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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写了点什么?” 叶书妤问
顾淮瑾:“没说什么。”
说完就把手里的信收了起来。
叶书妤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肯定心里有鬼。
“那你给我看看。”叶书妤摊开手,朝他要信件。
“真没什么,乖,别闹。”顾淮瑾定定的看着她,有些无奈。
“你不愿意就算了。”说完叶书妤就走出了厨房。
见她没什么奇怪的反应,顾淮瑾松了一口气…….
拿着刚刚做的糖葫芦递给姜穗穗和沈繁星。
两人都有点惊喜,“姐(书妤),你哪来的?”
“顾淮瑾做的。”说完就在床上躺下了。
“二哥还有这手艺,真想不到。姐你说二哥怎么这么厉害?”姜穗穗眼睛亮晶晶的,眼里有些崇拜。
叶书妤有些无辜的问:“有吗?”
沈繁星瞥了她一眼:“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也想有个这么好的哥!我哥,只会说把我关局子里去。”
扑哧!
“你瞎说什么呢,你又没犯事,他吓唬你干嘛?”叶书妤笑得肚子有点疼。
沈繁星不是很想想提自己小时候三天两头惹事生非的事,只能把锅全推他哥身上。
“谁知道他。反正我是没有能做饭的哥,我哥做饭就跟你一样,炸锅。”
沈繁星咬了一口糖葫芦,下意识的说。
叶书妤一噎,“谁跟你说我做饭炸锅的?姜穗穗,你胆子大了哈!”
姜穗穗把刚放进嘴里的,又拿了出来,有些奇怪,否认道:“不是我说的。”
叶书妤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对上她的视线有些审视:“不是你说的是谁说的?”
转头看向沈繁星:“谁告诉你的。”
沈繁星漫不经心的脱口而出:“顾淮瑾说的啊,那天黄知青给你排班,让你去做饭。他说,要是你做饭,知青点的锅就保不住了。”
叶书妤:好你个顾淮瑾。
姜穗穗:二哥,祝你好运。
沈繁星: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传话的。
……
第二天一早,程度一家三口背着大包小包往村口走去。
村里蛮多人去送他们的。
他们路过知青点的时候,特地跟叶书妤道了个别。
程朵朵有些伤心,自己只有阿妤姐姐这个好朋友,自己以后去了哥哥那边,是不是就见不到她了。
“阿妤姐姐,我以后是不是见不到你了?”
程朵朵抱住叶书妤,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叶书妤轻拍她的背,温柔的安慰着她:“朵朵以后要好好学习,你认识字了,就可以给我写信呀。我也会给你写信的,你好好学习就能看懂啦!”
程朵朵小脸绷起,认真的点点头:“我会好好学习的,阿妤姐姐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朵朵再见!”
叶书妤顺便跟程度和程奶奶打了个招呼。
站在门口见他们上了拖拉机走远了,才回去。
前几天,自己梦到了上辈子的事。
知道了自己为什么第一次见程奶奶就哭了。
上辈子,自己也是在红旗村当知青。
只是上辈子,没有顾淮瑾,没有姜穗穗,没有沈繁星。
“自己”性子闷,跟他们这些京市来的知青也聊不来。
那时候叶溯言和程度就是战友,知青点不愿意跟她一起开火做饭,觉得“自己”成分不好,处处排挤自己。
“她”直接把自己的粮食搬去了程家,一直吃的是程奶奶做的饭。
上辈子在知青点处处是腥风血雨,自己一去哪,哪里就有人倒霉。
都把她当灾星看。
“自己”后来才知道,都是宋初阳的系统在作祟。
“她”不愿意自己的人生被那个狗屁系统裹挟,处处与宋初阳作对,她说往东,自己就往西。
哪知宋初阳巴不得自己处处跟她对着干,这样她的好运就能越来越多。
所以,只有在程奶奶那里,“叶书妤”才能得到片刻安愉。
只是后来…….
