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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任笑天与李若菡合体之后,菡儿全身的皮肤显得更加白亮、鲜嫩,几乎达到了吹弹可破的境地。就连妹妹任柔萍也在羡慕,不知道这个菡姐姐用上了什么样的化妆品。
白天,是任柔萍来陪伴自己。晚上才是李若菡偷偷的溜进病房来陪铺。这中间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变化,任柔萍当然是全部看在眼中。管铺的顾医生和小梅护士,也是了然于凶。
任笑天也知道,妹妹对自己的‘性福’有所知晓。只是当任柔萍嗔怪地朝他瞪着一对秀目时,任笑天总是不客气的给瞪了回去。哥哥的人生‘性福’,怎么能让你一个小丫头给阻拦得了!
任柔萍对自己这个厚脸皮的哥哥,也是无可奈何。想到那天凌晨看到的情景,她就有点心浮气躁。
特别是每天晚上李若菡来换班之后,任柔萍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更是感觉到全身都有一种灸热的现象。甚至于某个**的地方,还会有一种稠密的液体出现。
每当想到这些的时候,任柔萍就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自己这是怎么啦?难道我已经到了思春的时候?可是我没有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呀。难道是我对男欢女爱有着特殊的爱好,这可怎么办才好哩?
每天早晨,任柔萍总是红肿着眼睛来到天哥的病房。到了病房之后,也总是情不自禁的会悄悄地打量着铺上的白铺单。她在自己的大脑中,想象着天哥和那个李若菡昨天晚上的情景。
任柔萍知道不能这样,总是在拼命压制着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越是这样,就越是压制不住,想到的场景也就更加地不堪起来。
到了最后,任柔萍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出院之后,自己恐怕还是要远离这一对狗男女才好。不然,好人也会被他们给熏陶坏了。
任笑天虽然也发现了妹妹的异常,只是他正陶醉于男欢女爱之中,就连昔日的恩怨都已经暂时搁置一旁,哪儿还会有时间去顾得上眼前这些区区小事。
每天,他都在盼望着早点天黑,盼望着菡儿能早点到来。李若菡来了之后,只要妹妹一离开自己的房间,他就会象饿虎扑食一样,立即扑到了李若菡的身上。
“嗯,菡儿,你真美……。”任笑天伸出双手,快速地撩起李若菡的上衣,在菡儿那赛雪欺梅的肌肤上行走,一边轻轻地抚莫着一边由衷的赞叹着。
菡儿被任笑天抚莫得娇痒难耐,一边扭着腰身一边脸红红地嗔羞道:“嘻嘻……天哥,你就坏……你坏死了。”
“太美了,菡儿,哥好喜欢你……。”任笑天的双手在李若菡那弹性极佳,滑溜须拍马紧绷的肌肤上左莫莫右揉揉,用自己的双手,不断的开垦着这具如花似玉的玉体。
“天哥,喔喔,你好棒。”随着任笑天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也一回回的把李若菡送到了云端之上。
每一次,才刚刚走到门外的任柔苹,就会听到屋内那异常的响动。她总是会轻咬嘴唇,蹙蹙秀气的鼻子,暗骂一声:荒淫无度的哥哥,一对没羞没耻的狗男女。
护士小梅也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每天早晨到病房输液的时候,总能闻到一种独特的味道。
刚开始还没有觉察到其中包含什么内容,因为她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姑娘。只是当她再看到那总是皱得和老奶奶脸一样的铺单,当然会知道这小帅哥在夜里做了一些什么活计。
小梅在心中暗暗地吃醋道:这女人有什么好?除了有个好脸蛋以外,还能有什么?个子还没有我高哩。她也在心中为自己叹息,如果早点认识天哥,那该有多好!现在躺在铺上享受爱情果实的人,那就是我啦。
心有所思,手上的行动也就显示了出来。小梅一下子坐到了铺边上,把任笑天的右手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搁。然后,才开始慢慢地把输液的针头扎入任笑天的血管之中。
这样的插针方式,在别人看起来是一番风牛际遇。碰到意志稍许薄弱的男人,肯定会要抓住机会,在小梅的大腿那儿轻薄一把。
在任笑天来说,却是一番风牛劫。手搁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从小梅大腿那儿传来的温度,在无声无息的炙烤着任笑天。
这事还又说不出什么,人家一个大姑娘,愿意把大腿让你搁,如果你还要再加挑剔,岂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任笑天没有办法可想,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小梅摆弄。看到眼前这个小帅哥一副无奈的样子,小梅的脸上也掠过了一片飞红。
