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点化宝宝

画骨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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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坞县城里的街上,街边商品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画尘、浟浟、东方玻璃走在街上,浟浟好奇地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欢喜异常。

    “浟浟,喜欢就买。”画尘劝浟浟。

    浟浟忽闪着大眼睛,调皮笑了笑,“师兄你付钱我就买。”

    画尘勾唇微笑,“好!师兄付钱。”

    “我也要买,画尊,你不能只宠浟浟一人,画尊付款。”东方玻璃也装小孩子逗浟浟。

    “好!也给玻璃付款,”画尘同意了。

    “不!我不同意师兄宠师姐,师兄就是我一个人的,师姐你不能跟我争宠。”浟浟当真了。

    “为何呀?”东方玻璃低头忍着笑,抬头问。

    “反正师兄将来要与我一个人在一起。”浟浟不依不饶。

    “现在就和你在一起呀。”东方玻璃辩解。

    “反正不一样,师兄,你不宠师姐,哈!”浟浟说不出理由,求师兄答应不能宠东方玻璃。

    “玻璃,别再逗你师妹了。”画尘看着浟浟心急,忙帮浟浟解围。

    “师妹,我替你说,将来,画尘是你的夫君,夫君只能宠爱娘子,不能是花心大萝卜,见一个宠爱一个。我说的对吗师妹?”玻璃笑着问。

    “就是,就是。师姐说的真好!”浟浟满意了。

    浟浟转头看见年轻夫人抱着一个粉色玉面的胖宝宝。十分喜欢的看着宝宝一举一动,再没离开眼睛视线。

    宝宝看见浟浟,身子扭动,向浟浟伸出双手呀呀儿语。“抱抱。”胖手抓住浟浟的衣领。

    浟浟接住宝宝抱在怀中,“哟!宝宝乖乖。”

    胖宝宝“姐姐,咯咯咯”笑个不停。

    宝宝娘惊艳地看浟浟,又看看玻璃,喃喃自语,“美貌如花,妖娆身姿,飘逸若仙。”

    “不染烟尘不浮华,婉若清潭出水仙。秀色凝脂润泽玉,荷花靓丽娇芬颜。”宝宝的爹也咬文爵字,吟诵了七言诗。

    摊位上,浟浟、玻璃逗着宝宝玩。玻璃拿了只串串铃手镯给宝宝戴上。

    宝宝扬起手摇呀摇,铃铛响起清脆的铃声。

    浟浟露出甜甜的笑,“师兄,付银子。”

    画尘开心微笑着,“好。”他上前付了银子。

    年轻夫妻羡慕的看看浟浟,又看看玻璃,竞忘了宝宝还在人家手中。

    浟浟看到金项圈伸手拿起为宝宝戴上,她喊:“师兄,付银子。”

    宝宝抓住项圈摇着笑着,“姐姐,姐姐。”

    “付银子。”画尘付银子。

    这时传来惊呼声,“马惊了,快闪开!”

    街上行人快速避退在街两边。

    一匹棕色高头大马载着一人狂奔而来,马背上的人高声呼喊:“闪开,快闪开!”

    浟浟正一蹦一跳的逗着怀里的宝宝。

    玻璃向前去抓马缰绳。

    惊马直朝浟浟驰来,眼看就要撞上。浟浟一指,真言出口,“定!”连人带马骤然定住。

    “马,马。”宝宝伸手挠马脸上。

    年轻夫妻才回过味来,忙冲向前,“宝宝。”

    画尘伸手拦住,“放心。”

    浟浟一挥手,马背上的人飘落在路边,她喊道:“师兄,付钱。”

    这一定一挥手的,东方玻璃都一愣一愣的,她上前摸浟浟的头,“师妹,你脑子里不痛吧?”她怕用坏了浟浟的脑子。

    画尘走过去把钱袋交给那个马背上飘落下来的人。

    浟浟抱着宝宝翻身上马。

    玻璃把缰绳递给浟浟。

    “驾!”浟浟与宝宝骑在马上稳步前行。

    马在年轻夫妻身前停下。浟浟下马,将宝宝递给夫人。

    夫人忙接过宝宝。

    浟浟一指,一束光点在马额上,马额上出现一掫白毛。她趴在马耳上嘀嘀咕咕后,飘逸潇洒的一扬手。

    年轻夫妻及宝宝已坐在马背上。

    浟浟拍包包掏出来一组变形金钢奥特曼交给宝宝。又拍拍马头。

    马稳步前行。年轻夫妻回头。

    画尘三人已消失。

    屋内床上一位少年在熟睡。

    一匹额上有撮白毛的马立在窗外嘶鸣。

    屋内少年扯过被子捂住头。

    马的嘶鸣一声接着一声。少年猛坐起仍睡意朦胧,他不耐烦。“马儿,马儿别叫了,让我再睡一小会好不好?拜托拜托。马的嘶鸣更响了。

    少年无奈,“好好好!怕你啦,我起来读书。”

    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骑在头上一撮白毛的棕色高头大马上,少年抬头看到脂红院三个字后下马。他把缰绳递给小二,他抬脚要去脂红院时,马嘶鸣一声挣脱小二,马咬住少年的腰带,叼起少年调头奔驰而去。

    少年哀怨求,“马儿马儿,我又不是去做坏事,只想看看歌舞喝口茶。”

    马不肯听仍向前奔。马奔到一片空地上丢下少年。

    少年站起身叹气,“马儿,你比我爹娘管得都严!”说完上马。

    马把少年摔下。

    少年又上马,又被摔下来。

    少年哀求行礼,“马儿,我知错了,我保证不再去那种地方。

    马打了个响鼻。

    少年上马飞驰而去。

    刑场上,人山人海,都来看宝宝斩国舅。

    青年宝宝坐在高台上,一身官服正气凛然。他拍响惊堂木,“带罪犯。”

    一个五花大绑的罪犯被带上刑台。

    刀斧手立在行刑台边。

    青年宝宝厉声喝道:“国舅,大灾期间,你贪没救灾银两可有此事?”

    犯人昂着头有恃无恐。“有怎么样,天下都是我姐家的何况银两。”

    青年宝宝讲犯人罪行,“你强抢民女,殴打致死十一人之多可有此事?”

    “小小刁民能死在我国舅手里是他们的造化。”犯人嚣张跋扈。

    青年宝宝肃穆庄严,他再拍惊堂木,“经一一验证,国舅贪没救灾银两,逼死良家女子,国舅罪大恶极!罪证属实,斩!”

    犯人这时才慌了神,他面露恐惧,硬着头皮吼叫,“我乃当朝国舅,你敢斩我!”

    刑场外传来老者高呼,“敢斩我儿!”

    青年宝宝一扬手,抛下斩令,“斩!”

    刀斧手举刀挥下,犯人人头落地。

    老者指着青年宝宝怒吼,“杀死他!”

    士兵扑向青年宝宝。

    一匹额上有撮白毛的马腾空飞到青年宝宝身边,青年宝宝飞身上马。

    马嘶鸣一声腾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