叶书妤不愿意回忆。
一切都过去了,她们都随军去了,也遇不到山洪了。
她望着拖拉机远去的背影,转身进了宿舍。
姜穗穗见她有点失落的样子,“姐,怎么了?”
叶书妤轻轻笑了笑,回想起梦里的她,一次都没有说过“自己”一句不是,反而还对周围的人说,不能区别对待她。
“没事,就是有些感慨吧。不知道下次见是什么时候了。”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逢,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最后一面。
或许这次就是,只是当时的你并不知情,过了很久,在突然的某个瞬间,你才能意识到。
冥冥之中,应该有注定吧。
……
中午,烈日当空。
队里划了两小块地,叶书妤从早上干到现在,她手脚慢,不像村民手脚麻利,到了大中午都还没干完。
没干完就下午接着干,叶书妤看了旁边的姜穗穗和沈繁星,没比自己好到哪去。
遮阳的草帽戴在头上,闷的头发里面全是汗,一直弯腰干活,停下来的时候,腰都差点直不起来。
汗浸湿了自己的贴身衣物,外面的衣服也是,黏在身上,抬手都发着紧。
带着手套的手跟泡水一样,脱下手套,指尖都发着白。
“穗穗,繁星!回去吃饭了!下午接着干。”
叶书妤想着,明天一定要早点开工,早点干完,早点休息,不然这太阳晒得人得中暑。
听见她这一嗓子,两人都从田里爬上田埂上。
“我跟你们说,下午咱去找队长说说,把明天的任务先告诉我们。我们明天早点起,快点干完,不然大中午太热了。我都怕中暑。”
“行!”
叶书妤想着上次买了点绿豆,能不能熬个绿豆汤喝。
在路上的时候就发现周边的人吵吵闹闹的,往河的那头赶。
“大娘?咋回事?怎么都往那边跑?”
赵大娘一拍大腿,“哎呦!隔壁村跟咱抢水,打起来了!”
抢水?打起来了?
叶书妤听着眼皮一跳,顾淮瑾上午不就在那边干活吗?
立马跟着人群跑过去。
刚到地方,洋洋洒洒的围了好大一圈人,拿着扁担的,锄头的,还有拿着桶的。两方的人针锋相对。
四周一片混乱,像是刚刚打过,还有好几个人挂了彩。
“你们村要不要点脸!河是你家的,把河占了不让人打水!水渠也堵我们村的,贱不贱呐!”
一位年纪偏大一点的大娘在那吼。
“年年都是你们村先用水,我们来打水怎么了?”对面有个小伙子
一来二去的,叶书妤她们也搞懂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山村在他们红旗村下游,开自然是红旗村先用完水,再把渠通他们那。
但是今年有些奇怪,热的太早了,水还没通,地里缺水,庄稼不就缺水嘛。
他们急,不止来河里打水,还把红旗村的沟给堵了。
今天上午取水的人多,不知道怎么的,谁喊了一句小山村的来偷水。
小山村的人恼了,河又不是你们一个村的,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两个村都帮着自己村的人,这就引起了一场混战。
这年头抢水灌溉是常有的事,往年也有矛盾,抢水无异于是抢人粮食。
红旗村的突然发现,沟里的水什么时候干了,沿着头找过去才发现是被人堵了。
本来只是局部的小矛盾,后续直接变成了两个村的大混战。
叶书妤没功夫管两个村子的事,好不容易挤进去,想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就看见那个熟悉的笔挺修长的站在中间给两边的人递着烟,头上还挂了彩,身上的衣服也湿了。
应该就胡乱擦了一下,现在还渗着血。
两个村的村长接了顾淮瑾递过去的烟,又说了点什么,各打两个大板,互相说了几句好话。
找了个解决办法,分时间段供水,保证两个村的庄稼都能吃上水。
刚开始还有人不同意,喊着凭什么,以前都是红旗村先用水,本来两天就能灌好的田,现在三四天都灌不好。
被贺国庆一嗓子吼住了,他们多耽误两天误不了农时,但是人家小山村耽误这两天,可是会影响年底的收成。
这不是要庄稼人的命吗?隔壁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个村的家家户户亲戚都不少,总不能两个村交恶吧,以后走亲戚咋办?嫁娶媳妇咋办?
