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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两见面,免不了一场关心询问。一家人笑意盈盈的说这话,廖梓言也把最初来老宅的目的忘记了。
见到二哥,兴奋和激动使他忘记了他要办的事情。廖梓言热情的和二哥嘘寒问暖。
廖家人同罗家不一样,廖家人子弟众多,堂兄妹相处的非常融洽。廖家因从军,有着非常严格的家规,廖家人不会轻易触犯,堂兄妹之间亲如手足,无比团结。
而罗家子弟本就稀少,偏偏因为各种原因导致兄弟不和。罗家无女,罗老爷子就一两儿子,小儿子还是晚年得子,和罗盛年纪相差不大。罗耿也是两儿子,偏偏如仇敌般互看不顺眼,见面除了必要很少交谈。
廖罗两家同为百年家族,屹立在天朝权势中不到,自有他们的能耐和底蕴。
廖民跷刚留学回国没多久,本早该一家人相聚。却因当天出了车祸推至现在才相聚,听到廖民跷出了车祸,廖梓言顿时怒瞪着全家人。“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都瞒着我,二哥你也是!”
廖梓言怒了,对亲人这种做法表示非常不能理解。
“还不是你性子急,怕你告诉爷爷!所以才说瞒着你嘛!”廖依嫦在旁边出声打断廖梓言的委屈和诉求,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大声囔囔道。
廖梓言瞥着廖依嫦女王般的动作,憋屈的收起刚才愤怒的心思。他就不该为这些人担心,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专挑好欺负的拿捏。
“若是我今天不回家,你们是不是准备瞒我一辈子?”廖梓言控诉,委屈的问道。
“哪里!呵呵!今天准备挨着打电话通知的,不想你回来了,省了我的电话费。”廖依嫦在哪儿吐吐舌头,笑呵呵的强势的道,让廖梓言顿时没了话说,这个母老虎……
明明理亏心虚竟然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让他不敢报复回去,别让他抓到她的小辫子,不然要她好看。
“二姐呢?”瞧着廖家子弟都来了,却没见到廖诗意。廖民跷抿着唇,扬着灿烂清冷的笑容张望着问道。
廖民跷的话才落,整个屋里的人都变了脸色,有的低头不说话,有的虚笑着岔开这个话题。
廖民跷顿时明白二姐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把视线看向廖依嫦,扫视的眼神询问。
廖依嫦撇撇嘴,不屑的道。“她?她过的可好了,那里需要我们家人为她担心!”廖依嫦满是嘲讽的说道,神色和语气不耐也不屑。
廖民跷神色暗了暗,张口责备道。“她是你二姐!”
“二哥,她也才大你一个月?还有她算什么二姐,除了惹是生非,我就没见她安稳过一天。”廖依嫦反驳,对那样一个人占着廖家的位置非常不爽。
廖家人子弟团结,兄弟姐们家相处和睦快乐,但有一人是列外。那人就是廖诗意,廖家的女子为人都比较低调,性子直爽,做事也大方豪爽,却很少会在京城大场合出现。
但廖诗意不同,她常常出现在复杂的场所里,打着廖家的名誉鬼混。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廖家子女名声都不错,就算很少出现在人前的廖家子弟在众人心目中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廖诗意这个异类的存在,丢了廖家的脸,也让廖家子弟感觉无地自容。
廖诗意长得漂亮,性格却是不敢恭维。刁蛮任性,张扬跋扈,仗势欺人。总之!说的恶霸就是廖诗意。她仗着廖家的身份胡作非为,廖家人为她善后处理麻烦不下百次,偏偏她不会学好,越做越过分。
前次竟然在城区把人车撞了,赔了几十万,这笔钱对商人来说只是小数目,对廖家来说也无关紧要。可几十万,足够军队里上万人一月的开支了。廖诗意不挣钱,却不知苦钱辛苦,吃着廖家的饭,浪费廖家的粮食。偏偏不知足,爷爷才说了她几句重话,她就说廖家欺世盗名,空复盛誉。欺负她没有亲娘,对她不关心了……
想起那个白眼狼,廖依嫦就咬牙切齿,有想把她给打回炉重造的冲动。廖家的子弟一直都是堂苗根正红旗下生长的人,怎么会出了那样一个惹事生非的主。
也许是亲人们的表情太过明显骇俗,廖民跷抿了抿双唇,自动的张口想转开这个话题。
“二哥你怎么会发生车祸?”还没等他主动转移话题,廖梓言就好奇的睁大眼睛问道。
二哥才会国,车技也很好,怎么会发生车祸,廖梓言不解。
廖民跷听到这句话,咬着牙,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指着廖家小鬼头道。“还不是怪这个小鬼!”
