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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杉冷声道:“我已经告诉过你,最近不要去王府,你却不听劝告私自去王府打听消息,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承义顿了顿,想要解释:“那是因为...”
祁云杉抬手打断:“不管你因为什么,你违抗了命令,而且,因为你的私自行动,差点将铜川他们送进裴钰珩手中。”
铜川看了眼低着头的承义,插话道:“我心里有底,所以才愿意跟他一起去的,也不能全怪他....”
承义却沉声:“我明白了,今日自请离开红菱宫。”
铜川和铜雀皆是一惊。
承义将怀中的令牌交给铜川,沉沉看了眼祁云杉,不再多说,径直离开。
待他离开,铜雀才拉了拉祁云杉的衣服,幽幽道:“会不会太狠了些....”
祁云杉摇摇头,忍不住叹息:“他心已乱,我若不叫停,他便不会再将命令放在第一位。”
铜川挑眉,看来不止他看出来了。
“况且,没有红菱宫的束缚,裴钰珩很难再查到他的踪迹,他的轻功和隐匿功夫还是很强的。”
铜雀蹙眉:“你是说,他会有危险?”
祁云杉道:“裴钰珩早知道他身份,却没有急着抓他,必定是想将他做引线抓到更多人,若是知道承义没用了,按照他的性格必定会直接杀了他。但现在他已经不是红菱宫的人,裴钰珩若想再抓到他也更难了。
祁云杉想起风情的话,便问铜川:“你比我在红菱宫的时间长,可听说过风情?”
铜雀蹙眉:“您是说冷宫那个?”
祁云杉点头:“今日去冷宫见过她了,听见她说了一些往事,不知是真是假。”
铜川一听风情这名字便变了脸色:“知道,风情原是红菱宫的人,不知为何离开红菱宫,突然又去了宫里,脱离的宫人我们一般都不再管了,后来再听说她的消息时便是她多次上门讨杀红霞宫主,但一直没有得手。”
没有得手?
祁云杉又问:“她为何要杀师父?”
铜川摇头:“这件事宫主一直不肯多说,我们无从知晓,只是后来师父不知所踪以后,便有消息传出说是风情杀了她,可是我们收到过宫主的密信,只说让我们不要杀风情报仇。”
那就是还没死了。
祁云杉点点头,倒是能说得通,如果真要报仇早就报了,何须等到现在。
“您是觉得风情身上还有关于红霞宫主的秘密?”铜雀问道。
祁云杉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由,不过既然已经将风情救出来了,就算有什么秘密,也比在宫里好得到些。
“铜雀这段时间便好好休息吧,以后宫中的消息都由你去调查,另外派些人手盯紧朝中最近才上任的官员,恐有什么变化我们来不及知晓。”
铜川点头。
铜雀又说:“那密室不管了吗,皇后多次在朝云殿寻找,只怕为的就是咱们的秘密。”
铜川也说:“不如我进宫将密室清空吧,这样以后就算被发现也只是个空的密室。”
祁云杉却摇摇头,“那其中不仅仅有红菱宫的东西,还有我母后的,虽然她留了信件不许我打开,但她说了这东西太狠毒,不能问世,否则会有无尽的灾难。”
铜雀好奇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我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宫主就没有打开那扇门看看吗?”
祁云杉:“打开那扇门,后患无穷,我如今自身难保,又拖着红菱宫的兄弟们,不能再多一些麻烦了。”
既然她已经决定了,铜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回到祁府时已经过了傍晚,本以为祁奚已经吃过饭了,没想到他真就一直等着。
祁奚见她回来,才赶紧着人上菜,又见她空手回来,好奇问道:
“不是出去玩吗,怎的什么也没买?”
祁云杉却摆摆手道:“那些东西太普通了,王府好看的多得是,我实在无甚兴趣。”
祁奚轻轻点了下她的头,笑道:“你还真是被王府养刁了,要知道年前你还穿着五年前衣裳说舒适呢。”
祁云杉一边夹菜一边笑:“这不是二哥哥心疼我,叫我也知道有人撑腰,这才敢放肆一些么。”
祁奚给她夹了一块没有刺的鱼,才打趣道:“那若是璟王给你撑腰了,以后岂不是用不上我了?”
祁云杉笑眯眯拉过他的胳膊:“二哥哥现在说的好听,以后若是娶了嫂嫂,哪里还有给我撑腰的份?”
祁奚夹菜的动作一顿,温声:“哪里有那么好娶的,你这张嘴净乱说。”
祁云杉想了想,便认真问:“二哥哥还没有与申姐姐说话吗?”
她记得好像是从祁府出事那天以后申碧云就没有再与她联系了,不知道二哥哥会不会因为这个误会。
祁奚轻轻瞪了她一眼,说道:“莫要乱说,平白让人家姑娘惹些闲言碎语,我与她本就不可能,更何况祁府出事后威远伯便不许她再与祁家往来了,我若是找她,岂不是让她为难。”
祁云杉打趣:“哥哥怎知申姐姐不想你为难她呢?我瞧着申姐姐就不是那种见风倒的女子,最多也就是害怕家中为难咱们,才不敢联系罢了。”
祁奚敲了下她的碗,轻笑:“你比她小三岁,怎知她心中所想,便别操我的心了,你自个儿都管不住。”
祁云杉却摇摇头,叹息:“二哥哥未免也想太多了,我可是告诉你,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申姐姐十八了,若是明年再不说亲,说不得就会被送进宫去,可依她的性子,定是不愿意进宫的,那便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随便找个门当户对的嫁了,要么,她就该去金陵寺与佛祖常伴了!”
祁奚拿筷子的手一顿,沉默半刻,终是放下碗筷,“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多吃些。”
祁云杉挑了挑眉,弯唇不说话,只低下头吃自己的。
不知道祁奚这个闷青头这次会不会冲动一把...
这么说来,还是只有沈宁溪最洒脱,说看上祁宏,第二天就上门求亲。
求亲不得,又直接跟着祁宏去了恒河,虽不知现在如何了,但看沈少卿不怎么反对的态度,便知道这二人没那么多阻碍了。
说来,明年仗打完了,祁府就该办点喜事了。
吃着饭她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已经习惯将军府的身份了么,现在脑子里想的,竟然不全是计谋和报仇了。
不行,她还是要清醒些,自己大事未成,可不能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捆住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