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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箭无虚发能力之下,曹子建的专注力得到了恐怖的提升。
通过瞄准镜,他发现,井下一郎等人的动作开始变得无比缓慢。
曹子建相信,这会的自己只要扣动扳机,必定能精准无比的击中目标。
不过他却是不急。
因为井下一郎等人这会还在院外。
万一要是有村民路过,看到一个人的身体突然炸裂开来,难免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井下一郎被人给背着。
只要自己开枪,以m200狙击步枪的穿透能力必定会一箭双雕。
只是,他还有问题想问井下一郎。
所以,这会的井下一郎还不能死。
曹子建默默地等待着机会。
此时的陈冲已经敲响了小院的院门。
一边敲,嘴里还一边喊道:“服部大人。”
然而,院内却是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回事?”井下一郎不解的看向陈冲。
“井下大人,我刚才给服部大人送了吃的,这会服部大人可能吃饱在午休吧。”陈冲答道。
“嗯?”井下一郎和体型消瘦的男子闻言,眉头都是一皱。
陈冲不知道服部的身份,但是他俩却是一清二楚。
别看服部肥的跟猪一样,但作为脚盆国最精锐的战士,如果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那就配不上最精锐这个词了。
两人都觉得事有蹊跷。
当即,井下一郎朝背着自己的男子命令道:“石黑,把我放下,你翻墙进去看看。”
这次,井下一郎带的并不是他的那名亲信,松鹤白石。
因为陈冲来找他的时候,松鹤白石刚好被他派去暗杀李妈了。
此人名叫石黑川,同松鹤白石一样,在华国的职责就是保护井下一郎的安全。
所以,他也是一名忍者。
“嗨。”石黑川应了一声,这就将井下一郎放到了院门口的门沿上。
而后一个助跑,直接徒手翻墙进入了院内。
刚一入院,石黑川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即便这里被曹子建清扫过,但有着狗一样嗅觉的他还是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石黑川疑惑的打量起院内的情况。
当看到左侧房间的大门已经损毁,石黑川肯定,这里发生过一场打斗。
至于最后的胜者是服部还是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而是先让井下一郎进来。
随即,石黑川打开了院门,将自己发现的情况跟井下一郎说了一遍。
“背我进去看看。”井下一郎吩咐道。
石黑这就将井下一郎背进了院中,将其放到了院里的石凳上。
井下一郎环顾院内一眼,扭头看向陈冲,问道:“你离开前,这门好的还是坏的?”
陈冲刚才过来的主要职责就是给服部送吃的,倒还真没注意那扇门的情况,所以有些不确定道:“应该是好的吧?”
“应该?”井下一郎脸色一沉,而后看了一眼石黑川。
石黑川顿时会意,这就将院门给重新关上。
只是在路过陈冲边上的时候,突然一记手刀,朝着陈冲脖颈劈去。
为了确保陈冲被击晕,石黑川下手的力道有些重。
但效果也很明显,陈冲两眼一黑,直接朝地上瘫倒而去。
看着被击晕的陈冲,井下一郎张了张嘴,想对石黑川说点什么。
但下一秒发生的事,让井下一郎彻底傻眼了。
石黑川居然当着他的面,整个人自腰部开始,爆裂开来。
足足愣了三十秒,井下一郎才回过神来。
这种超出认知的事,让井下一郎惊恐的看着四周。
“为什么石黑川的身体会突然发生爆炸?”
井下一郎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此地十分危险。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井下一郎就准备朝院外跑去。
但此刻的他全然忘记自己的脚还没好。
从石凳上刚刚站起的他,顿时感受到脚下传来的疼痛。
噗通一声,直接朝地上倒去。
井下一郎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跑不远的。
随即爬到陈冲的边上,用手拍打他的脸,试图叫醒他,让他背着自己离开。
奈何,石黑川为了彻底击晕陈冲,下手比较重。
叫了好一会,陈冲也没有要醒转过来的迹象。
井下一郎也顾不上对方了,继续拼命朝着院外跑去。
现在的他,只能乞求有人能路过这边。
就在他刚爬到院门口,准备去开院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落地的动静。
这让井下一郎下意识的扭头看去。
只见在院子的墙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
青年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来人正是曹子建。
石黑川的身体之所以会炸裂开来,正是用m200狙击步枪的杰作。
在击毙掉石黑川之后,他就将武器收了起来,朝着小院赶来了。
“你...你是谁?”井下一郎惊恐的看着曹子建,颤声问道。
曹子建没有理会对方,而是一步步朝着井下一郎走去。
“你想干嘛?”看着曹子建步步紧逼,井下一郎再次问道。
回应他的是曹子建的脚步声。
井下一郎见状,下意识的将手朝腰间摸去。
奈何,曹子建早就通过心如明镜能力,发现井下一郎的腰间别着一把‘南部十四式手枪’。
而他朝井下一郎靠近,为的就是将其给收缴了先。
就在井下一郎的手刚触摸到枪套的时候,曹子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抬腿重重的往下踩去。
这一脚势大力沉,直接踩在了井下一郎的手臂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
井下一郎的手骨硬生生的被曹子建给踩碎了。
“啊~~~”井下一郎疼的发出一声惨叫。
听到这声音,曹子建脸色一沉,再次抬腿,朝着井下一郎的另一只手踩去。
这一次,井下一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倒不是他忍住了,实在是太痛,让他直接昏厥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等到井下一郎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人五花大绑在了木椅上。
而在他的面前,正是端着水盆的曹子建。
不等井下一郎开口,曹子建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
“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听到这近乎命令的口吻,平时喜欢发号施令的井下一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脱口而出道。
“八嘎鸭路..”
