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我愿意【8000+婚礼】

奇葩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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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寂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局促站着的若珍,那双水眸看向他的的时候闪过一丝惊慌。

    “怎么了?”他走上前询问,总感觉她哪里不对劲。

    “没有,没有,那甜点吃得我有些腻了,胃有点不舒服。我想吃咸的东西,对,我要吃饭!现在都快要到了午饭时间了,我要吃香喷喷的白米饭,我们去吃好不好?”

    她紧张地讲着,又忐忑地看了他一眼,就怕会出现破绽。

    “好,去吃饭,等我先把这账结了。”

    若珍点点头,看着他和老板娘用法语交谈着,她听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不就付个账嘛,哪有这么多好说的!?不过她现在最怕的就是老板娘说漏嘴,把她借电话的事和慕寂莲说,那就一切都穿帮了。

    她看着他脸色没变,应该就还是安全的,心里小小地庆幸着。

    他付完帐,转身揽过她的肩走出门外,老板娘在他们背后喊了一句,她没听懂,不过慕寂莲却不自觉地笑了笑。

    “老板娘说什么?”她忍不住问他,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总觉感觉是和自己有关。

    “elle dit que la femme est votre aimable。”他对她挑眉,性感的薄唇一开一合说着她不知道的天书。

    “你能不能不对我说法语啊,你明知道我听不懂,就喜欢欺负我是吧?”若珍没好气地在他的身上打了一拳。

    “她说什么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因为我感觉那话是说我的!”若珍理直气壮,她直觉那话就是和她有关。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她说,她说……”

    他慢吞吞的,就是要吊她的口味。

    “她说什么了?”她望着她的表情,心里更是紧张。不会说她借电话的事了吧?

    慕寂莲邪气地笑着,凑近她的耳旁,“她说,你太会吃了。”

    “什么!?”

    他看着她惊讶的样子,漂亮的樱唇噢成了一个圈,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骗人,我根本就没怎么吃好不好!”

    “你还说你没怎么吃,点的都被你吃了,我一口都没碰。”

    “我,我,我那是……不能浪费!节约粮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这不叫会吃,这叫美德,美德,你懂吗!?”她跟他理论着,女孩子都不喜欢被人说吃太多,她也一样,太丢脸了!

    “好,你美德。”他顺着她话夸她,其实老板娘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说他的妻子很可爱。他瞬间因为妻子这两字,心里变得很满足,一丝丝甜蜜涌上来。妻子这两个字真的是意义重大呢,他之前没感觉,但是现在,突然有一种归属感,好像找到了家的感觉。

    房子不是家,只是钢筋水泥围成的一个地方,人才是。

    他牵紧了她的手,不经意地看向她粉嫩的脸蛋。心里便开始暖暖的,他以后也有家,不再漂泊,也不再流浪。

    “午饭,你想吃什么?”他带着她走在繁华的巴黎街头,这里时尚的建筑洋溢着新古典主义的法式风格。人流也很多,还有那些音乐声不绝于耳 ,往往都是一些自由音乐家在演奏让他们疯狂的音乐。

    这是一个浪漫又开放的城市,很大。一个人走着的时候,容易丢了心。但是现在,他有她,就感觉无比幸福。

    若珍思考了一会,“我还不是很饿,那些甜食堵得我难受。我们再走一会吧。”

    他点点头,征求她的意见,吃不吃饭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吃饭一般都是不规律的,有时候为了谈合同,可以一天不吃不喝,所以总是闹得胃肠炎。

    “对了,这里附近有没有教堂?”她突然想到之前法国片的时候,有几个是教堂的镜头,很辉煌又很庄严,那时候,她就在想要是以后有机会来法国一定要去教堂走走,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

    有这么一个传说,当一个人通过阶梯一步步迈向教堂,离十字架越来越近的时候,如果会感到头晕,那就证明上辈子作恶太多,这辈子是要来诚信赎罪的。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进过教堂,心里总是对那个严肃的地方有着好奇的想法。

    “好端端地要去那里干嘛?”慕寂莲有些嫌弃地看她,这小女人的思维总是奇奇怪怪地。

    “带你去赎罪。”

    “我赎什么罪?”

