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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的礼赞,是冥界祭祀大人请专门的铭文大师刻下的三级铭文。
作为代价,罗刹女全身的皮肤都被换掉。
几乎把全身的皮都给剥下来的痛苦,罗刹女至今都记得。
最初铭刻在身上的时候,每天痒的罗刹女,恨不得把全身的血肉给剥下来扔掉。
虽然现如今罗刹女,已经习惯罗刹的礼赞与血肉融为一体。
作为高达三级的铭文,唯一制约它成为四级铭文的便是它的负面效果。
因为要达到四级铭文的效果,必须陷入到极端痛苦的状态。
或者说以极度悲哀的状况,取悦某些恶质的存在来换取力量方面的提升。
这几乎是一个难以达成的要求,足以提供四级铭文的悲哀,足以摧毁任何生物的意志以及理智。
能够达到那种程度的话,罗刹的礼赞,倒不如说是标志生灵意志自灭的显现状态。
不过罗刹女以前的经历也的确不算太好,能够为罗刹女提供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五十的加成效果。
而罗刹的礼赞是自由分配三级铭文效果,可以在某些方面加到三级,也可以平均增加到三级的程度。
虽然打心底里对这附近的人不屑一顾认为不会受伤,不过罗刹女还是认真的给自己加上三级铭文的生命力。
但是却没有想到真的会用上,轻微的扭动着身体。
原本被切开的能够看到里面,某个释放着维持身体活动所需的核心的伤口。
缓慢的被肌肉重新遮蔽住,如同血肉制成的装甲。
直接让对方身体内的鲜血沸腾开来,在肉的香味下失去战斗力,罗刹女也把能够伤到自己的武器拿到手上。
经过特殊处理的武器,看不出什么出奇之处。
原本罗刹在这方面就不怎么精通,即使跟随着冥界祭祀大人。
罗刹女也顶多只能够辨别一些武器的效果,但是对这种刻意隐藏的武器,罗刹女还没有分辨的能力。
拿到手中挥舞一下的砍在附近的刀具上,并未一击起到什么太好的效果,甚至刀身上都出现一些细小的口子。
把刀收起来的罗刹女托起一旁的麻药商人,上半身的皮肤被剥下来,眼睛耳朵都没有留下来。
以罗刹的感观而言,已经是达到濒死的程度。
不过对于这种人,也没有人会需要活口。
陷入狂热状态的疯子不会畏惧,同样的也保证不会有人逃走。
除去麻药商人还保持着人形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已经和那些血肉模糊融为一个整体。
浮现在肌肤的暗红色涿渐淡去,罗刹女心情愉悦的哼着在人类听起来无法分辨的噪音。
只不过刚一回来就发现状况有些不太对劲,虽然罗刹女一直都不能够理解人类的思维方式,但是罗刹同样会有喜怒哀乐之类的情绪。
对于杀意之类的还是能够分辨出来得出来的,此刻青年身上汇聚起来的杀意,已经相当于正在捕食的铁甲蚁。
“你应该能够找到她吧!赶紧带我过去。”
青年的口吻让罗刹女稍微的有些不快起来,原先还保持的好心情顿时消去不少。
不过罗刹女想起冥界祭祀大人的命令还是点头,身上淡去的罗刹的礼赞重新亮起的直接抓起青年的身体就开始在城市之中快速的奔跑着。
还需要浪费一级的铭文,来保证青年在这个过程之中身体不会出现太过严重的负面影响。
记忆之中少女的气味被确定下来,却是已经离开城镇的位于外面的荒漠之中,而少女的周围还有着不少其它陌生的气味在附近。
大部分都是人类雄性的,只有一两位雌性的,只不过状态貌似不怎么好。
快速的追上去的过程之中,罗刹女还看到昨天见到的那个中年人正在带着一伙人与另外几个人交战。
顺道的把手骨脚骨之类的扭断踢断,罗刹女也找到少女。
只不过身上没有任何一件衣物,独自一人的在那里光着身子。
靠近的嗅一下,并没有在少女的气味之中闻到附近几个人的气味。
“只是被脱光衣物。”
顺手丢下神智都已经开始模糊的青年,罗刹女的话语让他迅速的反应过来。
找到一件能够遮蔽的东西,包裹住少女的全身。
罗刹女记得冥界祭祀大人告诉过她这个时候要暂时的离开,否则的话只会成为碍手碍脚的存在。
明白这件事的罗刹女去看看那几个拐走少女的人,基本上都已经被制服的连嘴巴都被塞住。
只不过对于罗刹女的到来,中年人整个人都感觉不好。
而原本跟着中年人一起过来的几个人,即使并不知晓罗刹女能够生食活人。
但看到对方以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让别人手脚断掉,便明白面前的美人不是自己能够享受的。
某些生性比较谨慎的,甚至都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忘记对方的容貌。
以此来抵御那份对于他们而言异常充满诱惑的躯体,只不过这样对于他们而言做起来不是一般的困难。
已经安抚好少女的青年也走过来,只不过整张脸比起之前还要更加的冷。
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刀具就直接捅进其中一个人的身体,手感完全比不上青年之前得到的那把刀,捅进去的过程难免有些废力。
“是那些人动的手?”