“我八你奶奶个腿。”曹子建直接一巴掌朝井下一郎脸上呼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感受着脸颊以及手臂传来的剧痛,井下一郎这才分清楚了现在谁是大小王。
虽然他也很想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的来历,以及为什么会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但他清楚,现在不是自己能问问题的时候。
“像这样存放华国文物的仓库,还有几处?分别在哪?”曹子建问道。
“我不知道。”井下一郎摇头道。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曹子建可谓铆足了劲。
不仅抽得井下一郎脸直接肿了起来,甚至还打掉了他两颗牙。
“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知道。”井下一郎强忍着疼痛答道:“因为搜集这种华国文物,每个地区都只有一个负责人。”
又一巴掌朝着井下一郎脸上招呼而去。
“我说实话你也打?”井下一郎眼欲喷火道。
“单单我所知道的,京城就不止一个负责人。”曹子建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一个叫左井,另一个叫海平吧。”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井下一郎双眸一凝。
临想到刚刚石黑川身体突然爆裂开来的一幕,井下一郎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自己国家的忍者好像并不是无敌的存在。
难道,伊藤,佐井,海平都已经死了?
不对,还有服部。
不然对方为什么知道的如此详细。
想明白了这点,井下一郎惊恐的看着曹子建。
“看来你想明白了很多事阿。”曹子建感受着对方的眼神变化,开口道。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井下一郎忙道。
此刻的他,只想好好活下去,然后将这个信息给带回去。
曹子建没有纠结这些,而是开口道:“现在可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可以。”井下一郎连道:“不过你得向我承诺,事后放我离开。”
“我保证,非但不会找你麻烦,还会给你十万大洋。”
“你若不信,可以跟我回去取。”
“十万大洋?”曹子建眼中露出了浓浓的贪婪之色:“你没骗我。”
井下一郎为了让曹子建信自己的话,直接祭出自己国家的天皇道:“我可以以天皇起誓。”
“行,我答应你。”
见曹子建答应下来,井下一郎暗松一口气。
在他心中,他觉得华国人还是比较守承诺的。
毕竟自己还说了给对方十万大洋。
只要对方不是跟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条件没理由会拒绝。
更何况,刚才自己还注意到对方听到十万大洋眼中露出的贪婪。
显然是被这条件打动了。
当即便是将自己知道的说了起来。
“京城算是比较特殊的地方,因为是清廷都城所在,所以这里的文物是整个华国最多的,因此有两个负责人。”
“分别就是你口中提到的左井桑和海平君。”
“关于这些存放华国文物的地方,只有负责搜集华国文物的负责人才知道。”
“因为这种地方并不是我们脚盆国给安排的,而是他们自己找的。”
“就比如这个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
曹子建闻言,沉吟半响后,道:“你们是如何将这批华国文物给运回国的?”
虽然曹子建已经通过服部之口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他还是想知道井下一郎到底有没有欺骗自己。
听到井下一郎和服部如出一辙的答案,曹子建确定对方没有说谎之后,继续问道。
“我要知道各个省份负责搜集华国文物这些人的全部信息。”
这一次,井下一郎犹豫了。
因为这要是告诉对方,相当于出卖了自己国家的利益。
这种罪,在自己国家,那可是分分钟要切腹自尽的存在。
曹子建见井下一郎犹豫,并没有给对方大嘴巴子吃。
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打他脸,自己手还疼呢。
当即,曹子建四下张望了起来,寻找能揍井下一郎的工具。
最后找了一圈,也就找来了一张木凳。
井下一郎见曹子建将凳子高高举起,就要朝自己脑袋呼来,忙道。
“我说,我说。”
然而,曹子建还是将凳子砸向井下一郎的脑袋。
砰的一声。
凳子应声而碎。
井下一郎的脑子也是哐哐的往外冒着血。
“撕。”井下一郎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知道为什么我要打你吗?”曹子建漠然问道。
“因为我犹豫了。”井下一郎咬着牙,答道。
“知道就好。”曹子建冷哼一声。
“目前负责在华国搜集文物的地区一共就两处,分别是京城和津门。”井下一郎开口道。
“京城是因为这里文物最多,津门则是因为我们有租界在那,势力最大。”
“津门的负责人叫藤原拓,他住在津门租界福岛街366号。”
曹子建将信息一一记下之后,又问了几个问题。
发现没什么有用的之后,这就缓缓起身,将井下一郎那把手枪给取了出来,对准了对方的脑袋。
井下一郎见状,脸色骤变,急声喊道:“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不能对我开枪,你承诺过的,我说出一切,你就放我离开的。”
“还有那十万大洋,你....”
不等井下一郎将话说完,曹子建直接扣动了手上的扳机。
砰的一声。
井下一郎的脑袋重重垂了下来。
临死前,曹子建看到了井下一郎眼中露出的惊慌和怨恨。
惊慌是出自人的本能,怨恨则是因为自己没有遵守承诺。
曹子建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井下一郎的尸体。
他的承诺对人是有效的,但对于畜生,就无关紧要了。
至于陈冲,走的时候很安详。
清理战场,曹子建离开了小院。
他已经打算好了,这几天,去趟津门,势必要阻止脚盆国人将那批文物运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