    “谁让你以前对我这么坏,所以,你要诚心祈求,得到主的原谅。”

    “你还有信仰?”他好奇地看向她,她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你管这么多干嘛,去就好啦。”她推着他走,她没什么宗教信仰,其实就想知道教堂的模样。

    最后,慕寂莲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不得不妥协,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向车上的师傅询问离这里最近的大教堂。

    当她坐在车上走马观花地看着路边快奔跑起来的花草树木,慕寂莲和前排的黑人师傅交流着,黑人师傅长得有些滑稽,说话方式也很幽默,他们用的是英语,她都能听得懂。没一会,车子就稳稳停了下来。

    她跟着他的步伐,站在教堂的门口,教堂正门是混合了哥特式巴洛克风格,而她在看见十字架的那一刻起,无形中透着庄严,内心有些被震撼。

    “这里是st-jean-de-luz圣让-德吕兹教堂,在法国的知名度挺高的。”慕寂莲在一旁讲述着刚才在车上打听到的事。

    她随他走进去,脚步刚踏进去,眼球就被这里的装饰吸引住了,教堂内部很高大,可是没有侧廊,整个大厅都是大会堂,两侧和祭台对面有着好几层座台,然而祭台对面,她估测有五层之高。

    大厅的墙面和顶篷虽然没有太豪华的装饰,但是教堂里备有十四幅耶稣受难的作品,这些作品都是用彩色木雕完成的,她算是第一次这样真实地见到。

    高达十几米的祭台背景全部都是描金雕刻作品,内容十分丰富,大都是些圣人和基督教的故事,精美程度无以伦比。

    “我听说,今天有人在这里举行婚礼。”

    “真的吗?”她有些兴奋地看向他,今天太多惊喜了,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教堂的真实婚礼呢。

    “这里是主教堂,他们应该在副教堂。”

    “我们快去看看!”她兴奋地拉着他,眉角上扬,愉悦的心情显而易见。

    他也快要被她的愉悦感染了,随着她在圣让-德吕兹大教堂穿梭着,直到看见穿着白色婚纱的新娘子。

    他们好像已经进行到了宣誓的阶段。

    她和他安安静静地站在最后面,新人的宣誓并没有因为她的闯入而受到影响。

    她看到新娘子有着优美的身段,白色的珠花插在她的头上想的高贵而又美丽,新郎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脚下的皮鞋被擦的亮晃晃,夺人眼球。她看着这对新人的背影,眼眶发热,心里有些感触。虽然听不懂牧师说的话,但是大致还是可以猜测的出来。

    她看到新郎侧过身对着新娘说话,那个单词,因为简单,所以她之前看法国片的时候就记住了。

    je—我愿意。

    新郎在对新娘说愿意,愿意一辈子陪伴她。

    看现场版的结婚仪式,似乎更能触动人心,就比如她现在,泪水已经积累在眼眶,洁白的牙齿死死地扣住下唇瓣,没让自己哭出来。

    慕寂莲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在她毫无预备的情况下,侧过身子对她清晰道,“我愿意。”

    她像被雷霹到一般,呆呆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圈,身子却愣着没动。

    她听到在场的人都站起来,应该是仪式结束了,新郎开始亲吻新娘。

    就在她准备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的脸却被某人控制住。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唇瓣就被附上一抹温热,那是慕寂莲的唇。

    他在吻她。

    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眶里盈满的泪水开始滑落,顺着在她的脸颊,湿了彼此的唇瓣,泪水咸咸的,他却没有放开她。

    充满薄荷清香的气息一股一股地朝着她扑过来,快要覆盖住她刚吃过蛋糕残留下来的奶香味。他一点也不愿意放开她,抱着她的手越发变紧,灵巧的舌头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在与之她嫩滑的小舌缠绕,嬉戏,似膜拜,似不舍。

    直到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呼呼,他才停止。

    一个吻,两颗心的融合。

    他双手捧着她,彼此额头相抵着,又温柔地吻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水。

    “傻蛋,哭什么?”他配合她的身高,弓着身子,唇离她很近,说话的时候快要碰到她的。

    “他们结婚太感动了。”她吸了吸鼻子,音色里还是带着哭腔。

    “小没良心的,我还以为被我的话感动了呢,对了,你刚刚都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若珍心一沉,装迷糊,“你刚刚说了什么吗?我没听到,注意力全在那对新人上了。”

