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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就得支棱起来啊
“怎么今晚兴致这么高?”
李丘泽给她开了瓶苏打水,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不是说了吗,赚钱了。”席恩娜接过易拉罐抿了一口,一脸嫌弃。
“让你最近多陪陪席阿姨,放假也不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没去?”
“你…能好好说话不,一定要带刺吗?”
席恩娜耸耸肩,一副“老娘就这样”的表情。
这时陈志猛凑上来,手里拎着瓶酒:“嫂子……”
“谁是你嫂子?”
“姐……”
“谁是你姐?”
陈志猛心说学长诚不欺我啊,冰山女神果然够冰的。
“学姐!认识一下,我叫陈志猛,你可以叫我小猛,今年的新生,汽修系的,和泽哥、杆儿哥是老乡……”
听他这么一说,席恩娜侧头看向李丘泽,似乎在求证一样。
看到李丘泽点头,这才拿起扔在桌上的苏打水,和陈志猛碰了一下,皱眉灌下一口。
“你要不喜欢喝,我给你点点别的。”李丘泽道。
“我想喝酒。”
“你开车来的呀大姐。”
“我可以不回去。”
陈志猛一口气咕哝完一瓶青岛,本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蓦地发现气氛突然有点暧昧,很识趣地悄无声息退去。
“怎么样,够劲吧。”另一头的沙发上,张杆见他坐回来,笑眯眯问。
陈志猛吐吐舌头,一副“吓死宝宝”的模样。
不过好歹他也算和冰山女神喝过酒了,这个牛皮回学校能吹到对方毕业。
传说学校里除泽哥外,没有男生能亲近她一米之内。
“啥意思?”这头,李丘泽摸摸下巴问。
“什么啥意思,你晚上不是在这边住吗,我不能住?”
“能是能……你跟谁住啊?”
“要不跟你?”
“好啊。”
“滚!”
李丘泽算是看出来,这妞就是放假闲得蛋疼,大概率白天睡饱了,晚上无所事事,外加几乎没有朋友,那不找他玩找谁?
如果不打算回去,那要喝就喝吧,反正啤酒这玩意儿根本喝不倒她。
“杆儿,席恩娜找你喝酒啊。”李丘泽吆喝道。
不结交朋友,像话嘛。
“来啦!”张杆拎着酒瓶坐过来。
他俩其实还算熟悉,有李丘泽这层关系在,之前一起吃过几顿饭。
不过张杆深知这妞有病,从不主动往上凑。
当然,还有另一重原因。
“干。”对于张杆,席恩娜印象挺好的,因为他与大多数男生不一样,包括和李丘泽这家伙都不一样。
不说其他的,对方从不会盯着她看。
俩人直接吹上瓶。
就着点开心果什么的,听着吴思思点的一水儿的蔡依林的歌,连吹好几瓶。
“小猛,你哥要躺了!”张杆呼救。
陈志猛得令,火速驰援。
这小子酒量不错,李丘泽感觉犹在自己之上。
不过喝席恩娜也挺难的。
这女人如果能喝,那是真能喝,而且能憋,不带上厕所的那种。
真不知道就她那小腰小肚的,这么多酒都装哪里去了。
他们在这边拼酒拼得正欢,全然没注意到,吴思思一个人坐在对头的角落里,小嘴越撅越高。
本来三男一女,她才是焦点。
结果某人一来,大家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你让她如何高兴?
李丘泽不是没喊她过来,她自己不来,也不喝酒。
几人一直玩到深夜,快到凌晨,最终陈志猛因为比较勇,所以喝蒙圈了,张杆尚有一丝清明,李丘泽这个老银币算是三人中最清醒的。
席恩娜也就脸蛋稍红,微醺状态。
来到酒店,李丘泽将陈志猛架到床上一扔,这家伙瞬间打起呼噜。
门口,席恩娜倚在门框旁瞅着,她的房间开在隔壁。
张杆和吴思思另觅良地去了,没跟他们一起。
“这呼噜打的……”席恩娜感觉好笑,像个小喇叭一样。
“就是说啊。”李丘泽摊摊手,“你让我晚上怎么睡?”
