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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把我送给翔哥?”陆默从没觉得自己可以如此平静,安静的坐在江燕的对面,那么平静地提起当年的事。
“是,因为一次你和出校门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他居然第一眼就看上了你。陆默,我不知道你长得一张单纯无害的脸,可是勾引男人的本事还挺厉害的!甚至那么多年,夏江对你都念念不忘,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江燕侧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要看看自己和陆默到你那不同了。
“我也不知道。”陆默耸耸肩,说道。
“所以……陆默,你知道吗?早在同学会之前,我就和夏江在一起,我们一起每夜,我不是他的恋人,可是我是第一个让他变成男人的人,你知道吗?”说到这,江燕一脸灿烂,似乎这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时光。
“可是……只从那次之后,一切都变了,他说他还爱你,他要把你追回来,她要结束和我一切不明不白的床上关系,我江燕难道就是一件衣服,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衣服吗?”说到这,江燕明显激动了起来,站起来,弯着身子,大声地叫着。
“安静!”门口的监狱人员进来,按下情绪激动地江燕。
过了一会儿,江燕才安静下来,看着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陆默,说道:“其实……你知道吗?最后夏江还是失去了你,我借用他的母亲,我用我们在床上的照片威胁他,只要他把那张支票亲手交给你,那么一切,陆默,这注定你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可是你还不满足,不是吗?”陆默说道。
“是!翔哥不是想上你吗?我就用我们老板养我的钱,好吃好喝的供了他一段时间,然后……”那是狠毒而阴森的笑,“我让他跟着你,然后找个机会……然后就上你!哈哈哈哈……”说完就颤着身子直笑,连眼泪也掉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你永远都是那么好运!那时我把金雨思失窃的事推给你,夏江偷偷地居然给钱给金雨思,六年后,却又有一个秦树森守护你……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向着你……其实你也只是个婊子,所以。陆默,我看不起你!我看不起你!”
陆默站起来,看着面目狰狞的江燕,说道:“谢谢你告诉我那么多,不过……我想……毛婷的一番心思怕是要浪费了,江燕,一个人做错事不害怕,害怕的是她永远都看不见自己的错误。”
陆默走出监狱大门,就看见了焦急守在门口的毛婷和江燕的父母。江燕的父母,高中家长会陆默是看见过的。
那边毛婷看见陆默出来了,着急地向陆默跑过来,“陆默……”
“毛婷,我想我帮不了你!”陆默知道,毛婷会让自己来,无非是想自己看在大家高中的情分,还有江燕现在的悲凉,动动恻隐之心,让自己和秦树森说说情。
“陆小姐,求求你了!”背后赶上来的江燕的父母,“peng……”地跪在地上,拉着陆默的手臂,“陆小姐,你行行好吧!”
皱了皱眉头,陆默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毛婷,再看看跪在地上,一脸哀求自己的江燕的母亲,背后江燕的父亲,白发已经布满半个头,充满希冀地看着陆默,陆默蹲下身体,扶起江母“不是我不愿意,阿姨,江燕她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所以……对不起!我不能!”
“陆小姐,江燕会犯这么多错,是我们当父母的管教不严,求求你,我知道……我们一定会让江燕她一定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一定会……”江母似乎抓住了一根父母,死死地拽着陆默,看看一边的江父,再看看陆默,一脸慌张与不安的样子。
“阿姨,不是我不愿意,江燕她掏空公司,买人绑架,这一切都是犯罪的事!”江母死死抓着陆默的手,由于陆默穿的是无袖的裙子,手臂被江母的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陆默疼的直挣扎。
“陆小姐,江燕他们老板娘说了,只要高材的秦大总裁松口,我们能把公司亏空的还回去,她就可以放过我们家江燕。”江父看陆默已经快要挣脱江母,一时着急,一把抓住陆默的手,焦急地说道,“我们知道,你和秦总裁过不久就要结婚了,所以拜托你,求求你,帮我们家江燕说说情吧!”
“放开她!”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吓得江燕父母一怔。等看到来人,大家心思各异,江燕父母愣了半天,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秦树森,也许是被他脸上气恼的表情吓到了,也许是被他身上的气势怔住了,愣愣地松开了陆默的手。
“你怎么来了?”陆默看着秦树森走过来。
“我不放心!”说着拿起陆默的手臂,看着陆默手上几道由于大手劲留下的印子和指甲掐开皮肤的颜色,皱着眉头,冷着眼瞥了一眼江燕父母,“我不希望还有下次!”说完拉着陆默向车子走去。
“陆默……”毛婷的声音传来。
陆默转过头,看着充满恳求眼光看着自己的毛婷,还有完全被秦树森吓到的江父母,眼光似乎扫到了远处穿着黄色监狱服的女子,淡淡的笑了,“我们以前毕竟是很好的朋友。”说着,跟着秦树森上了车。
自己这话,就是自己会帮她,可是结果怎样,那还得看江燕的态度了。
最后江燕被判了五年刑,而亏空上海旅游公司的事,因为陆默觉得,江燕敢动公司的财政,那一部分责任也算在她们老板太贪色,所以,江燕除了需要赔偿公司亏空部分的钱,其他的责任,一并不由江燕负责。只是陆默知道,以秦树森的性格,他虽然在陆默的再三恳求下答应放过江燕,可是上海这座城市,江燕怕是这一辈子也再也无法踏足了,而也许江燕的余生,便也多半会在对父母的亏欠中度过吧,也许,这远远比让她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而煎熬的多。
日子依旧不疾不徐地缓缓流淌,十月金秋,在秦树森正式出院的半个月后,这个在大上海可以算得上世纪婚礼在上海外滩正式举行。
陆默坐在镜子前,仍旁边这位世界级的化妆师给自己上妆,不远处的架子上,那件奢华而典雅高贵的婚纱静静地挂在那,透过窗户,陆默远远还能看见上海外滩的美丽风景,似乎偷偷跑进窗户的风也带着海一样喜悦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