    “小骗子,你刚刚都看我了。”他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懊恼她的不诚实。

    “真的,我真的没有听到。要不,你在讲一遍好了。”她吃定他是个要面子的人,绝对不会把这话说第二遍。

    果然,他愣着,嘴巴微微张着,没有发声。

    她趁他没有防备,推开他的怀抱,跑出去,眸子里是从没有过的悲伤,默默地说着声,对不起……

    她又到了另外一个教堂,里面好像有人正在做祷告。

    看到正中间的十字架,严肃而又庄严,她慢慢地停下了脚步。慕寂莲也正好追上来,站在她的旁边。她看了他一眼,又认真地看向十字架,在胸前做了个手势,默默地对着天主忏悔。

    她希望天主可以原谅她,原谅她对慕寂莲的不诚实。在她跟伍萍通过电话之后,心里就有种预感,伍萍的人很快就会找到她。她的妈妈越来越不像她之前认识的那种简简单单的妇人,她做事方面更像在商场上的女强人。

    以她现在了解的伍萍,她是绝对不会让她继续呆在法国的,她不会放弃和苏家的那桩婚姻。现在又婚期临近,她猜测不到一两天的样子,她就会被带回到a市。

    但是,她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知道,现在的他和她之前认识的慕寂莲完全不一样了,在很多事上,他都让着她,哪怕像今天这样,她说要来教堂,他就带着她来,按以往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

    他在迁就她。他开始对她展现出一个男人在恋爱时候该有的表现。

    不感动是假的,但是感动又能怎么样呢,现实还是现实,梦幻过后总是要回归现实的。有些事情的残酷还是明摆着,容不得她去逃避。

    她做不到一个自私的人,伍萍的话让她的心更变得警惕,她说要是不想看到她有三张两短,她就必须地听她的话。

    她不可能放着妈妈的死活不管,就和当初一样,如果那时硬下心肠,就不会有和慕寂莲的纠葛了,现在也一样,她同样狠不了心,她还是会听伍萍的话,乖乖回到a市。

    不过,她已经很幸运了。

    她很庆幸,庆幸在法国的这几天时光,庆幸和他的回忆。

    所以,她诚心向天主祷告,保佑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在她离开以后,不要因为她而有忧桑,希望他一辈子平安。

    她诚心地在心里默默说着,然后缓缓睁开眼,微微撇过头看向慕寂莲,却见他也闭着眼睛和她做着一样的手势。

    她孜孜不倦地欣赏着他刀刻般的侧脸,就像是神特意制造的一样。看他眉间微微泛起的涟漪,似不好的情绪,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和她有关吗?

    好一会,他才睁开眼睛,转过身刚好抓到她偷看他的眼神,嘴角闪过一丝戏谑。

    “怎么样,我长得很好看吧?”他一脸笑嘻嘻的,刚刚的忧伤不复重现。

    “少自恋了,我是看你脸上有脏的东西。”

    “真的吗?在哪?在哪?”他说着越来越凑近她,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对着她的诱惑的红唇,猛地一亲,咬着牙说道,“小骗子,在天主面前也敢说话,小心罚你上十字架。”

    若珍对他嘟了嘟嘴,“好吧,我实话实说。你长得太好看了!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一个男人长的比女人还要好看干嘛?我对你简直是羡慕嫉妒还有恨!”

    慕寂莲满意地笑出声来,拥住她的身子,“对于你赞美本少爷的说辞,本少爷欣然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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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打车到那座大房子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了黄昏。

    夕阳西下,黄金金黄的阳光落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在地上的影子辣的老长老长的,他还是牵着她的手,今天的他一直都这样,几乎没放开过。

    他们相握的手也在地上出现了漂亮的影子,她看的很留恋,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跟着慕寂莲进屋,那些影子才消失不见。

    他直接拉着她去了房间,“玩了一天了,累吗?”

    她还一下不能适应这样的他,木讷地点点头。

    “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等吃饭的时间,我再来叫你。”

    若珍对他等了等了头,走了一天,确实有些脚酸,泡个热水澡会好一点。她看着慕寂莲出去的背影,忍不住对他叫道,“你去哪?”