小堂弟心虚的呵呵笑着,不敢看廖民跷的眼神,懦懦的低下头。
廖梓言张大了眼睛等待着二哥的回答,听着他沉稳缓劲的叙述,好似看到了现场般。
原来廖民跷想给家人一个惊喜,所以就只通知了小堂弟廖博柯,让他别告诉家人他回来了,到机场接他。
他本是说打出租车回来,不想这个小鬼头竟然开着车去接他。他才十四岁好不好,别说没成年,屁大的孩子招摇撞市的开着豪车跑到机场,让他非常无语。还好中途没出什么事儿,见到小柯时,廖民跷就把他训斥了一顿。
不想这个小鬼头竟然还不罢手,一直缠着他要继续开车,他不让,他就动手前来撒娇,整个人吊在他身上,不发生车祸才是怪事情了。
说完,廖民跷黑着脸再次狠狠瞪了廖博柯一眼,还好车速不快,没有多严重,一个手骨折,一个脚骨折。如今还打着石膏,提起这件事情他就非常郁闷。
“廖博柯,你胆子挺大的呀!竟然敢开车。”廖梓言阴森森的对上廖博柯讨好的笑容阴冷道,廖博柯顿时感觉到周身寒气下降,他捂着脸低下头。“我知道错了,三姐二哥已经把我训了好多次了,三哥你放过我好不好。”廖博柯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撒娇道。
作为小米渣,廖雨欣就能备受关注宠爱,他就得受折磨煎熬。廖博柯人小鬼大的郁闷着,对廖家人如此偏心的做法非常不赞同。廖家的女人是宝,男人就是草,不但得在十五岁如军营训练,还得担负着支撑起整个廖家的重担,他为何就不能投胎做女人呢?
廖梓言被廖博柯的话气乐了,呵呵的笑看着他,奸笑道。“小柯不要三哥骂你是吧!那三哥夸你?”
“不要了,你还是骂我吧!”廖博柯垮下脸,嘟囔着双唇,脸颊可爱的拱起。语气老成道。让三哥夸他,他还宁愿他骂他,他那张嘴,从来就没说过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廖博柯默默的骂道。
低下头虔诚的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训骂!他真的受够了。
除了廖诗意和在外工作的兄弟姐妹,廖家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廖嫂做了丰盛的晚餐,一家人吃的其乐融融。
廖家最大的人物是廖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岁了,前不久刚过了八十大寿,身子还硬朗得很。吃的油光满面,毫不忌口,满目慈祥的和家人笑眯眯说话。
他的老伴十多年前就已经过世,廖老爷子有四个儿子,四个儿子都结婚生子。老大育有一对女儿及一儿子,大的女儿就是廖诗意,小女儿则是十三岁的廖雨欣,两人同父异母,至于儿子,失踪近二十年不见踪影,谁知道还活没活着。老二有三个孩子,大女儿二十七岁,已经嫁人,嫁给商贾之家沐家。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是廖梓言,还有一个则是廖华初。老三家一双儿女,姑娘廖依嫦,儿子廖民跷。老四家也是一双儿女,小儿子就是鬼灵精廖博柯,女儿廖孜然年芳十九,出国留学没两年。
廖华初已参加工作,如今正在部队步步高升。剩下的人都在家里,吃过饭,一家人亲密的联络感情。
和廖宅的热闹非凡不同,郊外的唐席别墅里显得比较冷清。
已是九点过,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里,周围传出虫鸣声,树枝叶在风中摇曳,摆出各种不同姿势。如张牙舞爪的动物,也如诡异山岚,奇形怪状,随着风的吹逐,摇晃着枝桠。
夜很静谧,地上枝叶怪石房屋的倒影如一头潜在的狮子,准备随时张开血盆大口把过往行人吞没。
李筝扶着烂醉的唐席,熟稔开门打开灯光,把他放到沙发上。她瞪大眼睛吸了一口气,扶唐席回家要不了多少力气,但还是很累。
瞧着沙发上的人紧闭双眼,皱着眉头疏散不开,李筝就是一阵叹息。
双拳紧握在一起,罗盛!他当真惹毛她们了,做的这么过火,一点后路不给他们留。
李筝阴沉笑着,把唐席公主抱横抱起,走上二楼放到他的床上,观摩着他满脸倦容,伸手为他揉了揉眉心,也没疏散开紧蹙的眉。
李筝想了想,去厨房炖了碗醒酒汤端来,扶起唐席又犹豫起该不该给他喝。他太过累了,借着酒精让他好好休息下也是好的。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