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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非和舍友闹崩了。
从头到尾就是一出现代爱情狗血剧!
特么的细思极恐啊!
与非舍友叫杨柳,比与非大上两个月,长得还算娇艳。
与非入学报名那天是宁御陪着的。Z大是妥妥的理科校,男多女少等于僧多肉少,这两俊男靓女一亮相就引起了一大波僵尸(......)关注,才第一天就在校园论坛掀起了轩然大波。
与非宿舍在四楼,行李两大箱,当然大半都是饼干牛肉干老婆饼Q软果冻之类的。
这回爬不上去吧。宁御肯定也不会让学长学姐(......呵呵哒)勾引他家丫头,于是自己和生管沟通,利用自身的特点(←长相,讨论了两分钟后,搬着与非的行李就上去了。
(?????)最讨厌美男计什么的了。
那时候宿舍只有杨柳一个,手里拿着镜子暗搓搓的补妆,穿着白色一字肩,大红超短裙,冷淡飘过来的眼神媚的让人起鸡皮疙瘩,她歪着身子斜靠着床杆,那姿势简直销魂蚀骨。
与非长相再怎么歪也属于名门正道,于是下意识对这类不属于家庭妇女一类的杨柳有些排斥,打上了不能轻易深交的标签。
杨柳本来对与非还很敌视,见着宁御里外忙活,又长成那模样,一心一意对与非好,心里就受不住了。
可与非好像不怎么喜欢她的样子。
所谓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杨柳贴上来了。
一相处吧,还别说,这人性格还不错,爽利,义气,细心,还经常照顾人,宿舍里偶尔帮与非带饭请假都是她。
与非就这么一点一点卸下心房了。
不冷不热相处了两年,在与非二十岁生日这天,杨柳醉酒,然后她们就掰了。
为什么?
妈个鸡这变态对他男朋友一见钟情密谋两年了都!
其实她自己也有男朋友,眉清目秀的。与非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觉得熟悉,一直没怎么注意,后来杨柳承认以后她就想到了,是眼睛像。
不是轮廓,而是眼睛,和宁御看她那眼神极像。
不过,好像哪里不对?
杨柳继续醉,继续骂,继续撒泼,不一会儿与非就知道真相了。
杨柳男朋友也不喜欢狐狸。
杨柳她男朋友严新喜欢端庄稳重清纯型,一见与非一颗心就吊上了。
这两人一个德行,于是狼狈为奸勾搭在一块儿。杨柳和与非关系不错,可再怎么不错吃饭聊天游戏也不能死活拽着与非他两吧。
这人还有分工,严新负责拖住她,杨柳负责勾引宁御,实在不行互换接着来。
(▼皿▼#)妈个鸡一场戏演两年!
早说了与非(复制体)单纯不谙世事,留下的两份性格也就警惕警惕,时间一长该消磨的都消磨了。
本来就缺爱,一姑娘关心爱护那么长时间与非都把人家放心坎儿里了。
特么的就是个屁!
怪她怪她。社会太复杂,她还太年轻。
TAT——
单蠢是错吗!
与非倒是不怎么受到严新的骚扰,因为宁御防御保护力强。←好吧嫉妒心决定危机感。
↑刚开始宁御还能勉勉强强陪个半场,后来刚凑到一块讲两句话就能脱身约会了。
杨柳找这个机会发泄,是因为她告白失败了,还被宁御左贬右嘲,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话不带脏字讽刺了一遍又一遍。
失败当晚严新就宣布他和她的合作结束了。←理由是他喜欢与非,不想看到与非伤心。
然后她心里不平衡了。
贱人狐狸精一通乱吠。
妈个鸡劳资天生魅力就是这么大你嫉妒也嫉妒不来啊!
(??????)??怪我咯怪我咯!
↑重点在、哪、里!
嗯?好像就在这里。
然后与非又捡起了丢了好几年的非主流青春对着窗户感叹一句文艺词:如果是对的人,你就不会失去他。
表情:(???_??)&#>
好励志(?????)!
遭受友情背叛的与非蔫蔫的请了一天假,第二天依旧生龙活虎照常上课,结果午饭刚过,医院就来电话了。
宁御进去了╭(°A°`)╮。呃,车祸。
......
