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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喧闹的厅内,夏侯丞莫名的看着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用早膳的司寇令,看他的那么的衣冠楚楚,那么的红光满面,某人真心的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好戏,不然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坐在夏侯丞身边注意到他的视线的清啼,忍了好久,终还是开了口:“吃饭就吃饭干什么望着人家的脸不眨眼,小心教主下来挖掉你这双色.眯.眯的眼球!”
“喂……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跟花影在一起?”夏侯曾又不是脑子不好,数月前在冥王堡的那场悲剧,他又不是没有看到,那时司寇令可是恨的花影牙咬切齿的,怎么现在两个人跟沾了蜜一样的甜。
清啼一本正经的听着夏侯丞话,脸上故作惊讶,心里却在哈哈大笑:“啊?奇怪吗?他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
“是……吗?”夏侯丞万分的疑惑。
“是。”清啼点头肯定的回答。
其实大家都知道不是,当然他们两个现在能再一起还是银月的功劳,也许是他自己有了情感的问题吧,如今对身边的人与外物都有了怜悯之心,不像以前做什么事,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与想法。
正确来说从银月派花影去杀司寇令的时候,他的计谋就已经开始了,而昨晚在房间里的那场戏的确是真实的,不过也是在他的计划之内。
不管花影是杀了司寇令还是不杀,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损失。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挖除司寇令、微生羽与夏侯清之三角鼎立的冰山一角,一个人他看不上眼,三个人如果真的联合起来不代表他看不上眼了。
所以与其给自己留下后患还不如趁早的解决。
花影的伤也是假的,玄霄拿出的那把匕首是可以伸缩自如,就算真的伤了,那也不会真的插进心脏。
不过银月的刚开始的那一鞭子的确够狠,如果清啼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实在泄恨吧,自己辛辛苦苦培养了多年的属下,就这么被人给用心掳走了,也真亏了他现在可以忍受。
想着想着清啼滞望着桌子上的饭菜,就情不自禁的裂开嘴巴笑了。
而坐在清啼身边的夏侯丞真不是一般的纳闷,尤其是看到他脸上挂着的狡黠的笑容的时候,更是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喂喂喂……笑什么……思.春客栈后院有母猪……”烦躁!烦躁!所有人知道的秘密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清啼干瞥着夏侯丞眼眶里掩藏不住的某种神情,没有拆穿不说,反而更加的刺激他:“那我可不可以找一只名为银月的公猪,我喜欢有挑战性的洞洞。”
“……”
“……”
“……”
因为二人无界限的谈话,让桌子上的三人决然的撤离而去,夏侯丞与清啼不要小命他们可是要的。
因为眼前这家个伙的没正经,其他人的撤离让夏侯丞黑了脸,不过这也不妨碍他继续刚才那个具有重要性的话题:“老子也喜欢有挑战性的洞洞,可惜洞门关的太紧没法进入。”
“不对啊?昨晚教主明明好告诉我,这么久以来挺对不起你的,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而且为了表达他的歉意,他会让你那啥啥的,难道这事没跟你说嘛?”清啼满面从容加淡定更加上了认真与惊讶的搀和表情。
“真的?”夏侯丞紧锁眉头反问,因为银月完全不是那种人,但是看清啼的表情没有一点点开玩笑的意思。
“骗你干嘛?”
“呵……信你才有鬼。”夏侯丞低头继续吃饭,决定从此跟他绝交,他以为他是傻子吗?这么烂的计量他还能上当不成。
清啼继续佯装着无所谓的神情,嘟囔着嘴道:“不信算了……反正你准备好……”
夏侯丞低头一边吃着饭一边对着清啼翻白眼:“切……你以为你白痴我也白痴吗?”
晚间,月儿没有高挂,星星也没有点缀夜空,但是……因为清啼的话暗中兴奋了一天的夏侯丞,趁着大家都不注意到集市上买了鲜红鲜红的布匹,做了两件简单素雅但却不失妖娆的单薄长衫。
目的当然是为了今晚的洞房花烛了,如果银月跟他都穿上了红衫,是不是像是成婚了?而且他还是新郎……哈哈哈哈……
“笑什么?”突兀的声插入了夏侯丞美丽的幻想中。
银月的出现,让夏侯丞面颊上献媚的笑更是荡漾的如春日里的溪水一般,**澜澜的带着好看的媚色:“回来啦?累不累?要不要沐浴休息休息?”