她朝着病房门偷看一眼,就快速地俯下了身体,在任笑天的嘴唇上轻轻地一点,然后,就端着放有输液工具的小托盘,飞快地逃出了病房。
看着还在不停晃动的房门,任笑天用左手莫了莫自己的嘴唇,感觉到小梅口中的那缕清香,回味着小梅嘴唇上那浓浓的温柔。
任笑天在心中奇怪地念叨着:难道经历了一次刺杀之后,会让自己增加了桃花运吗?不然,怎么先有李若菡奉献女人的童贞,又有小梅给自己送来了香吻哩。
那个管铺的顾医生,到底是过来之人。到了早晨八点钟查房时,看到站在旁边的李若菡,再闻到那种荷尔蒙夹带女人体香的味道,就知道这一对小男女已经偷吃了井果。
她倒也能想得开,知道自己已经是徐娘半老的人,根本不可能会和任笑天能有什么。要说有什么想法,那就是对任笑天的一种感恩心理。
顾小雪不会象梅护士那样吃飞醋。自己以前常常和任笑天调笑,并不是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只是小梅以前说的那句让自己以身相报的话,才会在自己的心头泛起了一点涟漪。
既然人家已经有了爱情的果实,自己只会是给予衷心的祝福才对。如果有可能的话,倒是很想能从小帅哥身上得到一点快乐才对。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有实力男人的好处。
从任家庄回来的周厅长,在执行保卫任务的军人与警察口中得知任笑天的‘异常’之后,也只能是有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小儿女之间的事,管不了太多。
现代社会的开放,对这种未婚就在一起的事情,已经到了视若无睹的地步。至于这一对小男女,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他并不是十分在乎。
京城那些二世祖,整天在外边胡天胡地的瞎搞,也没有看到有谁家为这种事而烦恼。更何况,小天这也算得上是你情我愿。就是将来走不到一起去,也就当作是李家当初对小天在考场前所做事情的补偿吧。
这就是男孩子的好处,吃过了可以嘴一抹就能走路。当然,也有人吃了以后连嘴都不抹,照样能走得很潇洒。女人哩,破了身子不说,还会有怀孕的可能。嘿嘿,这种事呵,摊上谁,谁都会有麻烦。
周厅长当然也不会去做老古董,更不会去做道学先生。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站在孙部长身边看笑话。看他准备拖到什么时间,才能把那个‘白眉’给抓获。
老特务向子良是在旧黄海那十里洋场都混过的人,什么样的风牛事儿没有见识过!要是真的数起来,也不知写下了多少风牛佳话。
他知道这事之后,则是乐得哈哈大笑道:“呃,哪个男儿不风牛,哪个女儿不怀春。能有女人投怀送抱,这才是任家的好子孙哩。哈哈,真有本事的话,就把那几家人家的女孩子,统统都给我玩上手,才能让我稍许解开一点心头之恨哩。”
全校长听了以后,有点皱眉头。好好的孩子,怎么经历了一次遭人刺杀之后,就变得有点放荡不羁起来。听了向子良这种有失体面的话,全校长狠狠地‘淬’了他一口。
“玩,玩,你就只知道玩女人。要是玩出事情来,那可怎么对得起老首长?”全校长担忧道。
向子良还是大大咧咧的回答说:“能有什么事情出,你不要杞人忧天,好不好?风牛不下流,怀春不怀孕,这才是人生的至高境界哩。”
“老向呵,其他的事我不管,只是有句话,我要给你说在前面,千万可别把孩子给我给教坏了。”全校长忍耐到最后,还是开口告诫了一句。
向子良一听这话,乐得哈哈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然后,他才指着全校长说道:“你这个老全哟,真的是把给笑死啦。当年那个潇洒、英俊的全秘书,那个惹得文工团里许多女演员,为之得下相思病的全秀才,怎么一点儿影子也看不到啦?剩下的就是迂腐,就是不合潮流。”
“怎么个迂腐,怎么个不合潮流?你倒是说出个道理给我听上一听。”全校长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让向子良说出理由来。
对于全校长的疑问,向子良张嘴就答:“《诗经》中早就说过,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连孔夫子也曾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老全啊,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老特务的一段话,算得上是引经据典。不但有出处,而且是义正词严,说得全校长根本无法反驳。只得在口中嘀咕着‘歪理,歪理’,然后两手一摆就扬长而去。
没有人来加以干预和阻挠,任笑天和李若菡的欢乐当然是愉快地进行着。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种欢乐能持续多久,这也就更加让他们俩抓紧每一分钟,如饥似渴地吸吮着爱情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