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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分明就是赤裸裸地威胁。
暖暖没有回话，沉思着。
她不算了解眼前这个明锦，可是却隐隐地觉得明锦这样的话似是真的为了她好。
“怎么？暖暖还真希望被我缠着吗？早知道如此，我就每天都跟着你了。”明锦顿了顿，笑容中透着几分促狭的笑，“就跟当初在帝西国那样，每天都跟着，暖暖走到哪里，我就走到哪里。”
“明锦，告诉我为什么？”
不知为何，暖暖有些在意起背后的原因来。
“如果你嫁给我，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有些事，对外人是不能说的。
这是他们一族的规矩，所以他能做的只能是警告暖暖。
“好，我不当北秦的皇后。”
暖暖知道，明锦说得出，那就做得到。
如果她不答应，他是真的会每天缠着她的，一想到这个，暖暖就有点抓狂。
明锦低着头，唇角微微勾了勾，眼底却是闪过了一抹失望。
果然，宁愿退一步，也不想让他出现在她的身边。
他还真是了解她。
可是他突然又觉得自己不那么了解她就好了。
这么多时间下来，一直看着，一直看着，总觉得自己心底某些东西似乎不同了。
“嗯。”
明锦应了声，还是没有抬头，只是端起了桌上的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这东西，到底还有没有喝得必要？
明锦也有自己的骄傲，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强迫一个人。
可有种东西叫命运。
有些时候，身不由己，情不自禁。
他把碗中的东西一仰而尽，这才把碗放在了桌上。
暖暖看了明锦一眼，喝了碗中的血，跟明锦道了一声别，就离开了。
明锦没说话，似乎并没有听见她的道别似的。
暖暖觉得今日的明锦更奇怪了，似乎她越来越不了解这个人了，虽然从未真正的了解过。
出去的时候，她在院中碰到了木木。
木木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冷，也带着几分埋怨。
暖暖朝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从他身边走过。
“既然是命运，又为何违抗？公子哪里不好了？”木木不懂，这从小就那么耀眼的公子哪里比不上那个人了？又是哪里不讨她欢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