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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千山愣了一下。
同时面对卫陆饶和明烛的视线，他居然有一种背后发凉般的感触。
他沉思了片刻，“我也不太清楚了……可能有的是我，有的是素素吧。”
卫陆饶，“所以，她确实经常拿着你的手机，冒充你的语气，和我聊天？”
这事儿说开了还真有点尴尬。
联合外人一起坑自己儿子什么的……
卫千山面部表情有点僵。
在卫陆饶的视线压迫之下，他点头了。
“嗯。她说她暗恋你很久了，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我看小姑娘怪可怜的，就答应了。”
“你可怜她，她会可怜你么？”
卫千山没听懂卫陆饶这句话。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职位，被停了。”
卫千山，“…………”
卫陆饶在公司的决定，从来都不会改变。
纵然卫千山想为自己争辩一下，但是话到了舌尖，又说不出来了。
他摆烂似的转身离开了。
……
明烛也没想到，卫陆饶会直接停了卫千山的职。
卫千山离开之后，办公室内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明烛酝酿了一会儿，才说道，“你需不需要再想一下，为了一个外人，你这样是不是有点——”
明烛的意思，不说完卫陆饶也知道。
他黑眸深邃冰冷，薄唇中吐出来的字眼同样温度。
“他为了外人悖逆我定下的公司规定的时候，应该没有替我多想一分。”
绝杀。
明烛没什么话说了。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卫陆饶的办公桌桌面上拿了一根钢笔，在指尖转着。
像是在思考什么。
卫陆饶在将今日的两项决定下发给秘书之后，走到了明烛身边。
声音不知不觉的温柔了几分。
“这件事情是我没有及时发现导致的，我会好好处理，至少让你满意。”
明烛昂了一声。
看不出情绪。
见卫陆饶不太满意她这个字的回复，
她松懈了肩上的力气，整个人都靠在了椅背上，视线直勾勾的看向他。
“好，我知道了。”
卫陆饶俯身要去亲她的唇。
明烛避开了。
“我化妆了，化妆品有毒。”
卫陆饶因为她的闪躲而不爽了一下，听到她的解释之后，那不爽在瞬间消失了。
他扣着她的脖颈后方，无所顾忌的在她红唇上亲了好几口。
直到她唇上的口红被他吃的一干二净，他才满意。
“以后别画这么重的妆了。”
明烛摸着唇看他，“为什么？”
“太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了。”
明烛笑着呵了一声。
“不好意思，我化妆全靠自己心意，臭男人的想法和意见，我丝毫不想听。”
卫陆饶看着明烛，
半天没反驳出一句话。
他看了一眼时间之后，才对她说道，“今天带你尝尝公司的食堂，我亲自筛的菜式和厨师。”
卫陆饶这个话题骤转的倒是挺快的。
明烛又昂了一声。
视线却看向敞开的办公室门处。
……
中午。
如卫陆饶说的那样，明烛跟着他去了公司食堂。
去之前还特地补了个口红。
蓝调正红色。
卫陆饶不是很理解，“不是马上就要吃饭了，还补什么口红？”
明烛高贵冷艳的落了三个字，
“我喜欢。”
卫陆饶，“……行。”
身后秘书听完了整个对话全过程。
不过，他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卫总高冷的形象在他心中早已经崩塌，倒是宠老婆的人设逐渐立了起来。
食堂因为老板鉴临的缘故，几乎给所有的菜都捧了出来，更是按照最高标准去做的。
明烛挑了几种在国内不太能吃到的菜。
别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新鲜感，她还真感觉这菜很好吃。
觉得好吃，自然就吃的多了。
中途，卫陆饶还给她弄了不少。
明烛眼见就要全给吃了，好在中途意识到自己今天穿的裙子腰间尺寸很细，再吃下去就要崩开了，她这才停下。
放下筷子的瞬间，明烛看到了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好奇的眼神。
这其中难免有属于异性的恶意揣度，也有属于同性的嫉妒愤恨。
明烛抽出纸巾，擦拭着唇瓣时，淡淡的想着——
卫陆饶还真是罪恶之源。
一切恶意都源于，她身边坐着的这个人是他。
仅此而已。
卫陆饶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受。
他已经习惯了各式各样的眼神。
吃完饭之后，卫陆饶说他有个会议要开。
让明烛和他一起去办公室准备一下。
重回办公室，她给自己和卫陆饶都倒了一杯水。
在把水放在他桌面前的时候，
她顺势，拿走了他的手机。
卫陆饶看到了，但是没有阻拦。
明烛躺在沙发上，裙摆顺着重力下滑到腿根。
卫陆饶瞥过去的时候，攥着纸杯的手无意识紧了一下。
“把裙子撩下去。”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明烛没理他。
翻阅短信，找到和“卫千山”的信息聊天框。
她面无表情的重新看了一遍二人的短信来往记录。
将短信中的对话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