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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卿来这里可不是赌气,怎么能说走就走,满脸的青筋被赵玉楼挑的奋起,却还是憋了下来,“我来此处,自是为了给九叔九婶分忧,叫我做什么都使得。只不过你且记住了,这产业是我九叔的,自也就是我顾家的,你若什么都不干只想躺着赚钱,我顾家也不养你这样的闲人!”
赵玉楼却像听了一个笑话一般,丝毫不在乎,只道:“来啊,带着顾家少爷下去做工。”
从后头便出来一个圆眼睛的女子,生的单纯,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走过来恭恭敬敬的向着顾少卿行了一个礼,才道:“顾少爷跟着我来吧?”顾少卿在赵玉楼那里吃了些闷亏,如今看这丫头待自己倒是恭恭敬敬,一时之间心里到是舒爽不少。
两人一路往后院走,那女子指着院内的大缸,道:“这些都是染料,做好的布料都要经由此处染好了再送去给各个布店。”说着女子又给顾少卿介绍起了他日常的工作,“少爷需要将这些不了都搅好,染好上色之后再暴晒。”
顾少卿心不在焉的听,他又不是正儿八经来这里当工人的又会把这些活怎么做听的清楚。原本还在厌那赵玉楼为难自己,叫自己做这么多粗活,可等静下心来细细一想却觉得这样也不错,待自己弄的狼狈一些,回去在跟奶奶告状,看柳氏如何应对。
“对了,那赵玉楼是何人,我在京城从来也没听说过他,怎么瞧他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这里的管事儿?”
那女子四处看了一眼,看表情仿佛要说什么秘密一般。
“这位赵管事儿的,据说也是后头有人。”
顾少卿狐疑,他已经是侯府的少爷,虽说二房出了那样的事情,可到底没传出去。以他顾家少爷的身份,这赵玉楼哪里的人居然敢那么顶撞他?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顾少卿问:“难道是京城某个大人的外室子?”京城的达官贵人他也认识不少,可他确信里头没有赵玉楼这个人。
那女子听了他的询问之后,却是拿着帕子掩笑,“少爷您说笑了,那姓赵的哪里比的上您身份尊贵,不过是个出身乡野,斗大的字儿都不认识一箩筐的粗汉罢了,原名叫赵大壮,若不是长相好,得了贵人的喜欢,哪能改名叫赵玉楼这么好听的名字,又哪能平步青云到现在的位置?”
顾少卿彻底愣了,“你说什么?他——”
那女子却嘘的一声,“少爷可别大声说出来,那姓赵的吃软饭,我们大家都知道。可若是说出来了,叫那姓赵的听见了,心里头记恨,日后可是避免不了的被穿小鞋子。”
顾少卿越发觉得,自己仿佛摸着了什么头绪,连忙道:“那你可知这里谁是那赵玉楼的金主?”
女子摇了摇头,“这我们哪能知道,不过是平日里看他那副做派和得志就猖狂的样子猜出来的,您是不知道,他平素那样子有多蠢,现在还想不开的去得罪您?出身乡野的也就是没见识,哪比的上少爷您,您如今龙游潜滩,日后迟早腾飞。”
顾少卿对那女子的恭维也是报之一笑。
她也确实没有说错,那赵玉楼若真只是个没什么后台的乡野人,只是凭借脸上那一分姿色上位,就这么个货色干跟自己作对,可不就是又蠢又狂吗?想到这里顾少卿才觉得今儿被这兔崽子压制的气略微出了一些。
日后待他正儿八经的拿下了这日进斗金的纺织厂,非要叫那小白脸每日挑水,日日劳作,好叫他正儿八经知道什么叫做不养闲人。
“做什么呢,你可不许帮他,说了叫大少爷做工就是叫他做工!”顾少卿心里且正爽着呢,万没有想到这回儿子赵玉楼却突然来了。
这位赵管事儿的手里正磕着瓜子,那瓜皮往天上一扔便道:“叫旁人给你帮忙是吧,地你也给我扫干净。不扫干净今儿个不许吃饭!”
又看着刚与顾少卿一直说话的女子,“你休要在这里帮他,人既然带到了,你该去哪里忙就赶紧去。”不仅是顾少卿脸上露出憋屈的神色,那女子也是可怜兮兮的看着顾少卿,然后垂着头很快离开。
“快干,说了干不完今天不许吃饭!老子可不会当你是顾家的少爷就对你手下留情!”别看长了个谪仙人一样的脸,这赵玉楼还就真像丫鬟说的那样是个粗俗的乡野人。顾少卿心中忍着怒火,手里却是拿起了扫把,只对自己道:现在他便是那越王勾践,只需卧薪尝胆几日,之后便是等着看这起子人作死的时候了。
赵玉楼盯着他监工似的看了一会儿,片刻后觉得无聊,便回了自己的屋里休息。
顾少卿还听他临走时的那一句,“我睡醒之后要吃宋家菜馆的烧鹅,你们快去给我买来。”当真就是个除了脸没有任何脑子,除了吃就是睡的蠢货。
顾少卿心中嗤笑。
谁料这只会吃的蠢货进了屋却似变了一个人一样,吊儿郎当的躺在那椅子上,还是坐没坐样的,只是那目光却变的摄人起来。没一会儿侧面便走来一个女子,正是刚才跟顾少卿搭话的那个,便瞧她笑眯眯的看着赵玉楼,“东家,怎么样,我今儿的演技还行吧?”
赵玉楼,也变是沈清秋,颇有些疲累的把穿了一天的靴子蹬了下来,人也似小猫一样的又往椅子里头窝了些,“尚可。”
她有些倒也没说错,这会儿子却实困了,只交代道:“顾少卿虽然蠢但好歹是顾家人,有些东西不会听你一个人的话。你跟其他的人都先串好了,莫在旁处走漏了风声。”女子自是点头,沈清秋又忍不住瞌睡的往椅子上滑了一下,“还有,记得让烧鹅送过来。”
她说睡醒了要吃烧鹅,可不是演戏。
女子便直笑,“东家可真是,陈妈妈早说了那些油腻物您一个月吃一两回解解馋就行了,您这个月都吃第五回了。”沈清秋却压根不听,往椅子里头一缩闭上眼就要睡,女子无奈,只能是拿起一旁的薄被子沈清秋身上盖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