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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被全副武装的卫兵围住了,他们每人都用方巾遮住鼻子,个个士兵严肃认真。
药铺门外,一排炉灶在煎药。
村民们东倒西歪、脸红耳赤、面露痛苦地呻吟着。
画尘一行五人来到此处,看到此处的特殊情况向街里走去。士兵上前拦住。“村里疫情严重,闲杂人等,不准进村!”
画尘翻手,掌心有丹丸出现。
士兵忙行礼让行。“先生请!”
画尘走向病痪,为病人号脉。
东方玻璃展开天眼观察病人。“寒战高热,呼吸急促,呼吸困难,咳嗽,意识不清,谵妄或昏迷,剧烈头痛,呕吐。鼠疫病症。”
浟浟伸手为小姑娘号脉,冷不防小姑娘咬住她的手指,鲜血顿时流出。小姑娘猛力吸浟浟的血。
抱着小姑娘的妇女看自家的姑娘咬人,还吸食血往腹中咽,忙去掰开小姑娘的嘴。斥责道:“妞妞,姐姐为你瞧病,你怎么咬姐姐?”她忙代小姑娘道歉,“女侠,对不起!”
浟浟笑呵呵的没在意道:“没事,孩子还病着,不要怪她。”
东方玻璃为浟浟冲洗伤口后缠上布。“是鼠疫。”她与画尘走到炉灶前闻药。
郎中走过来问画尘,“先生,这药如何?”
“黄芩、黄连、板蓝根、连翘、元参。只能缓解痛苦不能治病或控制病情发展。”画尘说了草药的名子。
郎中赞许的点头,“目前没有根治鼠疫的特效药。”
“请问,附近村庄有没有这样的病人?”画尘探听疫症发展情况。
郎中道:“没有,发现及时,被封村了。”
画尘问:“这里有罗汉果吗?”
郎中答:“极少,不够用。”
“我来解决罗汉果、野菊、桑叶、芦根、桔梗这几味药。”他回头问:“浟浟,你的伤?”
浟浟说:“没事了师兄。”她拆开包布伸出手指。
“好!我去乾坤扇中取些药,你……?”
“师兄,我想用灵乳参水为病人沐浴。”
画尘不放心的对东方玻璃,“看好浟浟!要把握住量,你们懂得。”
“师兄放心!”浟浟笑着对画尘说。
张郎中抱拳,“四位女侠,有礼了!”
四女也抱拳还礼,“郎中有礼!”
村长走过来,“张郎中,县太爷非常重视疫情,官医天黑前就能到。”
“张郎中,让村民把各家的浴桶拿出来。”浟浟吩咐。
张郎中问:“女侠是要给病人药浴?”
“对!”浟浟说。
村长吩咐。“大伙快去办吧。”
浟浟掏出一个小玉瓶递给村长。“每桶滴两滴,不许多了,否则会出人命,记住了?”
村长郑重承诺,“放心,人命关天!两滴!”
浟浟转身,她看咬她的小姑娘怯懦的立在那里,她蹲下身。
小姑娘满脸羞怯,弱弱地说:“姐姐,对不起,我很难受,闻着你的手很香,就……”
浟浟牵住小姑娘的手,“姐姐没怪你。”说到这里,她低头看小姑娘,“你退烧了。”她伸手摸小姑娘的头。“还难受吗?”
小姑娘摇头,“不难受了。”
浟浟的心声:“想不到我的血还能治鼠疫!”她兴奋地笑了。
小姑娘也笑着说:“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浟浟摸摸小姑娘头,“小妹妹,你去玩吧。”她跑进药铺,“张郎中,你家有温水吗?”说完她看到东方玻璃。
东方玻璃手指对着碗口在放血,满满的一碗血里还泛着绿丝。
张郎中提起炉灶上的水给沏茶。
“不忙沏茶,你拿个桶,等会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怕。我的血能救人。”
张郎中拿桶过来,“血?这怎么行,你的身体……”他又看到东方玻璃已经放了一碗血,惊的张大了嘴巴,“你们?”
“不要声张,救人要紧!”她给师姐服了一粒丹药。二人相视而笑。她在桶里试试水温,划破手腕,血流进水里……
张郎中看到二女都在放血。他晕的晃一晃身体,抹起眼泪来。
东方玻璃将碗中血也倒进桶里。
浟浟也放了一碗血。
浟浟将玲珑屋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她们俩个支撑不住身体晃了晃。
青荷、祥荷连忙扶住二人。“姐姐,我们的血有用吗?”
东方玻璃摇头。
张郎带着哭腔。“二位女侠……”
浟浟微笑,微弱的点了点头,搂住三人一闪不见了。
张郎中愣了愣,对外喊:“来人!”
一个青年走进来。
张郎中指着一桶变成红色的水说:“快给大家服下,这可是救命的神药。千万千万别洒了!”
青年也郑重其事的说:“保证!”
张郎中自语道:“我快给二位女侠煎补血的药,再加上老人参补补身体。
玲珑屋内,浟浟、东方玻璃面色煞白。
青荷祥荷一人扶一个走进灵乳池。
她们二人艰难坐到池子里,浟浟拍了拍包包,拿出两只玉瓶分别交与青荷、祥荷。
青荷、祥荷将灵乳分别倒进两个池子里。
东方玻璃与浟浟刚坐好,她们头一歪都晕了过去。
画尘、文节一起来到药铺门前。
画尘抬头观望找寻浟浟,也没见到东方玻璃,就连青荷、祥荷也没看见。
文节说:“尊上,你歇会,剩下来的我来做。”
张郎中迎上来。“仙长回来了?”
画尘问:“哎!郎中,姑娘们呢?”
张郎中面露痛色,“两位女侠说她的血……”
画尘闪身进了玲珑屋,他再也顾不上坚持,上前吻住浟浟的额,两行心疼的泪落下,他好久好久吻着。
青荷、祥荷愣愣的看着。
画尘把帕子沾上灵乳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擦,轻轻按,又撩起乳液在她的肩上。
青荷见画尘这样细心的照顾浟浟,也照着画尘做的去做,忙去为东方玻璃撩乳液。
药铺里,文节讲药效,文节拿出药材一样一样的放在桌上,他提着一袋罗汉果说:“这罗汉果止咳化痰润肺,煮了每天当茶喝,士兵也要每天喝,防病。”
郎中闻听不住点头。
画尘出现。
“画尊,药材我已向老郎中做了介绍。”文节与画尘打招呼。
“走吧。”画尘对文节说。
张郎中忙喊:“补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