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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奴婢刚得知一个消息。”
莲雨沫正考虑如何打探萧琅身边那位军师是何人的时候。
小弯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凡。
莲雨沫几不可见的蹙起了眉宇謦。
却在小弯进入营帐之后,露出了一个亲切的微笑。
“小弯,这是发生何事了,让你如此焦急。”
莲雨沫打从心底里不喜这样一惊一乍的丫鬟。
但偏偏这种人好利用。
且这个丫鬟在夏莲国还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她不得不耐着性子来应对。
小弯并未瞧见莲雨沫的不满。
她左右瞧了眼,快步走到莲雨沫的身前。
然后,对着莲雨沫低声道,“公主,您有所不知,奴婢刚从奴婢的兄长那儿得知,琅王妃不但不守妇道,居然还干涉王爷的军事部署,对奴婢的兄长们指手画脚的。若不是琅王妃,我们这次根本不会惨败。”
莲雨沫闻言,眼皮子一跳。
她不太确认的问道,“小弯,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作战计划,是琅王妃制定的?”
“是啊,这件事只有奴婢的兄长等人知道。王爷还下了令,不准任何人将此事传出去,公主,您说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那琅王妃根本就不值得王爷那般做!”
莲雨沫眯起了眸子,拍了拍小弯的肩膀道,“王爷既然如此决定,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小弯,这件事你绝对不能再对外说,不然会害了你兄长的。”
小弯听到这话,也猛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王爷不让说,她还对外说了。
这要是被人知道,她兄长肯定是要受罚的。
见莲雨沫如此好心的提醒她。
她顿时感激涕零的跪在了地上。
“公主,您的大恩,奴婢无以为报。您放心,奴婢一定会帮您的。”
“这是做什么呢?快起来。”
莲雨沫见状,急忙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这一举动更是俘获了小弯的心。
小弯是萧琅手下一名副将的妹妹。
在夏莲城也算得上一位身份高贵的大家千金。
是被萧琅安排过去照顾莲雨沫的。
很快就被莲雨沫给收买了。
这种人脑子单纯,当个奴婢还当的不亦乐乎。
莲雨沫见小弯如此感动。
心里嗤笑了声。
越发温柔的和小弯培养感情。
莲雨沫本以为这次制定计划的是萧琅的手下大将。
却没想到竟是唐芸。
见唐芸还能在战场上帮上萧琅。
她对唐芸的戒备变得更强。
她越想越觉得,她必须得尽快除去唐芸才行。
如今军营内已经传遍了唐芸以往那些不堪的事。
可萧琅那儿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
这让她不得不考虑再加一把火。
莲雨沫叫小弯不要将此事传出去。
她自己却去找那些早就布置好的棋子,在军营里散布唐芸对此次战役指手画脚的事。
那日,被召见的只是一些身份地位高的将。
这些将领虽然各有心思。
但不管是出于萧琅的命令,还是他们自己擅作主张。
他们都不会将他们没有听从唐芸的指令而败北的事说出去的。
因此,除了他们各自的心腹知道此事,他们手底下的那些士兵是不知道的。
萧琅本想将那些不听指令的将士都拉下去军法处置。
但如今是两军交战的特殊时刻,处理他们会影响士气。
再者,他不想让唐芸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不想让唐芸面对那些非议。
因此,他也并没有将这些事说出去。
在众人不明真相,还损失惨重,死亡惨重的情况下。
莲雨沫派人将这件事爆出来,就犹如在平地里丢了一个炸弹,瞬间就爆发出了骇人的效果。
那些逝去了兄弟好友的士兵。
完全不知是自己的头领不听指挥,才导致的惨败、
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就找到了发泄的突破口。
他们就说,主帅怎么会下那种命令,怎么会让他们败得如此惨烈?
原来都是那个女人出的主意!
这种情况下的人都是疯子,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他们不顾身上的伤势,开始大骂唐芸。
直言唐芸是奸细,是妖女,必须处死!
一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但是两个、三个……
这些声音开始只是在私底下传播。
但很快就发展到了明面上。
且要求处死唐芸的声音还越来越大。
萧琅就算是被瞒着,也还是听到了风声。
“芸儿,外面……”
萧琅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
就钟北将唐芸找了回来。
他皱着眉头,抓住了唐芸的手。
唐芸见萧琅这副模样,就猜出,他是听到外面的那些声音了。
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俯身凑到萧琅的耳边道,“这次的失败,确实需要人负责。萧琅,他们都是跟随你多年的部下,这种时候,你绝对不能动他们。而且,我觉得他们说的挺对的,你这时候处置我,可以达到鼓舞士气的效果,也可以消除他们对你的猜忌。”
萧琅本是想安抚唐芸的情绪的。
却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他推开唐芸,一把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气愤的瞪着她道,“芸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唐芸见萧琅如此生气。
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那双漂亮的眸子,落在萧琅眼中格外的迷人坚定而明亮。
“萧琅,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楚过。”
以前的她不想再双手沾满血腥。
只想过点安分的小日子。
所以,她一直在逃避。
但是,现在,她不介意将这个天下搅得天翻地覆!