用自己祖国语言的青年,所说的话除去罗刹以外,也就只有牢牢跟在青年后面的少女能够听懂。
跟着中年人一起过来的众人不由得有些茫然,不过仅仅只是看表情与动作,便知道这肯定是与仁慈扯不上关系的复仇。
原本都已经在脑海之中思考着如何能够脱身的商队的人,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惨白起来,武力打不过的话自然是需要依靠舌头来说话。
可是语言要是不同的话说什么话都是白搭,无论再好的说话技巧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罗刹女把青年的话翻译一遍,商队的人没有任何犹豫的把自己的头领给卖出来的同时,也把动手的几个人给指出来的丝毫不想同甘共苦。
“是这几个?”
把刀放到指正的一人的胳膊上,即使不需要罗刹女翻译的几人都开始疯狂点头。
青年直接一刀砍下去,罗刹女则是一脚踩上去的防止对方乱动。
商队所佩戴的刀具明显没有锋利到,可以让青年这样文弱之人能够一刀把手给砍下来。
青年只能够一刀接着一刀的砍,甚至因此把本身就不锋利的刀磨损掉,才把对方的手给砍下来的在伤口处留下不规则的刀痕。
这样的画面实在是难以让人觉得能够忽视,尤其是即将沦为相同下场的几个人更是如此。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引起这种事情发生的商队头领,并不觉得自己的下场会好多少。
商队之中唯一的女性则是拼命哀求着罗刹女,希望罗刹女能够把自己的话语转达给青年。
只不过罗刹女在听到后并没有这么做的打算,人类的语言在罗刹女看来,基本上就是为了欺骗而存在。
更何况罗刹女也不觉得转述之后有什么效果,人类之间最常用最通用的解决方案在罗刹女的记忆之中。
一直以来都是杀死掉妨碍的人,让对方永远消失的再也不出现。
以目前的情况来讲,罗刹女不觉得还能够有着其它的转机出现。
青年身上的杀意,此刻是一点都没有随着自己的凶暴行为而有所改变或者降低。
跟随着中年人一起过来的几个人,连忙上前的准备抓住女人把她拉走。
知晓已经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女人,突然暴起的准备袭击青年亦或者站在青年身后的少女。
这在她整个人因为罗刹女而飞起来的时候,实在难以分辨出来具体的袭击目标。
在她整个人重新落到地面上之前,她就已经失去自己生命。
罗刹的礼赞轻易的夺去属于她脆弱的生命,也为她的故事画下一个句号。
之后的过程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三个绑架少女的人都被砍掉双手,不过这并不比杀死他们要强。
已经失去双臂的他们,以后想要在这附近活下去可不容易。
而商队的头领,整个头都被青年砍下来。
为此青年那用某种东西制造出来的柔软衣物,都已经被飞溅的血液给染成红色。
原本这个商队的货物,自然是成为青年的东西。
不过对这些不感兴趣的青年,则是把后续的处理交给中年人。
从开始要当城镇的老大到现在这段时间,青年一直处理的都是如何干掉那些冒出来送死的人,城镇里面的人都处于没有认全的状态。
更何况对于士农工商的五州而言最为低贱的便是商人,家族一直以来做生意的永远都是次子,无论如何都是轮不到作为家族继承人的长子。
而且青年一开始也没有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意义的地方。
回到原来的地方,之前就已经是濒死状态的麻药商人,现在也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同样对砍头已经厌烦的青年。
让专业的人直接把头砍下来,与之前一起挑衅的人的脑袋,一起全部挂到城镇的出入口。
“还有其他的人吗?”
