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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徐母却道:“我刚来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跟我说,要我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我这才来多久,一天都不到,你就把我当客人了?”
“行行行,等明天你腰不疼了,我就给你安排活儿,成了吧?说起来,咱家也该开始蒸粘豆包了。亲家母没吃过咱们黑省正宗地道的粘豆包吧?明天我教你蒸呗?”
“那感情好,等我学会了,过完年回京市给他们露一手,震惊他们。”
“说起来,亲家公和阿宁的哥哥啥时候来?”林母问道:“明天村长就要把盖房子的人带来让我们挑了,等房子盖好再烧一烧,至少得八九天的工夫。如果我们多加几个人一起干活,那七八天就能弄好。”
“我没有不想让他们来的意思啊,我就是担心,他们来了以后没地方住。”
徐母当然知道林母是个实诚的,而且也是真心实意疼爱徐婉宁的,自然不会怀疑她说这话的动机。
而且林母说的也没错,他们来了确实没地方住。
“他们要到年关才能过来了,最近是部队最忙的时候。不过他们也是运气好,来了就能直接住新房了。”
林安是因为刚出了危险系数最高的任务,且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所以组织特意给他和他带领的小队放了小长假,让他们能安安心心地过好这个年。
林母心道,等新房子盖好,搬进去以后,一定要把现在住的这个老房子给推咯!
阿宁的父亲和哥哥有多在乎这个女儿,她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要是叫他们知道自家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闺女,现在却居住在这样的环境下,指不定有多难过呢。
医院,徐婉宁忙前忙后的替东子办好了所有手续。
并且她还自掏腰包,多花了点钱,给东子定了一个单人病房。
“嫂子,我就住在单人间就可以了,何必多花这个冤枉钱啊?”
徐婉宁冷哼着道:“你躺在病床上动不了,住在哪儿对于你来说没有多大差别,但翠芬可是要一直照顾你的。多人间人多手杂的,我怕我妹子吃亏。你别多想,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翠芬。”
东子傻笑:“还是嫂子考虑的周到。不过这钱必须我们出,不能让嫂子破费。”
翠芬也附和道:“对对,嫂子,住院的费用必须我们来出。你垫付的钱,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行了,钱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先让东子好好养伤。距离过年没几天了,你可一定要在过年前出院。耕鸣你们也不用担心,他跟松寒几个玩儿很好,也很乖,一点也不闹腾人。”
提到耕鸣,翠芬又是一阵庆幸。
庆幸耕鸣那天非吵闹着要跟嫂子一家人走,要不然今天下午那情况,她真担心会有人拿耕鸣威胁她和东子。
耕鸣就是他们夫妻的软肋,要是他们拿耕鸣威胁,她一定会妥协。
钱给了,还咽不下这口气,她大概率是要被气出毛病的。
安顿好东子,徐婉宁也没再耽搁,便跟着孙厂长离开了。
坐在车上,徐婉宁拿了两张大团结递给孙厂长。
“我刚才去办手续的时候,工作人员说已经预交了二十块钱的住院费,孙厂长,真的很谢谢你。”
“瞧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孙厂长没有接钱。
诚然,二十块钱不是一笔小数目,是他十天的工资了。
但比起这二十块钱来说,他更希望养在食品厂的那些兔子,能全部都卖出去。
徐婉宁也知道孙厂长的想法,但她并不排斥。
毕竟,孙厂长帮了她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一下午忙前忙后的折腾了很久,他一句怨言都没有。
徐婉宁态度强硬地将钱塞给了孙厂长,并说道:“兔子的事情,暂时就按照咱们下午说的那样定下来。关于兔子的品质,我有一个要求,希望孙厂长能答应我。”
“你说,你说。”
“每一只风干兔,都必须是健康的兔子宰杀以后做成的,如果是生了病的不健康的兔子,甚至是已经死了的兔子,坚决不能拿来做风干兔。”
“验收货的时候,我会采取抽样的方式来检查,如果不合格,一批货我都不会要。所以,为了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希望孙厂长务必将我的话传达给工厂负责做风干兔的员工。”
“我答应是没问题,但徐同志能跟我详细说说,这个抽样检查,是个什么检查法子吗?”
“大概就跟粮站验收粮食的方式一样,并不是每一只都检查,而是随机抽取一只检查,要是被我抽中的那一只恰好是死兔子,哪怕所有兔子里只有这一只是死兔子,我也全部不要。”
“为了几只死兔子放弃这么大单的生意,实在有些不划算。至于到底该怎么选择,我相信孙厂长心里有一杆秤,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一定,一定。”
孙厂长心里冷汗直流。
明明徐婉宁的年纪只比他儿子大几岁,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晚辈,但在她面前,活了四十多岁的他竟然会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成功人士的气场吗?
不过,被徐婉宁震慑了这一下,孙厂长彻底歇了心思。
徐婉宁说的没错,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说白了,风干兔就只是一块儿敲门砖。
京市是华国的最中心,身处京市的徐婉宁,往往掌握着第一手资料,知道什么生意最赚钱。
只要她愿意透露出一些信息,就足够他们春花食品厂赚的。
只要这次风干兔的合作愉快,以后各种合作还会少吗?
所以,不该有的心思千万不该有,他记住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平稳地停在了林家面前的一片空地上。
因为通往林家的是一条小路,车子开不进去,只能停在这儿。
“婉宁啊,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外面风大,雪也厚,孙厂长在车内密闭的空间里呆久了,徐婉宁担心他会不适应外面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