“萧琅,下令吧。不管这次的事是谁布下的局,我都会引她入局,让她百倍还之!”
“不,我不同意!”
萧琅从未见唐芸如此坚定冷静过。
可他没办法为了鼓舞士气,收买人心。
就用自己心爱的女人去给属下做交代。
更何况这本就不是唐芸的错。
是他的那些属下瞒着他自作主张。
凭什么要让立了功的芸儿去受罚?
“他们真需要交代,我出去给他们一个交代!”
萧琅说着就想站起身。
唐芸伸手拉住了他,摸了摸他的脸道,“萧琅,别闹。”
“这件事能闹到如此大,说明我们内部有细作。”
“你这样做了,也正好能消除他们对我的戒心,最好呢……”
唐芸安抚的亲了萧琅一下。
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萧琅听到这话,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宇。
但他不得不承认,唐芸的计划无懈可击,除了要让她受罚。
他暗自握紧了双手,将唐芸压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下
去。
他发誓,那些参与过这次事件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
莲雨沫见事情都闹到了这个程度。
萧琅还护着唐芸。
她对唐芸的嫉妒犹如燎原的大火,将她烧得浑身都在叫嚣。
她再次加了一把大火,故意让小弯将唐芸那些“不堪”的往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小弯的兄长,还故意让人将不久前,她从她皇兄那儿得知的唐芸被南萧国国师誉为妖女的事,透露给了小弯。
小弯不见得有坏心。
可就是容易被人利用。
她几乎在听到这些消息之后,就将这些事都告诉了她的兄长。
她的兄长原本还因为外面不明真相的士兵对唐芸的批斗和辱骂,对唐芸产生了一丝愧疚。
但人都是自私的,比起唐芸被骂,总比他违抗军令,才导致大败的消息被传出去的好。
而在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他像是找到了心理上的安慰和救赎。
那些愧疚不但瞬间就烟消云散,甚至觉得,这本来就是唐芸的错。
就算他不违抗军令,指不定也是败北的下场。
此刻的他,已经自动的忽略了钟北和赫连城带领的两支队伍。
小弯的大哥是这么自我安慰的。
而其他和他一样,因为擅作主张而导致伤亡惨重的人,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但这些想的人有,却不是全都是。
还是有一些是跟随萧琅多年的,知道萧琅有多在意唐芸,也认识到这次确实是自己的错的人。
这些人对待这件事只是沉默,而没有参与进去。
最终决定参与进去的,这些人一合计,觉得与其自己死,倒不如唐芸这个妖女死。
于是,他们联合在一起,朝萧琅的军营走了过去。
他们相信,萧琅不会在这种时候,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军心的。
今日,他们非得将这盆脏水泼到唐芸的身上,让萧琅给他们一个答复。
当外面跪着五名萧琅一路提拔起来的将领的时候,萧琅显得格外的沉默。
就是这样不动声色的萧琅。
反而让站在营帐内的赫连城和钟北,大气都不敢出。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萧琅有多在意唐芸。
赫连城更是想起了以前。
萧琅为了唐芸,两度将他赶走,甚至要取他性命的事。
比起外面的那些人,赫连城自认为他在萧琅心里的位置还是重些的。
以前萧琅为了唐芸,对他都可以痛下杀手。
更何况是外面那些不知死活的冤枉唐芸的人。
“带他们进来。”
萧琅声音极度阴沉的开了口。
钟北和赫连城对望了一眼,按耐不住心口的狂跳,急忙走了出去。
赫连城走到外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五名将领。
他走到其中一位,他以前还觉得人品不错的副将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自求多福。”
赫连城的这话。
让那名跪着的将领,心里也出现了一丝心虚。
五人深吸了一口气,朝营帐内走了进去。
小弯的大哥走在最前面。
当他瞧见坐在桌前,视线冷漠的落在他们身上的萧琅时。
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主帅,这次对战,若不是琅王妃,也不至于惨败,而如今军营中更是传遍琅王妃是妖女的传言。为了稳定军心,还请主帅对琅王妃军法处置。”
“军法处置?”
