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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团宠囡囡七岁半
她在睡迷糊前又交代了一句,“往侯府去个信儿,让金彩晚上套了马车来接我。”
女子闻言到是愣了一下,不过片刻后也就想明白了沈清秋的用意,很快就应了下来。
的确如沈清秋想的那般,顾少卿虽然傻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知道一个人的话并不可全信。从染布坊出来之后便周遭都打听了一下赵玉楼的身份,虽说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太一样,但基本意思也都相同。
顾少卿一开始还想,既把这样一个粗笨的没有本事的人,都能弄到管事这样位置,可见柳氏却是没有什么治理方面的才能。又想着他若是能利用赵玉楼,在祖母乃至九叔跟前先给柳氏上一上眼药,日后再图谋其他,有了这个打底,想来也能更容易一些。
可没想到入夜之后,赵玉楼给了他一个更大的惊喜。
“夜里要下雨,我瞧公子今儿来的急仿佛没带伞,”还是早晨那女子,顾少卿一时叫不出名字,那女子垂头,“公子叫丽娘便可,这把伞公子拿着先用吧。”
那丽娘见自己总是含羞带怯,于她这样的女人攀附上自己这样的富家公子当然是前途无量。顾少卿倒不多想,反正在这纺织厂无聊,丽娘又长得不错,玩玩倒也没什么,因此也是风度翩翩道:“怎么能叫你淋雨回去,我先送你回你住的地方。”
丽娘推拒一番自然也是的答应了。
纺织厂的女教习住的地方都在后院的山头,顾少卿送了她回去,正要转头,此时却见一辆黑漆漆的不见标志的马车远远的行了过来。
丽娘便道:“公子不是想知道那赵玉楼姘头是谁吗,就是这马车上的人。”
顾少卿来了兴趣,“哦?”
“这马车素来就没个标志什么的,我们都不知道这家人是谁,不过每个月总有那么七八天来这儿接人。那赵玉楼虽然长得光鲜亮丽,可就是个乡下的泥腿子,平时就好在这儿吆五喝六,哪里会出去?”
丽娘这么一解释倒还真是,顾少卿便道:“我倒是好奇这家是谁,说不定我还认识,我先送你回去。”
丽娘点了点头,还专门叮嘱了一下,“公子若是好奇跟上去看个一二倒也没什么。只是切莫被发现了,那赵玉楼身后的人本事应该大——”说着说着,就瞧顾少卿的脸色不怎么好了,丽娘连忙捂了嘴,“倒是我说错了,公子可是侯府的少爷,满个京城除了皇亲国戚哪个比的过公子。”
顾少卿脸上这才有了笑容,“哪里的话,快些回去吧,雨水大,小心着凉了。”
话是这么说,可半天送丽娘的心思都没有,扭头打伞就冲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丽娘则是跑在了门槛处躲雨,又笑吟吟的看着顾少卿的方向。这时走廊处便过来一个姑娘,看着应该与她关系还不错,顺手递给丽娘一些炒好了瓜子,“你瞧什么呢?”
丽娘接过,“看戏呢。”
这顾家的少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蠢货啊,就这样的脑子,也敢跟她们东家斗?
“戏,什么戏,东家请人给咱们唱戏了?今天下雨了,戏台子哪儿搭着呢?”旁边的姑娘连忙问。丽娘摇了摇头,只继续磕着瓜子。
顾少卿撑着伞走到了离那马车稍一些距离便停了下来,刚好能看到马车上下来的人,而借着树木那边儿人也发现不了她。
不多时便见着马车上下来一个丫鬟模样的人,不过撑着伞又是个背影,顾少卿看的不大清楚。
又过去了好久,等的顾少卿鞋子都叫雨水浸透了,忍不住想回又按捺了下来。那赵玉楼可恶的紧,他非要知道他是哪家养出来好扒了他的皮,左右鞋子湿了也是湿了。又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听里头幽幽传来声音。
“这烧鹅确实不错,明天我还要再来一只!”
却原来他在这里等,那赵玉楼在里头吃烧鹅!
一时之间顾少卿气的不轻,只强忍着。总算那赵玉楼和那丫鬟出来了,先是一把伞,紧接着那丫鬟小心翼翼撑在赵玉楼头上,再然后才抬起了头,当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顾少卿定睛去看,霎那间愣了一下。
这不是金彩吗?
柳氏身边的丫鬟本来就没几个,陈妈妈那老货就不算了,金彩可是大丫鬟!
赵玉楼又看了几眼,确认是金彩无疑。而此时那金彩又已经护送着赵玉楼上了马车,一时之间顾少卿竟脑子里竟似断了篇儿一样,好半天才开始慢慢转动。
金彩一个丫头,就算和赵玉楼勾搭也给不了他这么大的权力。
而沈清秋那女娃再怎么邪性,也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罢了,懂什么男女之情,那看下来似乎就只剩下柳氏了。他那九叔又早早的被下了那等子虎狼之药,早就没了生育的本事……而柳氏现在腹中有子,又出了这样的事儿。
瞬间顾少卿心里便似拨开云雾一般,什么都见底儿了:是这柳氏,想混肴他们顾家的血脉!
想到这里顾少卿既是怒火中烧又是高兴,喜的是他九叔却实没生育能力,怒的是要是不发现这一幕,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去跟九叔拆穿,毕竟他总不能指着九叔的脑袋说你不能令女子受孕吧?
说不定还把自己给牵扯出来,他自是得不偿失。
可眼下既拿到了柳氏偷奸的证据,他自能不废吹灰之力的将自己从里头摘出来。
“柳氏,这也怪不得旁人,谁叫你自个儿耐不住寂寞,还非要找了那么一个招摇的。”顾少卿暗自嘲讽,只觉得到现在老天爷都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儿的。
——
而那【赵玉楼】在进了轿子之后,就把那特制的厚底靴子给脱了下来。
“穿这玩意做什么,脚都肿了。”
沈清秋年纪小,穿那个既要称的起来自然要垫吧些东西,脚上重了自然得使劲儿,加上靴子又厚又密,才一天便捂的原本嫩白的足便有了些红肿。金彩将那靴子放到一边儿,重新给她拿了双软底的鞋。
沈清秋脚上舒服了才轻轻叹了口气,“好金彩,给我倒些茶吧?”
金彩却是冷哼一声,“怎得,姑娘今儿在外头果子酒没喝够?”平日里在府里被陈妈妈管的严,出了门她便似撒了欢儿的野狗一样,金彩就不信今儿这么好的机会姑娘能没好好的造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