席恩娜听出他的话外音,手滑到大腿上,刻意自下而上摸了一把:“所以呢?”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李丘泽咽了口唾沫,恶狠狠道。
“你们男生是不是总想着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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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
“没你想。”
“知道你还勾引我!”李丘泽踱步到她身前,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道,“席恩娜我跟你讲,哪天我真没忍住,把你办了,可别怨我。”
“你不敢。”席恩娜自认看穿他,不是那种会用强的人。
不然他其实早有机会。
“你再说一句!”
“你不…唔~”
席恩娜琥珀色的美眸陡然瞪大,后背被抵在门框上,红唇被一只嘴巴堵住,不停索取。
她试图用手去将对方推开,但根本推不动。
正如她刚才所想,考驾照之前的那晚,如果对方用强的话,她其实没有任何办法。
这家伙壮得像头牛一样。
她想逃都没有办法,对方两只手像铁钳一样,禁锢住她两侧肩头。
良久,身前那人喘着粗气,眼里布满血丝,终于放开她。
席恩娜没做他想,转身就逃,摸出房卡快速打开房门,啪嗒一声将门关上,反锁起来。
后背贴在房门上,狂拍胸口。
‘该死的,真玩脱辫了!’
她下意识伸手摸摸嘴唇,其上还有对方的余温,一颗心怦怦直跳。
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跳动频率。
…
…
奢华的客房里。
两张床铺,其上各睡一人,灯没关,空调温度刚刚好。
一人辗转反侧,一人一动不动。
“思思。”
“睡觉。”
“我…睡不着。我想抱着你睡。”
“今晚不行,你喝了这么多酒。”
“我没醉,真的,都是小猛喝的,我其实没喝多少,我保证像以前一样,就抱抱,不乱动。”
“不~行。乖,赶紧睡。”
“可是我真睡不着啊!”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吴思思允许他带着被子睡过来,不准钻自己被窝。
张杆顿时美滋滋跳过去,穿条裤衩,黒瘦黒瘦的,活脱脱像只猴子。
他与李丘泽最大的不同就是,讲好怎样,就是怎样,不会得寸进尺。
合着被子将吴思思抱在怀里,已然很知足。
“张杆。”
“嗯?”
“你們现在生意已经做得不小了,李丘泽就没和你谈谈?”
“谈什么?”
“你个笨蛋,当然是谈钱了,人家店长还有利润分成呢,你什么都没有,有些事情总要说清楚吧?”
“有啥好说的,我和泽哥不分那些,不是和你讲过吗,泽哥上次一次性给我二十万。我没钱问他要,他都会给的,我还拿工资干嘛,没必要。”
“好,那我不说工资,你们不是也有公司吗,那总该谈谈股份吧,草茶刚开始弄的时候,你不也投了钱吗,那就应该占些股份。不然像现在这样,公司赚了多少钱,你压根不知道,全……进了李丘泽一个人口袋。”
吴思思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侧头一看,张杆坐起来,眉头高挑。
“干嘛?我说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思思你以后别这样说泽哥。”
张杆侧头望向她,渐渐将眉头舒展,“公司确实赚了些钱,但都投出去了,今天你也看到,租个店就是二十八万,泽哥他自己都舍不得花,早就想买台车,一直没舍得买。”
“咱俩说的是一个话题吗?”
吴思思同样翻身坐起,戳了戳张杆的脑瓜道,“他不乱花钱,都用到刀刃上,这是好事,可是不管他投多少钱,按现在来说,那些资产都是他一个人的,跟你张杆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是股份问题,应该有个清晰账目,他李丘泽占多少,你张杆占多少,草茶是你们一起创立的,大家都出过钱出过力。这很过分吗?你还生气。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张杆侧过头不看他,表情很不高兴。
“你能不能不要操心这些,股份什么的,泽哥以后肯定会给我,现在我们公司说是公司,其实连手续都没办,怎么分配股份?”
“呵,敢情是我多管闲事。”
吴思思钻进被窝,往里侧躺了躺,不再理他。
张杆挠挠脑瓜,倒也明白她是为自己好,只是见不得有人这样说泽哥。
换上一张笑脸,凑上去,柔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啦,我跟你保证,等将来真正成立公司的时候,泽哥如果不给我股份,我劈头盖脸一顿骂,怎么样?”
“嘁,你敢骂他?”
“这话说的,我张杆什么不敢?”
“你发誓。”
“我发誓!”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放心吧,必须记得!”张杆嘿嘿一笑,再次躺下美滋滋将她拥入怀中。
心里却腹诽一句:头发长见识短。
瞎捉急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