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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师傅,我本是性情豁达之人,否则,也不会七载独受苦痛,而不把病痛反施于人。初月师傅言语之中的道理,是想劝说我多做出一个豁达的选择,因为命若是没了,留着残身何用?可若是身子残了,命却尤在?是这样的想法罢”
兰爷慢步走到卓香雅的面前,与卓香雅对视而立。
单手从婢女的搀扶中挣脱,尊贵无比的伸到卓香雅的面前,似是在等待着卓香雅把手放在他的掌由,由他扶着站起来。
卓香雅滴着冷汗抽了抽唇角。
手袖放在兰爷的掌心,不敢踏实的全部放下去,她很担心万一她握得重了,兰爷整个人会受力不住,直接向她倒过来。
“呵呵,初月师傅,你担心我不禁扶人么?放心,这一点点的气力,我还是有的。”
玉眸看透卓香雅面孔上的闪躲,兰爷收手回身,背负在身后,苍白的唇瓣一挑,轻笑着说道。
“呃不是、不是这样的。兰爷若是当真信了初月治蛊之法,恐怕接下来还要有一番罪受,初月在这里,便、便不浪费兰爷的力气了。您还是保留点体力好了。不过,兰爷,您身边可有武学修为极深的人吗?”
心里想的事情被人轻松猜到,卓香雅尴尬的回道,不想让兰爷太下不来台。
顺便,思绪里马上又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嗯,有。初月师傅何有此一问?”
婢女搬来了铺了很厚一层棉绒的凳子,兰爷挥挥手,示意婢女把凳子撤了。
就那么站在卓香雅的面前,不解的问道。
“是这样,初月从朋友处那里听来,凡蛊虫者,只向前,不向后。若然用内力威逼,只会在体内越钻越入盲端,不知这种说法,是真是假?而兰爷所中的蛊虫,可否比量出大体位置所在?”
卓香雅的视线,瞄在兰爷枯瘦孱弱的身体上。
顺着肋骨突出的胸腔,慢慢沿自向小腹处移去,盯在兰爷的小腹上,认真观望。
兰爷被卓香雅全神贯注,毫无杂念的盯着,不禁尘封多年的心,忽而怪异的飘了飘。
十分短暂,却足够惊心。
虚弱的绝美容颜上,露出一丝淡淡的浅笑。
兰爷伸出瘦成骨节的手指,按在胸胃之下,肚脐上方大概一寸的地方,点了两下,轻道:“这里。昨天能够强烈感到疼痛的地方,就是这里。”
“喔,那还好,没有移到较难切患的地方。”
万般庆幸的点了点头,卓香雅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不理解兰爷现在这与她闲话家常的态度,到底是相信她了,还是不相信她。
她这种被卡着脖子的感觉,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啊。
“不过,兰爷,你、你信得过我么?”
没有直接去问兰爷到底同不同意她在他身上割一刀,卓香雅略为委婉的问道。
“呵呵,信不信得过,等一会就知道了。你的人体脏器图若然准确,那我这副残躯,便交由你去大拭身手了。”
兰爷站在卓香雅的身前,目光越过银斩,直朝向面看去,好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卓香雅心疑着兰爷话里的意思,暗中看了看银斩,银斩的表情里,好像同样也有些迷惑,不太能明白兰爷话里的意思。
偏厅子,一时无声,所有的人,各都在心底里埋了不同的看法。
过了一会儿,卓香雅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重力的脚步声,好奇的探着眼眸望向院子里传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院子里,出现几名黑色衣衫的男子,他们的肩上,扛着一具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棺木。
之前从玉帘子里走出来的那名周身都布满贵气的男子,走在扛着棺木的男子们面前。
卓香雅见他吩咐男子们把棺木抬到偏厅里放下,然后走到兰爷面前贴着耳朵小声说了几句话。
在得到兰爷的点头应允之后,便朝着众男子们打了一个手势,男子们马上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锤子,开始拆棺。
“兰爷你们这是打算…”
卓香雅疑惑了。
她当真不知道兰爷想要去做什么,但是她很肯定,是兰爷吩咐那些人去做的。
“初月师傅,死人,死了便是死了。若是死后还能有些用处,替家人换些银两,得以够活人过日子,不也算是物尽其用,死有所值。你说是么?”
兰爷眼眸里的暗色,充满漠然的望向摆在偏厅里的那口正在被拆开的木棺。
话里的意思,听在卓香雅的耳中,不太明了。
卓香雅一脸迷茫的看着兰爷,等着兰爷给她的解释。
“呵呵,初月师傅的那幅人体脏器图,我认真的看过了。但是涵昱国之前从未出现此物过,所以,我只好想出一个办法,用‘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方法,来验证下初月师傅所言是否为真了。若是初月师傅想证明自身清白,那就把这具死人的身体,剖开给所有人看一看。兰某,定当不会为难初月师傅。”
苍白的唇,泛起一丝凉冽。
兰爷淡淡的冰凉目光里,总算不再幽暗无光,而是透着浅浅的薄凉。
一语既出,冷无人性。
笑着,把卓香雅逼上了一条,不得不行走下去的绝路。
“什么?要、要我当众解剖尸体?然后去和我画的布图去对照?”
难以置信,古代人的想法,怎么会这样?
居然让她去解剖尸体来比对?
卓香雅睁着水灵灵的眼眸,惊讶的大声说道。
“嗯,貌似,是这样的。初月师傅难道是没有胆子证明自己的清白么?初月师傅不会是惊怕了?还是那副脏器图是假的?”
兰爷见着卓香雅的反应如此之大,心底陡然一沉,眸里渗了些丝丝撩起的寒意,不悦的问。
站在兰爷身边的男子在听到兰爷口中说出的话来时,转着目光移到卓香雅的身上,俊逸的眉宇之间,略染忧色。
“兰爷,证明自己清白的胆量,初月倒还是有的。初月只是羡慕兰爷有这么一个聪慧极佳的脑子嘛!”
卓香雅摇摇头,否定兰爷所问。
取出系在腰上的刀包拎在手中,卓香雅悠着小步子走到拆开封盖的木棺前,围着绕了一圈。
忽然转首回眸,丢给兰爷同身边男子,还有银斩都颇为不明的回答。
“什么?”
兰爷凝视着卓香雅的目光,并未从卓香雅的眼神里看到惊惧,恐慌之色。
相反,倒显得很自然?
意识到出现在思绪里的这个想法,兰爷望着卓香雅的眸里,瞬间,惊愕几许!
这个女子,果然不是应走寻常路之人。
“哈哈,初月的意思是,要是初月若同兰爷一般,早想到以死人之尸来举例,哪里还需要初月昨个夜里费掉一晚上的脑细胞去画图?白白折腾掉一个应该好人好梦的夜呐!唉!自叹不如!自叹不如!”
停下步子,稳稳的站立在木棺之前。
卓香雅眯着一只眼睛,取出一柄划刀比量着木棺里穿前一身华丽葬服的死人尸体,目色散出些许迷茫。
好像在自言自语,道出一段让在场所有人都险些惊掉下巴的赞叹:“这尸体,难不成是有钱人家?陪葬品挺多的嘛!这要是放个几千年,等将来,那可就是珍贵文物,价值连城呐!要是这个世界里所有的死人尸体都归我保管,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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