    他转过身,黑亮的眸子带着戏虐的笑意,“你的意思是在暗示我留下来和你洗鸳鸯浴吗?你要是还有力气,我也不建议。”

    “你走吧,我要洗澡了。”她对他翻了翻白眼,拿着浴巾走进浴室,这男人才没几分钟就开启了纯禽模式。

    他看着她的纤瘦的背影,好笑地摇摇头,走向书房。今天浪费了一天的时间,又不知道堆积了多少公文没有看,不过唯一确定的是,今天必须要赶工了。

    若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全身的细胞都被唤醒了,全身都变得舒坦,本来走得酸累的脚踝也变得好些。

    拉开松软的蚕丝被,躺进去。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若有所思。

    今天和慕寂莲在一起的情景,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开始回放。

    浪漫的法国,浪漫的都市,他们手拉手,走在繁华的街头,无忧无虑。不需要估计别人的眼色,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就像是一对平凡的情侣。

    那些画面很美好,真的很美好,美好地让她的眼眶再次泛起了泪水。

    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她有些微凉的手放在胸膛偏右的地方,听说那个位置是心脏,她能感受到它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每跳动一下,她就感觉到痛意又增加了一分。

    爱情是毒,是让人无法借掉的痛。

    它让人疯,让人狂,同时也让人快乐。

    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梦里总是出现伍萍的声音,她皱着眉地对她发火,质问她为什么要去法国,为什么要和慕寂莲在一起。她很害怕,死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一点也不想听到那些话。那些声音让她恐慌到极点,就好像要把她推到无尽的深渊。伍萍很生气,很生气,怎么平息不了怒火,然后就这样倒了下来,大家一阵手忙脚乱把她送去医院,而她却站着什么也做不了……

    脑海里袭来一阵黑暗,她也不知怎么了,翻了个身,醒了。

    若珍立马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无力地伸手擦了擦,心里还是有害怕余悸。

    正打算下床去洗个脸,门口却有敲门声,她还没开口,门就被人推进来。

    她以为是慕寂莲,没想到进来的是一个白人女佣,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有一杯牛奶,她微笑地对她一步一步走进了,不知怎么地,她觉得这个人的微笑不正常,甚至有些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她把牛奶地给她,若珍顿了一下,才接过。只是在拿过牛奶的同时,白人女佣暗暗地塞给她一个纸团,她会意过来接过。她的掌心捏着纸团的褶皱,有些疼有些痒。没有打开看,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一脸疑惑地看向女佣。

    白人女佣却对一脸微笑,对她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drink milk to the body good, you have to drink more。(多喝牛奶,对身体好。)”

    若珍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拿着托盘出去了。

    她看着手里握着的温热牛奶,暖暖的,却暖不了她的心。

    右掌心的那个小纸团让她心一沉,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才把纸条打开,里面的内容让她证实了她的预感没有错。

    伍萍的人找上来了,她本就有这个准备了,只是没想到速度会有这么快。

    字条上的内容虽然简短,但是写的很清楚,让她明天下午的时候记得去厨房。

    她的内心有些忐忑,甚至有些心惶惶地,总是安定不下来。她很清楚,如果明天她按照指示去做,那就证明她离回a市的时间不久了。

    可是,她真的要这样做吗?

    她偏过头,透过落地窗看向窗外,外面华灯初上,她情不自禁地走下来,看着巴黎的夜景,看着这个繁华的都市,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又想到明天的事,感觉有些落空空的,心被揪起,她到底该怎么做?

    有星星的夜空,一闪一闪。她爸爸就是在这满天繁星中的一颗,爸爸,爸爸,你可以告诉若珍吗?

    她对着最亮的那颗星星默念着,冷风毫不客气地吹在她身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气。收回无神的目光,走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好,在这种紧急,身体绝对不能出状况。

    拿着纸条又放在眼前看了眼,最后才把它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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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下午,在若珍的忐忑中到来,她唯一庆幸的就是慕寂莲去了公司。她可以不用在他的审视下干事。

    也不知道这个大房子里像不像慕园那样处处都有监控,但是就昨天那白人女佣谨慎的态度来看,她还是小心微妙。

    她知道厨房在一楼,但是具体在哪个位置,却是不清楚的,毕竟她来这里才没几天,也没去过厨房。

    下楼的时候,刚好碰上这个大房子的管家。管家虽然有着花白的大胡子,但却是精神奕奕,看起来比她还要有活力几分。

    管家看见她,就扬起笑脸,很是慈祥。这是主人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带回来的女孩,虽然没有公布身份,但是从言行举动方面看出,他们之间很亲密,在他们这里来讲,若珍算是这里的半个女主人了。