罗刹女把这句话转达给中年人,中年人则是摇头。
表示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会再盯上水源,至少也是几年后,才能够遇到新的挑战者发起下一轮的挑战。
“那么我现在给这里订下一些规矩想必没人有意见吧?”
并不需要中年人肯定的青年用笔墨书写着自己想要定下的规矩,其中一条就是不想要看到有人在城镇里随意的绑女人骑女人。
青年让中年人把这些新写下来的规定变换成当地的文字,然后刻在石碑上立在入口处。
遍地文盲这种事情可不是说说的,真正把这些规矩传达出去的还是需要哪些能说会道的人。
除此之外青年还需要担心因为所处文化环境的不同,当地人是否会将其理解成别的事情。
这种事情在五州一直都不少见,尤其是那些混杂着多民族的城镇,做的事情不仅与吩咐的事情是两回事还会起到反效果。
所以大部分的规矩还是沙漠里面的规矩,少部分新加的规矩也仅限于现在所处的城镇里面。
以前青年也是听说过游牧民族的女子看上心上人的时候,是连套麻袋打闷棍的直接把人装起来绑走都能够做出来的彪悍行为。
而这里的习俗比起那些人也好不了多少,这里面看上喜欢的人是直接开抢的带回去的。
即使是在一国首都这种事情大家族也会去做,只不过那些大家族除去一开始的绑走之外,后面的事情要稍微的文明一些。
在把人给直接绑到府上之后,那些大家族的人会疯狂传销女孩子需要结婚的对象,一直到把对方说动为止。
当然这个传销一点也不好,不过倒是很合沙漠中人的胃口。
之后就与五州结婚的流程差不多,把女孩子直接娶回家的通知一下亲家。
只不过作为编外之地,连治安官都没有下派的疙瘩地方。
城镇里面的情况还是要好上一些的,某些地方因为抢亲是可以直接明刀明枪的干起来的。
在城镇里顶多就是男人女人失踪,运气好的话。
或许还会在奴隶商人那里找到失踪的人,运气不好的话,只能够在某些沙子里面祈求没被埋在沙子里面烂掉。
为了尽可能不出现差错,对于执行规定的细节青年与中年人反复的进行讨论,以确保彼此之间想的是同一件事情而不只是挂着一个名头。
只不过伴随着深入的讨论青年发现,某些在五州之中能够使用的规矩最好不要再这里面使用,否则的话不会造成引火烧身以外的结果。
青年与中年比比划划的最后结果是原本制定下来的几条规矩,最终有好几条被修改的面无全非,即使是保留主体的也在一些细节方面出现一些不同程度的区别。
作为担任翻译的罗刹女有些不快,考虑着是否要种上一些语言果,一句接着一句翻译本地人的语言真的是一点都不轻松。
尤其是在青年与中年人讨论某些细节文化方面的时候,罗刹女需要反复十几甚至数十遍的以此来确认没有出错的地方。
互相对比一下罗刹女还是觉得之前的战斗要更为轻松一些,可是这些翻译是她必须要干的。
虽然作为青年同伴的少女的确会当地的语言,但是也仅限于一些日常的交流,在深入当地文化的情况下实在是不怎么够用的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并且因为刚刚经历那种事情,少女的状态并不是太好,已经被青年强制性的安排休息去了。
罗刹女并不觉得青年会选择让自己重视的同伴来干这种事情,而不是她这样好用又没有关系的工具。
罗刹女可以明确的感觉到,青年至始至终都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来看待。
对于并不是喜欢人类在这方面欲望的罗刹女而言,并不讨厌这种对待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