这就是一场普通车祸,当然责任在对方,明明红灯不让行硬拐!
(??????)??没上过幼儿园啊交通规则不懂是不是!
宁御感觉额上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后悔。
后悔没早娶了与非,让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最毒妇人心。
↑诶,哪里不对。
后悔过后又是心疼。
要是他离开以后与非要怎么活?会不会难以安寝,食难下咽,嚎啕大哭,如同行尸走肉,魂不守舍,接着面色蜡黄,骨瘦如柴,简直生不如死,最后跟他一块儿去了?
最毒妇人心。
↑诶,嗯。
想起与非高考完那天的惊怕,宁御突然有种一报还一报的微妙感。
其实也就额头被玻璃刮了一下,小腿骨折,然后被气囊闷着有点缺氧昏过去而已。
宁御在与非来之前就醒过来了,得知了自己的情况以后,面色沉静等着他女朋友。
与非火急火燎一路催司机,一打开病房门正看见宁御磕嗤磕嗤悠闲咬着苹果拿着遥控看电视。
妈、个、鸡、呀!
与非差点没忍住掐死他!
宁御当即扔了苹果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亲爱的,我骨折了。”
指指脑袋,“还差点破相。”
眨巴眨巴眼,“好疼。”
与非一阵心疼,看看他的脸,瞅瞅他的腿,然后才说,“不是早告诉你开车小心一点了吗?”
“飞来横祸啊,就我那车速,自行车都比我快。”
与非翻一个白眼,“幸好是你那自行车车速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宁御眼睛微眯,“我想做一件事,可一个人不够。”
“行,我帮你。”
然后,与非就看见了婚姻登记处五个大字了。
与非看了眼坐在轮椅上不能动的宁御,心里的万头草泥马齐齐呼啸而过,溅起的灰尘,刚好就落在心上面。
“这样,会不会太草率了点?”
“怎么草率了?我成年了,你也成年了。当初是谁急不可耐来着?”
“那不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吗?诶,你别瞪我呀。不过,这种事不是都要挑个好日子什么的吗?”
“我出车祸大难不死,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这还不是好日子?”
与非:“......”什么歪理。
宁御死活要出门是经受了医生的重重考验的,可再多的考验都敌不过他的一意孤行。
他是个市长啊!
马上调任政府当官啊!
“......”
婚记处的大妈拿了两张纸给与非和宁御,看到与非的身份证,又看到宁御额上环了一圈带点血红的白纱布和崭新发亮的轮椅,慈眉善目的脸于心不忍了。
她凑过来悄悄道,“姑娘你可得想好了。”
与非给面子迟疑了一下,“嗯。”
说悄悄吧,这个小房子里哪个角落都能听到,宁御棱角不可察觉的僵了一点。
大妈瞥了眼宁御的腿,“姑娘,他没逼迫你吧?”
与非赶紧摇头。
大妈心里叹气,转换语重心长模式,“姑娘啊,结婚对象就好比挑白菜。”
宁御:“......”
“要一个萝卜一个坑,还要将将好的那种,得合脚呀。”
与非:“......”
大妈,你在说什么?
我不是装听不懂的样子,我真听不懂。
宁御整张脸都僵了,把两张纸摔出去,咬牙切齿从齿缝里一字一字蹦出来,“我们结婚,有你、什、么、事?”
大妈:TAT——
怎么那么凶,好心没好报。
......
拿着手里的红本子,与非面部表情是——不知东西、不知所以、不明觉厉——的样子。
宁御把与非的本子拿过来贴身收着,语气轻松自认的不得了:“回医院吗?”
终于是他的人了!终于是了!
(??????)??死都没办法摆脱我!
“......”
“啊,走吧。”
......
几年后与非想起这件事,笑眼弯弯问宁御车祸事后感。
宁御很感性,把与非都说的眼角湿润。
他说:“我很害怕。不是怕死,而是怕你没人照顾。”
“毕竟,除了我,你还能依赖谁?我也还没准备好把你推给别的男人,会死不瞑目。”
“清醒后我突然发现,我居然只能短暂的陪你一辈子。”
好舍不得。与非。