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甜故意招我?

槐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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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电梯的上升,楼层数字也跟着一下下跳动。

    看得裴恬眼皮也跟着一起跳。

    脑中回『荡』着那句话——

    两个人睡的大床。

    这个睡和她想的那个…是同个意思吗。

    因为这个臆想,裴恬的手心沁起一层薄汗,她瞅眼自己抱着纱布的手背,蹙下眉。

    她这样是是太方便?

    过时间没有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

    随着“叮咚”一声,电梯达楼层。

    裴恬安静如鸡地跟着陆池舟进房间。

    裴恬在屋内处打量一圈。愧是孔雀,随意落脚的地方都这么奢华。欧式装修风格,房顶的水晶吊灯闪着绚丽的光,将一切照亮得纤毫毕现。

    她进屋后,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默默看着陆池舟的动作。

    他正在脱大衣,里面的西装和衬衣有些凌『乱』,如从前规整。数个日夜没有好好休息过,男人眼下环绕着一圈青黑,看起来很是疲惫。

    裴恬咽咽口水,禁脱口而出:“要今算吧?”

    恰好此时,陆池舟也口问她:“你自己能洗澡吗?”

    屋内安静下来。

    二人都因为对方的话,陷入沉默。

    裴恬揪着自己右手的纱布,脑子飞快转转。

    如果说能。

    那陆池舟难还亲自帮她吗。

    妈耶。

    这也太…涩吧。

    裴恬脸红红,她讷讷摇头,“我自己可以。”

    陆池舟看着她,喉结滚动,轻点点头。

    “你先去洗。”他过脸,嗓音沙哑,“有事喊我。”

    裴恬从许之漓带过来的小行李箱里『摸』出睡衣。

    她来时,也没想有这么一晚,所以带的睡衣,也很随意。

    一条烟粉『色』真丝质睡裙。

    领口大小,长度垂膝盖。唯一的问题便是,它是吊带的。

    裴恬默默拿着换洗衣物进浴室。

    她伤的是左手。洗头方便,洗澡倒还好,只要小心点,便可以触碰伤处。

    本来一切都还顺利。

    但扣内衣时,犯难。包着厚重纱布的手根本伸背后。

    哪怕够,也没办法扣起来。

    扣最后,裴恬暴躁起来,连额角都沁出薄汗。

    愤之下,她直接套上睡裙。

    目光对上镜中的自己时,裴恬愣住。她手指勾勾睡裙细细的肩带,捂住逐渐发烫的脸。

    这样子出去,十张嘴也说清。

    陆池舟该以为她蓄意勾引吧。

    裴恬放下长发。

    这样子,是是好一点。

    她抬眸看着镜子。

    长长的黑卷发从锁骨往下蔓延,挡住起伏的雪白弧度,和肌肤的颜『色』形浓烈对比。

    这样,好像又有种欲语还休的勾引味道。

    许是她在磨蹭的时间太久,浴室的被人轻轻叩响。

    裴恬忙偏过头,看见磨砂玻璃外透出男人颀长的身体,伴随着陆池舟低沉的声音,“恬恬,好吗?”

    “好,好。”裴恬回答,“马上出来。”

    说完,她一咬下唇,伸出白皙的手臂就转。

    陆池舟正站在外,半耷拉着眼皮,有些懒散地靠在墙边。

    听动静,他下意识垂眸,看清楚裴恬的模样后,眼眸骤然变深,浓如稠墨。

    女孩刚洗过澡,肌肤似牛『奶』般白皙细腻。长长的黑发披在脑后,有几缕垂在胸前,随着那处雪白的起伏而微微晃动。

    似有些害羞,她被水雾氤氲得满是雾的眼眸带着躲闪和无措。

    男人对这种方面有种无师自通的敏锐力。只一眼,陆池舟就看出,女孩只穿这件睡裙。

    一瞬间,燥热灼烧上脑,带着能让人失去理智的燎原之势。

    因为裴恬的病并还没全好,陆池舟本意也只是将她带在身边看着,但此刻,所有的顾虑和犹豫都被本能所取代。

    再禽兽他也认。

    裴恬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脸颊愈烧愈烫,偏偏愿意认怂,挺直背回视过去。

    还没站直,一股大力袭来,二人的位置掉个边,待反应过来时,裴恬直接被压在身后的墙壁上。

    背后是温凉的墙壁,墙纸摩挲着细嫩的脊背。身前,男人俯着身,从她脖颈上本就有的红痕始,啮咬吮磨,一点点加重印记,似要将这个痕迹永远烙在这个位置。

    只过,这回他并未同早上一般朝上吻。

    呼吸轻轻拂过微凉的肌肤。

    裴恬原本紧闭着的双眼霎时睁,难以置信地低头,眼睫随着他的动作剧颤。

    几秒后,她难耐地伸出手,揪紧男人的衣角,眼中的水雾愈染愈浓。

    直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陆池舟按住她腰线的手一顿,充耳闻。

    裴恬伸手推他,几近站住,她声音颤栗着,“我有电话。”

    陆池舟眼尾染红,声音极低极哑,“管。”他禁锢住她纤细的腰线,诱哄道:“陪我再洗个澡,嗯?”

