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五章 生子当如秦长青!

秦长青李唤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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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疟疾,是通过蚊虫传播的。

    因此,整个剑南道都在灭蚊子,姬少出现新的传播者。

    可以说,秦长青搞出来的药物,就是这个时代的神药了。

    剑南道搞得风生水起,冯家人也坐不住了,每隔十年左右,岭南道都会出现疟疾。

    但冯家人做事和常何就不一样了,大家都知道疟疾的可怕,所以,已经发现,直接封锁、屠村,然后焚烧殆尽。(这个不是瞎说,古代大疫的时候,多数都这么干的。)

    同时,冯德奎派了两波人,一波去了剑南道学习,一波去了长安医学院学习,学习救治疟疾的方法。

    礼部上下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惊叹:生子当如秦长青!

    “走吧,去紫宸殿。”

    可等到了紫宸殿,却听说李世民去了小清河。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突然明白李世民去哪了。

    小清河,柱子杀了十八只鸡。

    这种鸡可不是噗通的鸡,而是骊山饲养的红腹锦鸡,也就是传说中的小凤凰。

    李世民来了小清河,就说自己饿,可柱子把二花找来之后,老李又说平西侯爷府的东西吃腻了。

    柱子秒懂了,顿时骑着快马去了骊山风景区,把秦长青小心饲养起来的红腹锦鸡给宰了。

    二花早就准备好了脆皮水,给老李做脆皮锦鸡,皇帝要吃什么,就做什么,二花也不多问。

    反正,二花心理也有杆秤:天大地大,李老爷最大!你就听李老爷的准没错!

    柱子泡好茶,把老李从摇椅上扶起来,“老爷,饭菜快好了,喝杯茶?俺爹亲手中的茶树嘞。”

    李世民坐好,柱子倒了一杯茶,入口甘醇,老李对着柱子竖起了大拇指。

    “唉!”随即,老李叹了一口气。

    “老爷,谁惹您不高兴了?”柱子问。

    “你说说,朕把雪华许配给常自在有错吗?”

    “这个……”柱子略微沉思了一下,“这是老爷的家事,自己家的崽崽想嫁给谁就嫁给谁。”

    “柱子,你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别学你茂公伯伯。”老李一脸严肃,“李老爷我想听你心里所想。”

    “老爷,俺柱子不懂人情世故,但婚姻这种事,确实是自家的事儿,外人凭什么参与?难道做皇帝的,给侄女一桩婚事,还得让人指指点点了?那他们管的确实太宽了。俺爹经常说,您不容易,现在俺看明白了,你比想象中还不容易。”

    “若人人都像知节那样懂朕,就好了!”李世民又抿了一口茶,“这个马文良,就差没指着朕的鼻子,喷朕一脸唾沫星子了。”

    “马文良?”柱子略微沉思了一下,“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做马福伦?前段时日,武举的时候,得了榜眼?”

    “对对对,就是他。”李世民奇怪的看着柱子,“你认识马福伦?”

    柱子挠挠头,扫了一眼厨房,二花正在挂凉脆皮锦鸡,默默的算了一下时间,大概要半个时辰才会做好饭菜。

    “老爷,您让德凯把马福伦调去十里亭巡逻。”

    “那你……”李世民疑惑的看着柱子,“柱子,他可是武举的榜眼,你能打过吗?”

    “基本上吧,年轻这一辈的……”柱子使劲儿的挠挠头,“俺现在,差不多和李银环五五开!”

    “可骂朕的是马文良啊?你锤他儿子算怎么回事儿?”

    “前几天,李崇义来找俺了。马福伦在得了榜眼之后,就去河间郡王府提亲,被孝恭王爷给撵走了。所以,马文良骂您,是给儿子找平衡呢……”

    “……”

    李世民的脸色当即一沉,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怪不得马文良会越过卢俊义大骂他,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目的不纯啊!

    顿时,李世民对着外面一挥手,一名内侍一路小跑过来。

    “让李德铠,把马福伦调任十里亭!只给他一伍!”

    “柱子,你打算直取,还是智取?”李世民问,眼睛里满满的期待。

    “老爷,这个是掌心驽、这个是袖里箭,你看看这个,叫做暴雨梨花针……还有石灰粉……”

    “柱子。”李世民义正词严的看着柱子,“你这是杀人越货!”

    “可是,他们家两父子,一个调戏李雪华,一个骂您,他们都不讲品德了,咱们凭啥和他们讲武德?”柱子一脸天然呆的看着老李,“老爷,大是大非面前,俺柱子可不敢有任何马虎。”

    噗嗤,李世民笑了,“你就没点儿珍藏的兵器啥的?”

    柱子想了想,突然一拍脑门,“有了!薛仁贵让我给他打一杆方天画戟,正好俺会用这东西,咱们就用方天画戟怎么样?”

    “可以!”

    随后,李世民让内侍送来两套黑色的劲装,为老不尊的带着柱子去了十里亭的附近。

    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看见一个身穿铠甲的都尉,带着一伍人,路过十里亭。

    “老爷,那个领头的就是马福伦?”

    “对,就是他!”

    老李的话音刚落,柱子就戴上了面罩。

    哇呀呀!

    柱子手持方天画戟,几个健步窜到了路中央: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手里面方天画戟一抖,“给的多了,尚且放你们过去,给的少了,看某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马福伦一脸懵逼,指了指身后的军卒,又指了指自己的盔甲,顿时觉得又气又笑:

    “你确定?打劫我们?你不好好看看,我们穿得是什么?”

    “啰里啰嗦!”

    柱子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看俺尉迟……看看秦……看俺……看俺不给你通上七八九十个血窟窿!”

    老李就躲在一旁定眼看着,那也叫惊为天人。

    当年小清河有人行刺的时候,老李见过柱子用槊,现在更是懵逼了:这尼玛不做武将屈才了,咋就让他去打铁了呢?

    讲道理,武举考试得了探花的,也是牛人中的牛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主儿。

    砰!

    一声对碰,火花四溅。

    马福伦的身体连续退后了好几步,就感觉虎口发麻,手里的步槊险些脱手。

    震惊呃看着柱子,心理不断的琢磨,这家伙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随即,就看见方天画戟被舞动的密不透风,打得马福伦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