    若珍也有礼貌地对他笑笑,表示回应,心里却在琢磨着厨房的法语怎么说,哎,这语言差异快要把她逼疯了。

    不过,她却没想到管家会说一口流利的英文,正省了她心。

    她在昨晚就想了一个非常得体的理由,要去厨房给慕寂莲做晚饭。

    管家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更加眉开眼笑。看来这女孩确实有当女主人的资本,够贤惠。主人整天忙于业务,根本就没什么功夫吃饭,他想,以后有了这么一个女孩照顾他,情况一定会好很多,起码不会让胃病发作。

    管家热情地亲自把她带到厨房,还问她有什么要帮忙的,她笑着回绝了。对这么一个慈祥的老爷爷撒谎,心里怪不好意思的,但是……

    看着管家走后,她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厨房里走进一个人,头上戴着厨师的白色帽子,长得有些瘦弱,除了那一身异于常人的白皙肤色,还有标志性的绿眸,根本就无法让人相信这是一个西方男人。

    他对她和善一笑,从冰箱里拿出菜色放在流理台上,用不是那么标准的中文对她说道,“你是今晚要做饭的林小姐?”

    “恩。”若珍被他的中文着实吓了一跳,虽然不标准,但还是能听的懂。

    他对她指了指拿出来的食材,“这些是今天晚饭的食材。”

    若珍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对着她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在经过她旁边的时候,又微微侧过身,对于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好好看看那些食材。

    她能听的出来,他话中有话。

    忙走过去,打开塑料袋子,翻弄着里面的蔬菜。

    果然,蔬菜里面又装了一个小袋子。小袋子里面除了一个纸团,还有她的身份证,护照,机票,一些零散的欧元外,她还意外发现了一包白色粉末。”

    她对着那包白色粉末发了一会呆,连忙打开了纸条,上面用中文写着两句话,“今晚9点,adp机场。第二句是粉末是蒙汗药。”

    这个意思很明白,而她手上拿着的东西是要用在慕寂莲身上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很矛盾,很复杂,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手里无意识地捏着白菜的叶子,快要被她捏烂了都不知道,心事重重把纸条撕碎扔进垃圾桶,拿着证件和机票藏好,再一次望着那些食材发呆,她真的该出此下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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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寂莲回来的时候,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这是在中国才会有的味道,法国人一般都喜欢吃面包和羊肉,他在这里十几年,几乎把面食类当成了主食,入乡随俗很重要,即使不习惯,但也会逼着自己努力去适应这个环境,特别是像他们这样做投资的投手,一定要非常快地适应一个新环境,这是成功的第一步。

    而今天却破例地问道了米饭的香味,那种拥有着家乡的味道的米饭,实在是太让人感怀了。

    其实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做饭的人。

    他连衣服都没有换下就顺着饭菜的香味走进厨房,看着小女人忙碌的背影,心里有无限的感慨。让他这一天的疲惫瞬间消失了,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要是每天下班都能看到这一幕,那该有多好。他开始不餍足地想着以后的日子,那一定是很温馨,很温馨,他好像找到了那些被丢失过的家的感觉。

    若珍隐隐约约感觉到背后有人,撇过头去看了一眼,果真,是慕寂莲。

    她尽量地放松自己,对他微微一笑,“还有一个汤就好吃了,你快去洗手准备来吃饭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戳中他内心最深处的柔软,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抱住她就来了一记深深的吻。

    望着她微微发红的嘴唇,他满意地笑道,“知道了,你第一次给我下厨,待会儿我一定吃个三大碗。”

    “小心胃胀。”若珍撇撇嘴反驳他。

    他对她可爱的表情,喜欢到了极点,凑近她的耳旁,带着邪气带着戏谑,“吃饱了才有力气干你。”

    成功地看到她涨红的小脸,可爱又怜人,决定不再逗她,转身出去换衣服洗手。

    “流氓!!!”她对着他出去的背影气氛地咬着牙,说罢,心里的失落又涌上来,有些魂不守舍地拿着汤匙捣弄着锅里的汤,他每次都爱对她耍流氓,似乎快要成为了他对她的本性,而她每次都会骂他,这也成为了她对他的习惯。

    只是这个习惯还能持续多久呢,等她今晚坐上飞机,等明天到达a市以后,什么都会变样了吧。

    而今晚这顿饭,是他们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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