有这么多钱,但是,那是公款,心里不觉得紧张,要是有什么事,也是别人的事,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来支书说:“收下吧,不要担心,这是我以前做生意,搞合伙的时候,他赚了我钱,我现在要把钱给赚回来,免得心里总是不舒服。”
“不是吧,他现在是走投无路了,不得不来请他出山,给予照顾,要是点点滴滴地计较以前的事,总有些不合适。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他来往,还有利用价值。”来支书补充说。
“你不太清楚,上官这个小伙子除了小气,别的还行,要是好好利用,发展他作为预备党员,将来也可以给你脸上贴金,为你赢得荣耀的。”来夫人说。
老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也挺有意思,要说有有钱,还算是他有钱,但是,外表上看不出来,大概很寒酸,和其他人一样。
这时候公鸡已经叫了头遍了,他们还想聊天,考虑明天早晨还要喂猪,就算了,人可以等,猪不能等,就算了,不再聊天。
睡着之后,来支书就做梦,梦见上官还没走,还在求他继续支持,将上上下下的所有关系户都介绍他的店里,让他的酒楼更上一层楼,很快就打败了所有的人,让所有的酒店都纷纷关门,他的酒楼赚了一桶金又一桶金,总之发了大财。
接下来,上官回去,和他老婆一起,抬着一个水桶,来支书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家停水了吗?”
“没有,这是一桶金,我们赚了钱,不能忘恩负义,不能忘记了恩人,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上官说。
“好啊,好啊,你也太客气了,我还以为又停水了,你家没有水,到我家来提了,好好,好,把水桶放下吧,到屋里喝茶。”来支书说。
“不,还有一拨客人正在路上,已经打电话订了座位,等他们一到,就要开吃,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了,对不起,再见!”上官说着,就把那一桶金子放在门口,然后夫妻俩急匆匆地走了。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群人,其中有人喊:“快,来支书发金子了,快,快来拿啊!”
来支书一见这阵势,有点吓人,赶紧起来说:“不要,不要这样,这是我的,不是发的,快,快,老婆子,快拿根扁担来。”
他老婆一听,立马双手举着一个扁担跑出来,双手递给了来支书一把桑木扁担,来支书接过扁担,开始在那一桶金子面前挥舞,让别人无法靠近。
但是,那些人手里也有扁担,原来,他们是要来分金子,并且要浑水摸鱼,要来分来支书家里的钱。
来支书见了这个情况,越发挥舞着扁担,一边喊:“快,快,老婆子,快报警,报警,让民兵连赶过来。”
他一边喊着身上冒出了不少的汗,双手挥舞,但是奇怪的是,扁担飞舞,他的手里空空的,他很着急,身上急出了一身的汗,正在此时,有人喊:“快跑啊,民兵连来了!”
来支哈哈大笑起来,喊道:“别跑,来分金子吧,来吧!”
“老头子,老头子,醒醒,醒醒!”
来支书突然惊醒,是一个梦!他老婆在旁边不断地喊他,他说:“哦,原来是一场梦。”
他老婆一摸他的后背脊梁,全是汗!
来支书说:“做了一场噩梦,不知道是凶是吉。”
“你是党员,不信迷信,是兄是吉,都无所谓。”他老婆说。
正在这时候,有人来说:“不好了,不好了,上官打架了。”
“什么,上官打架了?”来支书的夫人问。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上官不打架,别人会打他,这是不是行业竞争呢?”来支书问。
报信的人说:“是这样的,那个鲍国东去买菜,刚好碰到了上官,都看中了基围虾,但是,基围虾只有一包,两人为了争夺这基围虾,打起来了。”
“谁打赢了?”来支书问。
“差不多都赢了,也都输了。一个打破了鼻子,流鼻血;一个严重些,被抓破了脸,看来,暂时是破相了。”那人继续补充说。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吧,不要在外瞎说。”来支书说。
他点点头,跑了。来支书见他走远了,对他老婆说:“你看,梦应验了吧?”
“怎样应验的?”他老婆问。
“我梦见上官送来金子,别人来抢我的金子。这是要破财啊,原来是破相见红,原来,还是有原因的啊。”来支书说。
“这是封建迷信,我从来不信梦。”来夫人说。
“你不信,是假,只要是人,都会信,白天不信,晚上就信了。”来支书说。
他老婆听了,没有话说。他老婆还是怕晚上,因为晚上有些地方闹鬼。在山里,看到云雾飘渺的,意志不坚强的,就会有看到鬼的经历,并且将这事扩大,越传越邪乎。
来支书也暗暗地信,但他是党员,不敢正大光明地宣称这事,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