众人在极度压迫的环境下。
终于熬到了萧琅开口。
萧琅走到了小弯大哥的身前,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道,“你打算用何种军法处理本王的王妃?”
萧琅开了口,却没有人敢接话。
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
他们必须得让萧琅给他们一个交代。
“擅自干涉……干涉军务者,处……处以军棍五……”
“恩?”
萧琅一个简单的尾音落下。
那名开口的副将硬生生的将五十军棍改成了二十军棍。
可萧琅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只是站在那儿,任由底下的五人跪着。
“主帅,如今正是两军交锋的关键时刻,军心不能乱啊。”
又一名副将朝萧琅磕了两个头道。
这话刚落,萧琅突然笑了起来。
这里的人从未见过萧琅笑过。
这样的萧琅简直比严肃时还可怕。
就在所有人都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萧琅却停止了笑声。
还率先将小弯的大哥扶了起来。
之后,更是亲手将其他四位跪在地上的人也都扶了起来。
“这次落败,确实是王妃的错,也是本王糊涂了。就算你们不说,本王也该自我检讨,处置王妃的。你们都起来吧,就按照刚说的军法处置,打二十军棍。”
萧琅这话一出,那些被扶起来的人全都面面相觑了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还是小弯的大哥率先跪了下去。
“主帅英明,属下定当誓死效忠主帅!”
“恩,退下吧。”
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驻扎的营地内围满了士兵。
直到唐芸被士兵压到刑罚的场地,赫连城才敢相信,萧琅真的下了令,对唐芸军法处置。
他不明白,这次的军事部署是成功的。
唐芸不但没有错,还立了功。
可为何一向护着唐芸,不让唐芸受一点儿伤的萧琅,却下了那样的命令。
“钟北,你掐我一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赫连城站在人群中,拉着钟北,双脚都有些发抖的道。
钟北沉默的望着被压到刑台上的人。
他也不相信这是真的,爷怎么会,怎么会……
在场的人,除了为数不多的人知道真相,其他人都被瞒在谷里,对唐芸行刑的士兵更是。
他们恨不得在二十军棍内将唐芸打死,为民除害。
二十军棍,别说打的是一介女子。
就是一个男人,都可能被打残。
当第一军棍下去,落在了唐芸的身上,发出一阵闷响。
所有人都露出了报复的快感的时候,赫连城终于相信,萧琅是真的下了令,让人处置唐芸了。
等他回过神时,第二军棍已经落了下去。
看到上面受罚的唐芸。
他突然跳了起来,朝萧琅的营帐跑了过去。
“爷,爷,您疯了吗?”
赫连城冲进了萧琅的营帐,甚至没有让人通传。
结果,他冲进去,他就看到营帐内的萧琅红着眼睛,双手已经掐进了桌面,眼中有太多的情绪,犹如濒死的困兽,以至于眼角都流出了血泪。
“爷……”
赫连城看到这样的萧琅,顿在了原地。
“出去!”
萧琅突然运功,强大的内力瞬间爆发,霎时就将赫连城打了出去。
第八军棍下来的时候,唐芸的内力渐渐失去了作用,刺骨的疼痛开始在身上蔓延开来。
第九军棍下来的时候,唐芸吐出了一口血。
而她的血却让下面的士兵全都兴奋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她还是琅王妃。
他们已经忍不住要拍掌叫好,想亲自冲上去行刑了。
“公主,她可真是活该,您看,所有人都恨不得她去死呢!”
小弯陪着莲雨沫走了出来,眉开眼笑的开口道。
莲雨沫望着上面的唐芸,冷冷的扬起了嘴角。
看来这个女人在萧琅的眼里,也没那么重要。
至少比起南萧国和南萧国士兵的命,区区一个唐芸是微不足道的。
打吧,最好是打死了才好。
第十五军棍下来的时候,唐芸已经痛的没有了知觉。
可她却忍着一声都没有吭。
她不能吭声,不然,还不知道萧琅那个笨蛋会做出什么事。
她的视线在下面那群激动兴奋的观着刑的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了莲雨沫的身上。
第十九军棍下来的时候,唐芸的意识已模糊。
这些人真的很恨她,恨不得打死她。
还有最后一棍,就在最后一棍落下来的时候。
唐芸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声嘶力竭的大喊道,“萧琅,我恨你!”
