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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哥哥……”任音眼含热泪的走近夏百川。
楚楚可怜的眼神,是个男人都会我见犹怜。
夏百川的目光却定在了任夏身上,温润的脸上一片坚定。
“小夏,我带你离开。”
温和的声音,轻轻的掠过任夏的耳边。
犹如小时候,每次被欺负,每次受委屈,都是夏百川出现,再握着她的手,说,有他在,说,会保护她,说……
“夏先生是不是忘了,任夏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江默一字一顿,眼神狂怒的冰寒着。
夏百川不惧江默,他朝任夏伸出手,温柔着,“小夏,我能带你离开。”
“夏哥哥,我们要订婚了,你还和小夏这样不清不楚,何况小夏都结婚了,你,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你不怕你爸妈生气吗?夏哥哥,小夏嫁给了这江城的江默,就留在江城,是不会跟我们回夏城的,你别去强求行吗?”任音抽抽嗒嗒的道。
夏百川伸出的手颤了一下。
再缓缓的垂了下去。
“小夏,我等你。”夏百川温柔道。
这温柔是专属任夏的。
任夏瞬间泪流满面。
如果当初,她不是任性的离开夏城,不会遇上任音,也不会遇上江默。
就不会有现在这种有家不能回的局面。
“小夏,爸爸有心脏病你是知道的,千万不要再刺激爸爸了,不过你也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爸妈,等他们气消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就回家来,好吗?”
这是警告。
任音在警告任夏,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如果爸妈有什么事,你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任夏咬牙的挤出这句话。
任音委屈极了,她眼眶含泪的看向夏百川,保证道,“请放心,我一定会做任家的好女儿,也会做一个好姐姐,还有……”
“小夏,有事记得打我电话。”夏百川说完钻进车里。
未看任音一眼。
任音眸子淬了毒一样,双手紧攥着,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
她不会不如任夏,不会。
任夏的,统统都是她的。
“任大小姐不会梦魇吗?”江默冷眼扫射着任音。
任音极力的控制着情绪,露出从容得体的笑容,“江先生,如果当初不是我救了你,你还能站在这里吗?你可是跟我承诺过,无论我以后变成什么样,都会护我,你这是要食言吗?我可是记得,江先生你是最重承诺,最讲信用的,你是拿这点信服员工的,现在……”
“任音,你永远无法改头换面。”江默低哑着嗓音,挤出这句话。
任音咯咯一笑,“江氏岌岌可危了,不是吗?”
“我不打女人,赶紧消失在我面前。”江默暴怒着。
任音一脸张扬,她挑衅的扫了眼任夏,再坐了车里。
她要让江默一无所有,那么,任夏就会更惨。
江默的手机一直不停响着,他松开拥着任夏的手,拿出手机,再走了几步的接起电话。
脸色瞬间铁青着,挂上电话,江默走近任夏,冰寒着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可以让夏百川救江氏。”任夏扬起头。
看着爸妈离开,呼吸都一滞的难受着。
她要回家,就算现在爸妈不原谅她,但总会原谅她的。
任音太狠了,她怕她对爸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江默冷冷一笑,“离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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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对,我们离婚。”任夏目光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是她一直让爸妈操心,这一次,她要为爸妈而活,再不为任何人了。
“我说了,这辈子,你休想离婚。”江默绝决道,再冷着脸的坐进路边的车里。
任夏被司机送回了新房。
这是江老太太为她和江默结婚装修的新房。
可现在,这温馨的房子,却格外的让人觉的讽刺。
中午的时候,大厅的座机响起。
这新房没有佣人,座机一直响着。
任夏接了。
电话那头说江默吐血昏迷,现在被送进了医院。
李丽根本没来得及解了江默因药物刺激记起一些记忆的后遗症。
任夏赶去了医院。
vip病房里。
江默安静的躺在那,脸上没有冰冷的表情,紧闭的双眼看不到他冷傲的眸光。
周身也没有冰冷威压的气场。
现在的他,如同大学初见时,平静安静,春风拂面的美好。
任夏就站在床头,久久的站着。
不知何时,鼻头一酸,眼泪湿了脸颊。
“夫人,江总……”江默的秘书推开病房的门,一脸焦急的道。
任夏做了个嘘的动作,再轻轻的走出病房。
“怎么了?”任夏问。
秘书把文件递给任夏,沉声的道,“夫人,公司的投资商都撤了,矿场那边出了事故,家属一直闹着,客户欠下的货款迟迟不打过来,现在,公司资金链断了。还有,不单单是资金链断了的问题,所有员工都罢工不干了,要江总给他们钱,江氏现在,瘫痪了……”
任音真是狠,她借助任家的势力,一击就击垮着江氏。
“你派人去催那些欠款的客户,我去找投资商。”任夏道。
秘书点头的走了。
任夏拿出手机,深吸了口气的拨通夏百川的电话。
“我要你救救江氏。”
电话那头的夏百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他放你离开了吗?”
“你说过,让我有事找你。”任夏没有回答,而是道。
“我可以救江氏,但必须江默本人来找我,还有,他放你回来。”夏百川道。
任夏拿着手机的手垂下,她扭头想看病房里。
却在玻璃窗上看到江默睁着血红的眼,瞪着她。
她惊颤的呼吸猛的漏跳了一拍。
病房的门被拽开,江默宛若死神的双眼盯着任夏,“谁叫你打他电话的,江氏需要他救吗?”
“好,是我多此一举了。”任夏紧攥着手机。
这是新房抽屉里的手机,一部新的,上面安装了卡,她直接拿来用了。
“你是我江默的妻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江默阴着脸,大步的走了。
点滴都还未打完。
任夏苦笑着,让送她来的司机再送回了新房。
一打开电视,本地台播的都是江氏要倒了的新闻,任夏索性把电视关了,卷缩在床上。
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股刺鼻的酒味让她醒来。
幽暗的房间里,江默坐在床头。
他脸色苍白,眸子通红。
黑色的衬衫凌乱的敞开着,领带歪的不成样。
“你不要命了,还喝酒?”任夏还是忍不住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