小山村的村长知道他们都是明白人,听见他们这么说,还叫刚刚打人的几个小伙子道了歉。
红旗村刚刚打架的人也害臊,相互理解理解,直说对不住。
这事也算是揭过去了 。
小山村的村长看着顾淮瑾渗着血的头,有些不好意思,“顾知青,真是对不住,你看你来拉架还被打了。你放心,你这医药费我们出了!”
说着还拍了拍顾淮瑾的肩膀。
要不是顾淮瑾上去拉架,今天不得闹医院去,到时候怕是得被县里当典型批评,今年的先进模范村没了不说,以后好处肯定轮不到他们村了。
“没事,一点小伤。”
两边的人陆陆续续都散了,叶书妤没动,还能听见一些村民在那抱怨的声音。
又看见顾淮瑾说了点什么,就直接朝叶书妤走过来,像是早就知道她在那站着一样。
那个修长的身影朝自己走来,一直到她的头上投下一片阴影,替她挡住了炎炎烈日。
看见她,顾淮瑾浓眉拧起,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怎么来了?”有些不悦。
叶书妤盯着他头上还在渗血的伤,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看看你有没有被打死。”
自己跑过来的时候,急的还差点摔了,他倒好还怪上自己了。
瞧着他应该死不了,叶书妤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顾淮瑾赶紧追上去,周围都是人,不好去拉她,只好一直跟在她旁边。
叶书妤感受到自己旁边的人,脚下的步子走得越来越快,半点没看他。
姜穗穗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背影,“我二哥怎么又惹我姐生气了?”
沈繁星擦着脸上的汗,刚刚自己都被叶书妤撒腿就跑的样子吓死了,忙追出去,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谁知道他们,他们两个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了,你还不习惯啊!快回去吧,饿死了都。”
“嗯嗯,也不知道我二哥头上的伤会不会破相。”姜穗穗有点为他担忧,二哥对象都还没有呢,要是破相了更不好找了。
沈繁星:……他是你亲哥吗?人都受伤了,你关心他破不破相。
……
眼看着都要走到知青点了,叶书妤停下来,面色不悦的看着他,语气有些不耐烦:“你跟着干嘛,我回知青点。”
顾淮瑾有点没弄懂她的意思,语气有些诚恳:“我也回知青点。”难不成我还能去哪。
叶书妤更气了,脸被太阳晒的红红的,刚刚走的很快,现在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小脸气鼓鼓的。
想捏。
但也只是想想,不敢真的这么做。
叶书妤深吸一口气,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你的头不疼吗?”
顾淮瑾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忘了,刚被砸了一下。”
这也能忘?叶书妤无语,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去下卫生院吧,看要不要上医院检查一下,别把脑子砸出问题来。”傻了怎么办?
“嗯,送你回了知青点就去。”他目光温和,丝毫没把自己头上的伤放心上。
叶书妤听他这么一说,气的腮帮子鼓了鼓,杏眸皎洁如明月,无辜中带了一丝恶劣,“你要是变丑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顾淮瑾身子一僵,脸上划过一丝窘迫,小声嘟囔:现在就去。”真会气人。
“我跟你一起去吧。”叶书妤想了想人家都受伤了,自己怎么说也得陪一下,总不能她回知青点吃饭,人家在卫生院吧。
快走两步跟上顾淮瑾的步子。
顾淮瑾见她跟着,也没说什么,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破相了。
刚进卫生院,裴之珩就注意到了顾淮瑾脸上的伤,脱口而出的调侃道:“怎么了这是,还破相了。”
顾淮瑾听的脸瞬间黑的跟锅底一样。
叶书妤看他那反应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故作惊讶道:“那还真是有点惨,啧啧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