随后,一口血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她整个人也失去了意识。
萧琅知道,那都是假的。
可唐芸最后喊出的那一声,却让他恨不得杀了自己,恨不得今日受刑的人是他自己。
气血攻心,萧琅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桌上。
二十军棍,终于结束了。
可外面的士兵却并不满足,甚至那名行刑的士兵再次抬起了军棍。
除了钟北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当第二十一军棍落下来的时候,一片花瓣犹如利刃般割断了那名行刑士兵的手腕。
那名士兵大叫了一声,手赫然已经掉到了地上。
萧弃落到了唐芸的面前,一袭红衣和刑台上的鲜血完美的融为了一体。
血腥而绝美。
萧弃望着倒在刑台上昏迷不醒的唐芸。
他的眼神暗了暗,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幸好我今日不曾将小狼带来,他若瞧见了,还不得哭死。”
他本是来瞧热闹的,却没想到会瞧见这样的热闹。
萧弃将人抱起,将身上的内力传到了唐芸的体内,打算先替她疗伤。
而在场的士兵见到这一幕,硬是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这个男人居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刑台,还想将人带走,就是这个气魄都足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更何况这人的衣着打扮……
“陛……”
萧弃瞧了眼那个怔愣的望着他的人,手一挥道,“告诉五弟,朕将人带走了。”
说着,他的视线落到了莲雨沫的身上,“他要喜欢那个女人,朕不介意学学萧陵,给他赐个婚。”
萧弃一向懒散,对什么事都是抱着玩玩的态度,甚少如此严肃的说话。
这样的他,犹如地狱的使者,妖冶危险的让人望而却步。
萧弃的这番话说完。
在场所有人都已经猜出了。
这位胆大到如此地步的男人是何人。
虽然,现在坐在皇位上的男人还是萧陵。
但对于战场上的这些士兵来说,在短短四年时间内,将南萧国带领着走到如此强大的程度,还灭了西秦国的萧弃,更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只是,陛下怎么会和琅王妃搅合在一起?
莫非……
唐芸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痛,她还以为是萧琅给她用了药,结果睁开眼睛,就瞧见了眼睛哭得和猴子屁股似的小西和小狼。
小狼一见唐芸醒了,眼泪就刷刷刷的掉了下来。
“娘亲,您可算醒了。是谁把您打成这样的,小狼去给你报仇。”
小西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小狼还在这里,她抱着唐芸就哭道,“小姐,您真的不该再嫁给王爷的。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您何必呢?”
小狼听到这话,擦了一把眼泪,眼带恨意的道,“娘亲,是父王把您打成这样的吗?”
唐芸从未见过这样的小狼。
她担心小狼会做出什么事,急忙拉着他道,“小狼,不是他。”
“小姐,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您还替他说话?小郡主出世的时候,您差点儿就没了,可是他呢?他在哪儿?在您被国师污蔑,深陷危险的时候,他又在哪儿?如今,您千里迢迢的赶来找他,他便是这样对您的?”
小狼听完这些话。
想到唐芸受到的伤害。
他拔腿就跑了出去。
唐芸大叫了一声,想去追。
可身上的伤势却让她连爬起来的可能都没有。
“小西,快去将小狼追回来。”
“小姐,奴婢不去!”
唐芸不能将那些事和小西说,甚至他们越误会对她越有利。
可她不想看到小狼和萧琅闹。
她抓着小西就道,“萧弃呢?萧弃在哪儿?快让他过来!”
小西最终还是去将萧弃找了过来。
唐芸一瞧见萧弃,屏退了小西,立即拉住了他道,“萧弃,你快送我回军营去。”
萧弃瞧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冷的开口道,“送你回去做何?”
说着,他突然凑到了唐芸的面前道,“只要五弟娶了莲雨沫,两国的战事就能结束了,就连北漠国都能因为失去盟友,而孤立无援。芸儿,你不觉得你回去很多余吗?”
唐芸不知,她能瞒住萧弃多少。
但对于玩世不恭的萧弃,她决定能瞒多少就瞒多少。
“他如此绝情的待我,我不从他的身上找点利息回来。就这样放手,让他和其他女人郎情妾意,你觉得可能吗?”
唐芸眼中的恨意,让萧弃渐渐扬起了嘴角。
“说的也是。”他摸了摸下巴道,“你想做什么?我帮你,整死了五弟,你还有二弟呢。”
唐芸听到萧弃这不要脸的话,真的很想给萧弃一巴掌。
萧弃现在就在她的面前。
她要是问冰块的事,说不定可以得到答案。
但是,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去问。
“快送我回去!”
军营内,众人正在训练,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狼嚎声。
“戒备,戒备!有情况!有情况!”