银月深望着急跑到他面前,前摸摸后拍拍的夏侯丞,总觉得他今天热情的非常不正常:“只是去了如厕,你说本尊累不累?”对待这等不知道在秘密何事的夏侯丞就应该生硬,让他琢磨不透。
“累……快去沐浴……我们一起……”说到这儿的时候,夏侯丞已经开始帮他解开衣衫。
银月细细的琢磨着他猴急的样子,不觉得伸手推了一下他白皙的额头,声音中有无言宠溺,也有不解的疑惑,更有丝丝调侃的意味:“这么急?只是一天没有要你而已?”
“恩恩……”夏侯丞任由他推着自己的额头,坚持阵地的把银月的长袍揭开,他的确是挺着急的,如果可以放进他的身体,他机会更焦急了,不知道自己在他身体里的第一次,会不会很没用的动两下就.射.了,不行!一定要把紧精.关。
“……”
灰沉沉的窗外刮过一阵冷风,正好可以表明银月此时此刻的心情,他不知道夏侯丞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脸上一会带笑一会又阴沉,又一会变成了坚定不移,果然……脑子不好的人都是如此缺玄。
十刻钟后……银月房间某个狭小的浴桶中……
“能不能别挤进来。”伴随着哗啦啦的打在地上的水声与可怜稀少的雾霭,让银月非常鄙夷的瞥着一直捣乱的夏侯丞。
夏侯丞好不容易恳求他,让自己走进浴桶里,实行自己的**后且反攻的计划,他才不会出去:“不要……”因为是单人浴桶很小,加之两个人都在里面,所以某人的身体跟银月的身体真的是贴在了一起。
“那我出去。”真是太挤了,而且夏侯丞的手还一直他股间转悠,很明显另有企图,不过看他这么好的兴致,他其实也不想就这么的让他扫了兴,可是实在受不了了。
“那我站起来好了。”说着倏然响起的哗啦水声,跟着夏侯丞的动作一起从他的腰身只大腿下.流。
银月半坐在桶中,刚刚还和颜悦色的脸孔,顷刻间因为夏侯丞的某处黑的如无底洞般:“要么坐下,要么出去,拿着你的东西对着本尊是什么意思?”
夏侯丞听言撇嘴,居高临下的看着安静坐在水里的银月,虽然他的脸因为泡浴的关系有点红红的嫩嫩的,但……那双利刃般的刀锋眼,不是一般的吓人。
“你咬咬它……想你了……”**面前在可怕的毒蛇猛兽都是可爱的,很明显夏侯丞是被**掌控住的那个连死都不怕的人。
“没心情。”银月瞥了他一眼后,便侧过头直接的拒绝了,其实他是真的没心情,虽然现在把司寇令弄到手了,但是想让微生羽与夏侯清之主动献身,承认他们杀了山庄二百多条人命简直难如登天。
而且他还查到,他们杀了那些人只是为了一颗药,续命的药丸?有什么跟他们有关系的人要死了吗?为什么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就只是为了一颗药丸而已?
看来事情没有当初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喂……不……”夏侯丞伫立在银月的面前,想要惩罚他无视他的存在,但话刚出口,就感觉到心口一闷一紧,接着便倒在了银月的身上。
“别闹,洗洗上去,会着凉的。”银月推搡着倒在他身上的身体,真的以为他是在开笑的。可是推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给反应,这才真正的引起他的注意力。
“小二?怎么了?怎么了?”银月看到夏侯丞瞳孔间那种接近死亡的扩散的时候,一个紧张骤然的把他横抱起,大步的跨出了浴桶,把之平放在床上。
那一刻,银月的手触碰到他的身体……是热的……的确是热的……但是那种僵硬程度让他的心尖,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
“哪里难受?”银月紧张的完全不知道所措,这样突然呆滞如尸的夏侯丞让他的心有种被紧紧攥着的感觉。
夏侯丞平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银月面部的神色,但是他的心脏不疼不痛但是好闷,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一样跳动的非常微弱,连同他的身体也跟着没有了知觉。
他知道……也许……毒药开始在他的身体发作了……不过,还真的如林织说的那般,没有一点疼痛,是不是这样死掉的话,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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