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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老黑此刻必然正在修炼元气球技,这家伙若是在此,便是再多几个对手也休想在他手下讨好。”陈辉淡然地说道,老黑乃寝室之四杰,体质出众,自幼便以武入道,修行散打,当年的实力便已远超陈辉。
胖子摇摇晃晃站起,口中低声咒骂:“唉哟喂,老子何时受过这般憋屈。”
陈辉瞧见胖子眼眶乌青,不禁调侃:“我说胖师弟,你动手时怎就不知护住面门呢?可知这世道行走,全赖一张俊脸啊。”
尽管敌人在陈辉身上留下了诸多痕迹,但他那张面孔却保得完好无损,皆因多年与陈灵师兄切磋而锻炼出的自然本能防护。
胖子哼了一声,“你大爷的,若非你率先发难,我们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陈辉微微眯起双眼,冷哼一声:“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这群孽畜早就有预谋对我们下手,你与其与他们空谈,有何用处?”
正当众人猜测幕后黑手之际,老黑左手轻握元气篮球,右手挽着一名壮硕修士步入寝室,将其随手丢在地上。
只听得一声闷响,陈辉惊讶地看着此人,“咦,这不是刚才那些家伙中的一个吗?老黑,你怎么...”
一贯寡言的老黑开口道,语出惊人:“学生会主席,宋文元。”
闻言,sao男顿时弹跳起来,怒骂:“该死的东西,就是那个败类,我去把他解决了!”
陈辉见状忙拽住他,神色紧张:“你疯了吗?还想捅了他?暂且不论他是学生会主席,即便只是个普通弟子,你也不能意气用事。”
老黑和胖子面露不屑,几乎是同时反驳:“有谁能比你还冲动?”
自此,陈辉与宋文元之间的恩怨就此结下。此獠不仅戴给了sao男一顶翠绿的“绿帽”,竟然还想借机教训sao男这位纠缠不休的修士。
陈辉再也无法忍耐,愤慨道:“这等披着人皮的畜生,竟敢滥用职权,在背后暗算我们。走吧,sao男,我陪你一起去教训他!”
平日里陈辉始终秉持着一条原则:自家兄弟任由自己敲打,外人胆敢欺凌,必全力以赴相争。
然而这次却是老黑和胖子抢先一步挡在门前,二人身形一立,宿舍门口便如同铜墙铁壁般无人可破。
“都给我冷静点,先把事情经过弄清楚,别像个没脑子的莽夫一般吵闹着报仇!”胖子严厉喝止道。
老黑则指向躺在地上的壮硕修士,命令道:“先问他个明白。”
自此,陈辉与宋文元之间便埋下了深深的仇恨种子。这厮竟借手中职权,利用规培生的名额为饵,唆使几名体育系修士向309寝室发起攻击。
此事若摆上台面,纵然学校为了颜面,恐怕也不会轻易对付宋文元,反而陈辉他们宿舍这几个孤立无援之人,只怕每人头上都要背着一个处分。
待陈辉冷静下来细细思量一番,唯有在暗中寻找反击宋文元的机会...
因而他们修炼室四人每晚论道之时,皆在研讨应对之策,常言道:不怕神明窥探,就怕心魔暗中滋生,更何况陈辉与三位室友同心协力,布筹谋略,世间又有哪般禁制能够抵挡?
于是乎,本该顺风顺水圆满结丹的宋文元,在这一年间饱受磨砺,境遇艰难。
代行学生会会长职责,发表演说之际,却被陈辉在登台前悄然割断了他的束腰法宝。
发表修炼心得论文时,又遭狡黠修士侵入学院秘境系统,擅自篡改了他的诸多修炼参数及实证数据。
即便是学院内的隐秘小径,宋文元也不敢轻易涉足,因不知何时便会有人趁夜掩其口鼻,施以攻伐。
而宋文元之所以知晓陈辉,正是在他即将离开学院的时刻,遭到陈辉亲手一顿痛击。
这使得宋文元在随后两年的时光里,每每于梦境之中遭受陈辉挥舞利爪的恐怖追杀,令他胆寒不已。
当宋文元再见陈辉端坐席间,当即愤然地质问:“师叔,此人前来所为何事?”
孙父一时语塞,陈辉却坦荡应答:“宋师兄,您好,我是陈辉,乃是晶晶的道侣。”
孙晶晶察觉二人似有旧识,遂低声向陈辉询问:“你认识他?”
陈辉并未立刻回应,而是主动伸出右手,欲与宋文元握手示好。
宋文元面色铁青,但他仍克制住心中的愤懑,机械般地伸出手臂,陈辉则特意收敛自身修为,以免不慎将对方手掌捏碎。
“原来是旧识,宋师兄当年在学院里修炼成果非凡,令人敬佩。”陈辉面带笑容,旁人见状,恐怕还会以为二者交情匪浅。
宋文元心中暗骂,想当初他的毕业论文与数篇修炼研究成果被人暗中篡改,险些未能顺利结丹出关,最终只能以若干平庸之作敷衍毕业讲坛,他早已料定,篡改论文与夜间遭遇袭击之事必与309修炼室那几位修士脱不了干系。
“呵,看来你竟然也能安然结丹,确实不易啊。”宋文元褪去法袍,落座之后,“我还听说你们几个当时的修为积分欠缺,结果不得不多次重修功法课程才得以结丹?”
此言倒非虚言,然而陈辉与众室友之所以一度面临无法顺利结丹的困境,不正是宋文元暗地里设下的重重阻碍所致吗?故意让众人错过学院的补修课程通知,若非陈辉与导师关系密切,或许他真的只能抱憾而归,仅得一纸“肄业”证明。
“那还不是多谢宋师兄的‘照料’么,您说是吧?”陈辉话语之中满含讽刺之意。
而孙母却对宋文元青睐有加,不顾陈辉这位“现修道伴侣”的颜面,直言道:“小宋啊,我家晶晶如今在灵天宗任职执事,我看你们俩简直是天生一对,怎么样,如果你觉得合适,我这就去找你母亲提亲去。”
尽管孙父不断使眼色示意,孙母依然坚决不动,陈辉对此亦无丝毫尴尬之情,反倒如同置身事外的观战者一般,静静地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