    按往常,裴恬一上头,说定就答应。

    但此时这个电话,一遍过后,过几秒,又重新响起。

    裴恬心跳得快极,她心虚至极地摇摇头:“行,这是我爸的电话,他的专属铃声。”

    陆池舟愣,闭闭眼。

    他抬头,额头和她相抵,末,沉沉吐出一口。

    “你去接电话。”他无奈道:“我去洗澡。”

    裴恬匆忙点点头。

    她红着脸,拉起自己经滑落手肘的肩带,跑去拿手机。

    与此同时,浴室被关上。

    在第二遍铃声即将结束时,裴恬接通电话。

    此时十点。

    按照裴言之往常的习惯,这个点如果是应酬,就该在工作。

    按理说,该想起她。

    更突然来两通电话。

    但偏偏在今,像掐着点一般,将她即将要做的坏事打断个正着。

    裴恬调整着依旧错『乱』的呼吸,争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她甜甜喊着:“爸爸?”

    “你刚刚在干什么?打这么久才接?”

    裴恬一噎,“我,我刚洗澡出来。”

    “和漓漓一起?”

    裴恬咬着唇,实在编出说谎的话,只从鼻尖“嗯”声。

    裴言之咸淡地反问:“你以为我知道你和谁在一起?”

    裴恬立马就慌,沉住道:“对起爸爸,我是故意骗你的,我…是和他在一起。”

    “他?”裴言之冷笑一声,“果然。”

    裴恬:“……”所以是诈她的?!

    “让那小子来给我接电话。”

    裴恬更慌。

    且说陆池舟现在在干什么,要是关键时刻再打断一次,以后还能能行。

    她张张唇,紧张道:“他,他在洗澡,方便接电话。”

    熟知,这句话透『露』的信息比她想的多太多。

    电话那头,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行。”裴言之短促地蹦出一个字。

    “挂。”

    过须臾,电话便被挂断。

    裴恬愣是从那个“行”字间,感觉些咬牙切齿。

    过她自是敢再多生枝节,既然电话挂,那裴言之便是高皇帝远,管着这么多。

    裴恬拿着手机躺床上,又钻进被子里。

    她看着另一边空缺的床位,脑中又自觉放映着刚刚的场景。

    胸口的红痕仿佛还残留着那样炙热的温度。

    她羞得拿被子挡住脸。

    知过多久,久裴恬都快睡着,浴室的才被打。

    陆池舟穿着浴袍,手上擦着半干的头发,冷白的肤『色』依旧泛红。男人表情有些散,目光环视一圈,最后落在床上的她面上。

    裴恬打起精神,朝他眨眨眼睛,软着嗓子喊他一声,“几何哥哥。”

    陆池舟抬起头,眸『色』一顿,凝固起未散的欲念。

    裴恬笑眯眯地说完后半句话:“人家给你床暖好。”

    她承认。

    她就是喜欢看他失控的模样。

    更想深一步地,看他为她沉沦。

    但今,陆池舟的自制力真的算好。之前守身如玉的原则,在今晚上全碎渣渣。

    裴恬错愕地看着陆池舟欺身上前,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咬住她耳垂,带着些咬牙切齿:“故意招我是是?”

    “对啊。”她用未伤的手勾住他脖颈,丝毫惧地凝视着他。

    “那你给给睡嘛?”

    这句话像是个导火索,陆池舟胸膛剧烈起伏着,深深地看着她。

    裴恬从他眼中看很多种情绪。

    “给。”他说。

    裴恬心跳得更快,紧张地呼吸都太顺。

    “但睡以后,”陆池舟的吻从她眉心轻轻往下吻,极其珍重地落在每一处,“那恬恬就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他继续往下亲,“许看人,许喜欢人。”

    “自始至终,只有我。”

    男人的声音很轻,一字一句,含半点玩笑的意思。

    “我数三声。”他紧紧凝视着她,放过任何一丝情绪:“数完,你答话,那就容得反悔。”

    “三。”

    “二。”

    “零。”裴恬一把按下他脖颈,闭上眼道:“我帮你数好。”

    陆池舟动作剧烈一颤。

    下一秒,反客为主。

    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她唇上,含半分理智可言,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裴恬同样忘情地回应。

    二人都有些失控。

    但,或许他们今晚注定能。一时忘乎所以的后果,便是裴恬手背的伤口被压着,她吃痛地嘶声。

    这声,霎时便让陆池舟止住动作,他恢复些理智,连忙低头捧起她的手。

    手背的纱布,隐隐泛出些血迹。

    这伤口,让陆池舟彻底冷静下来。

    他表情变几变,轻轻抚『摸』裴恬的手,“对起。”说完,陆池舟翻身下床,抬腿便去找『药』箱。

    裴恬靠在床头,脑子还没清醒,甚至还充满着差点就要功的懊恼。

    她看着陆池舟走来,细致地给她重新换『药』包扎。

    包扎完毕后,他拿走『药』箱。再重新上床时,陆池舟只轻吻下她额头,温声道:“睡吧,我碰你。”

    随后,男人关灯,似是刻意保持距离,睡在离她很远的另一侧。

    裴恬:“……”

    良久,裴恬在黑夜中,轻眨下眼。

    后知后觉地意识这个问题——

    所以,她今晚忙活这么久,就只闻闻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