话音刚落,那些士兵就瞧见一匹灰色的大狼冲了进来。
如入无人之境般的绕开了所有想阻挡它的人,朝着萧琅的营帐就冲了过去。
小灰的速度太快,对于绕不过去的人。
它直接一爪子挥过去,带着小狼就冲进了萧琅的营帐。
莲雨沫正在萧琅的营帐内安慰萧琅,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股冲力。
她刚想防备,就被一爪子拍到了地上。
胸口还压了一只大爪子。
她的眼前更是出现了一张血盆大口。
不是她胆小。
而是,莲雨沫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狼。
她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小狼从小灰的背上跳了下来,冷眸扫了眼地上的女人。
有些鄙夷的朝萧琅望了过去,“这便是那个害我娘亲伤心,还让你为了她,打我娘亲的女人?”
萧琅知道小狼也来了战场,还知道萧弃带走了唐芸。
却
没想到,小狼会这么来势汹汹的找他算账。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
却发现说什么都是苍白。
小狼见萧琅不但不回答他的话。
居然还往莲雨沫的身上看。
他抬头望着萧琅,语气决绝的开口道,“从今日起,你再也不是我的父王!爹爹的那个坏弟弟说得对,我根本就不可能是你的儿子,我唐文诺没有你这样的亲生父亲!”
小狼的大名一直没有定下来,就是他自己选择的萧蟒,他也知道娘亲不满意。
娘亲对他寄予了厚望。
希望他长大以后识文断字,一诺千金因此,给他取名叫——文诺。
他从小就不爱读书认字、
对于这个文雅的名字自然没有多大兴趣。
可如今,他用这个名字表达了他的决心。
他不需要信萧,不需要萧琅取的名字。
他有娘亲就够了!
“小狼……”
萧琅听到小狼的这番话,心里郁结成疾。
他有太多的话要说,可他不能说,否则芸儿的苦就白受了。
小狼不想再听萧琅的话,他转身就跃到小灰的身上。
对小灰道,“我们走,什么父王,我有爹爹,我还有父皇,我还有皇伯伯,我要什么父王?!”
萧琅听到小狼如此说。
他沉下了眸子。
就在小狼要走的时候,营帐的帘子再次被掀了开来。
萧弃倚靠在了门口。
“皇伯伯。”
小狼见萧弃居然来了,他拍着小灰,就走到了萧弃的面前。
萧弃揉了揉小狼的脑袋,望向了萧琅。
当他瞧见躺在地上的莲雨沫的时候,他扬了扬嘴角。
似笑非笑道,“五弟,你营帐内,怎么还有个女人呢?看来你们真的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小狼听到这话,眼神又冷了一分。
他抬头望向了萧弃,“皇伯伯,我娘亲呢?”
皇伯伯会出现在这里,毫无疑问是娘亲叫他来的。
萧琅听到唐芸的消息,手暗自握紧了些,迫使自己不至于露出破绽。
萧弃瞧了萧琅一眼,对着小狼道,“你娘亲现在这她住的营帐里呢,你放心,有你皇伯伯在,她死不了的。”
“走吧,这里乌烟瘴气的,皇伯伯带你去找你娘亲去。”
“好。”
萧弃将小狼带走了。
萧琅一个人待在营帐内,地上还躺着莲雨沫。
看到地上那女人,他走到营帐外,将钟北给喊了过来,让钟北将人抬下去。
唐芸回到军营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军营。
不少士兵都私底下议论,希望将唐芸给赶走。
但迫于送唐芸来的是萧弃。
他们就是有再多意见,都不敢在逼迫了萧琅之后,再逼迫萧弃。
但不逼迫是其一,他们还是在对唐芸使用冷暴力。
唐芸回到军营内的下午,赫连城带了不少补品赶了过来。
面对躺在床上的唐芸,他的语气有些不自然的道,“唐芸,这是我爹以前让我带来的,他现在在另一个地方和北漠国交战,他让我向你问好。”
赫连城这话说的颠三倒四的,明显就是破绽百出。
但也能看出,他是真心实意的。
唐芸收下了他的好意。
见状,还开玩笑的道,“我大哥现在在圣海大陆,有兴趣的话,我带你去见他啊。”
“什么?唐战他不是……”
赫连城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就见唐芸点了点头道,“我大哥没死。你都没死呢,他怎么可能会死?”
这要以前,赫连城听到这种话。
他不和唐芸打起来,骂起来。
那就绝对不是他了。
但现在,他只是抓了抓头发道,“别说的你那么想看我死似的。”
有些话说开了,其实并没有任何恶意。
“赫连,其实你也很厉害,至少你爹就比我那个爹要好多了。”
赫连闻言,眼底露出了自豪,“说得对,我爹虽然凶了点,但他确实挺好的。”
说到这儿,赫连突然道,“你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